秦月夕在定價前,對賬房說:“這青椒你人洗干凈了,生吃一口嘗嘗,另外這把小青菜也不用太費事,做個蒜泥青菜,嘗了味道咱們再來定價。”
賬房一聽連連點頭道:“是得嘗嘗,還是秦姑娘想得周到。”
他早就抗拒不了那清香味兒了,現在能正大明地試吃,自然是不能放過這個機會。
賬房讓伙計把菜拿下去理,用最快的速度再端回來。
酒樓的廚房灶火整晚不熄,預備著有客人夜里了想要吃個宵夜什麼的。大廚早早就回去睡了,只剩學徒在,但做上一盤蒜泥青菜還是綽綽有余的。
很快,洗好的青椒和炒好的青菜都端了上來,伙計心地準備了三雙筷子,賬房和秦月夕面前各擺一副,還有一雙用作公筷。
“秦姑娘,嘗嘗咱們酒樓的手藝?”
賬房熱地邀請著,即便現在后廚留下的只是學徒,手藝在一般的小館子里也足夠獨當一面了。
“不用,只是讓你嘗個味道而已,我就不必了。”.七
秦月夕自然是拒絕的,自己就是做食的翹楚,一般人的手藝自然不了的眼。
“那在下就不客氣了。”
賬房首先用巾了手,拿起洗好的青椒掰開,留一半在盤子里,另一半則小心地湊到邊。
明明只是個普通的青椒而已,可掰開之后所散發出的香氣居然更近似于水果香,這讓賬房眼睛一亮,頭滾間又分泌出了大量的口水,忍不住一口咬了上去。
清脆、甘甜,沛的水分瞬間充盈整個口腔,仿佛他此刻吃的不是一只青椒,而是一只脆甜多的香水梨。
賬房的眼睛頓時瞪圓了,他急急地咀嚼兩下吞咽下去,又咬了一口,終于再次確認了那不是自己的幻覺,而是青椒就是這種水果般的口。
他放下咬了兩口的青椒,又拿起筷子迫不及待地夾了一筷青菜送進里。
這真是他這輩子吃到的最味的蒜泥青菜!
只看賬房的表,秦月夕就知道他忘不了這些青菜的味道了,以后甚至可以不用再主來福順酒樓,而是福順酒樓的人捧著訂單來求把菜賣給他們。
賬房同樣意識到了這一點,然而他也沒有任何解決這個局面的辦法,秦月夕提供的青菜只要嘗過的人就一定會吃上癮,這價格就遠不是市價能定下的了。
最后秦月夕僅僅只要了高于市價兩的價格,但也僅限這一單,下回再去下單別說是高兩,就是高兩倍都有可能。
秦月夕把帶來的青菜都免費留給了賬房,也算是賣了他一個小小的人,即便如此也讓他欣喜地連連道謝,像是挖到了寶一樣。
“好了,咱們這就回吧,時間確實不早了。”
秦月夕坐上里正兒子趕得牛車,而顧梓晨則在老田趕的牛車上。
“顧大哥,你跟老田師傅嘮嘮,他既然選擇了以后跟著你,那可得把食宿薪酬之類的都先談好了。”
原本這件事是想跟車馬行提的,沒想到被顧梓晨搶先了一步。
這樣也好,現在顧梓晨也算是債主了,手里握著小一百兩黃金的欠條,比起的家來說也不太多了,只靠著每月利錢都足夠養家。
秦月夕一想到這點,忽然有些緒低落起來。
看來顧家已經完全不需要靠來幫忙,也是時候該準備離開了。
顧梓晨敏銳地察覺到秦月夕的緒變化,他的眼睛微微一瞇,只是瞬間就猜到了緒變化的原因。
“這件事先不急,別忘了買馬車是你的主意,就算要把老田安頓下來,也要你來安排才是,這些務可不是我該手安排的。”
秦月夕聽了一愣,忍不住抬頭看著顧梓晨,他雖然平時有些沉默寡言,但這樣大男子主義濃重的話他還是第一次說。
“還有個事兒我想著現在也跟你說一下。”
顧梓晨并未覺得他剛才的話有什麼不對,又繼續對秦月夕說:“明日我要去牙行挑兩個人,家事可以安排他們去做,到時候這事兒也由你來安排吧。”
“你的意思是……想要買兩個下人回來?”
秦月夕頓了一下,了然地說:“也對,現在你可以不用考慮這段時間用錢的問題了。”
“這個以后再說,明天你跟我一起去牙行就是。”
顧梓晨說完便拍拍車轅,對老田說:“咱們走吧,該回家了。”
秦月夕一路上都沉默著,不知在想些什麼,里正的兒子和老田都是外人,不好干涉人家小兩口的私事,只當是二人意見有了分歧,正在冷戰中。
在村口的時候,秦月夕就下了牛車,換乘到老田趕的牛車上,對里正的兒子說:“陳大哥,今兒真是謝謝你了!如今天太晚,也來不及好好謝了,等哪天你帶上嫂子、小寶,還有陳大伯陳大娘,到我家來坐坐,我親自下廚招待你們。”
“這可怎麼好,大家鄉里鄉親的,誰還沒有個需要搭把手的時候了,那你可太客氣了。”
里正的兒子笑著推辭道。
“這有什麼客氣的,不過就是頓家常便飯而已,怎麼,陳大哥不肯賞嗎?”
秦月夕打趣地說,果然看到他有些慌地擺手解釋道:“不是,怎麼會……”
“陳大哥就答應了吧,否則月夕就會一直念著這份人,做事都要分心的。”
顧梓晨居然也在一旁幫起腔來。
秦月夕越發覺得顧梓晨有些說不出的異樣,他的改變有好有不好,但就目前而言還是積極的方面比較多。
里正的兒子見顧梓晨也開口相邀了,實在不能再拒絕下去,再拒絕就是不給人面子了,便笑著答應下來。
“那好吧,既然這樣,我就替我家里應了這個邀,隨時等著蹭這頓飯了。”
三人又簡單寒暄幾句,就互相道別各自回家去了。
遠遠地,就看到顧家院子里燈火通明,大門有一對互相攙扶的剪影,也不知在那兒站了有多久。
顧梓晨靜靜地看了一會兒,忽地說道:“月夕,咱們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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