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夕也跟著停下來,一挑眉:“不裝了?”
的先發制人讓那男人一愣,原本準備說的話也被堵在里,尤其是見非但沒有什麼驚慌恐懼的表,反而還帶著幾許譏諷輕蔑,心中就莫名打起鼓來。
他狐疑地盯著看了一眼,又稍稍偏頭看向后近的同伴,驀地再度獰笑起來。
“裝?我看你倒是不要裝了嘛,若是你乖乖的,哥哥們保證會好好疼你的!”
他的話引來一番邪的怪笑,圍上來的幾個男人互相遞了個心照不宣的眼神,盯著秦月夕的眼神變得更加猥又肆無忌憚。
“青青在哪兒?”秦月夕仿佛對他們的言行視而不見,只是追問著最關心的問題。
“別急,這就讓你們姐妹重逢。”
帶路的男人一招手,兩個人影就從小巷深的影中慢慢走出來。
稍微靠前的影小弱,像是被什麼堵住了一樣,不停地發出“唔唔”的聲音。
秦月夕看得分明,正是顧青青被用布團塞住了,雙手反剪著捆在后,由一個男人推著踉踉蹌蹌地走出來。
或許是因為看到了秦月夕的緣故,原本就一直在反抗的顧青青掙扎得更厲害了,才向這邊跑了兩步,就被手腕上的繩子拉又拽了回去。
顧青青眼底寫滿了驚恐,在看清秦月夕的那一刻,眼底迅速漫上了一層水霧。
拼命忍著不讓眼淚落下來,看過來的眼神卻充滿了愧疚、委屈和更多說不出來的復雜緒。.七
秦月夕眸一冷,早就猜到顧青青出事了,可這樣親眼看到滿臉的淚和被勒出的紅痕,一殺意便遏制不住地從心底竄升起來。
沒說一句廢話,抬手間一枚袖箭已經飛了出去,跟著形一晃,人也跟著沖了出去。
箭矢破空的聲音才響起,那個抓著顧青青的男人就發出一聲慘松開了手,今下一秒他更是整個人腰一弓,像個彎曲的蝦米一樣飛出去了。
顧青青被強行拉住的力道一松,人就向前撲出去,恰好被迎上來的秦月夕抱了個滿懷。
接著便覺自己騰空而起,仿佛漂浮在云端一樣,呼呼的風聲在耳邊呼嘯而過,讓忍不住眨掉眼中的淚水,閉上了眼睛。
下忽然到了什麼堅冰冷的東西,手上的麻繩也被松開了,顧青青耳邊又響起秦月夕的聲音:“青青你抱坐穩,不要睜眼不要,我馬上就回來。”
顧青青下意識地俯下,趴在那冷的東西上不敢,手下的告訴似乎是趴在一塊巨大又狹窄的石頭上,而且腳下還是懸空的。
秦月夕見果然乖乖趴好也沒有睜眼,這才松開手又從墻頭跳了下去。
這一系列作就發生在電火石之間,還在小巷中的男人們甚至都沒反應過來,就見秦月夕將人送上墻頭隨后又跳了下來。
“臭娘們兒,你敢傷人!”
給秦月夕帶路的那個先回過神來,看了一眼被踹飛撞到墻上暈過去的同伴,順手抄起腳下一木,胡揮舞著就向秦月夕撲了過來。
秦月夕微一勾,一直到那木帶起的風拂了的額發,才向后一個下腰,將那一讓了過去。
同時順勢左腳上踢,右腳撐住全重量,一個倒掛金鉤恰好踢中那人的下。
“咔嚓”一聲脆響,偌大的一人被這一腳踢得騰空而起,隨即便重重摔落下來。
秦月夕利用腰間力道將一擰,輕巧地翻而起,穩穩地站住,甚至還隨意地上輕撣了兩下,又挑釁地向另一群看呆的男人們勾了勾手指。
閃電般的手震住了堵在巷口的幾個男人,一時間面面相覷著,在猶豫還要不要上前。
“兄弟們,不過是個臭娘們兒而已,老六和三子是大意了,咱們五六個人還怕弄不住一個娘們兒?可別忘了們可是難得的羊!”
不知誰在人群中鼓了一句,頓時又讓幾個男人頭腦發熱起來。
他們早在秦月夕二人進皮貨行的時候就盯上們了,畢竟當時秦月夕的背簍中那張虎皮太過扎眼,出來時還是皮貨行的管事滿面笑容給送出來的,想也知道定然是賣了東西狂賺了一筆。
再說這兩個小子一個賽一個的如花似玉,皮得能掐出水來,那段兒臉蛋兒都是一等一的,若是能賣到窯子里去,怕是那些老鴇們都要打破頭地來搶了。
被利益沖昏頭的男人們哪里還顧得上剛才看到的一幕,就算這人有點兒手,也是雙拳難敵四手,俗話說了,好虎還架不住一群狼呢!
他們打定了主意,又一窩蜂地撲了上來。
小巷狹窄,并不適合使用袖箭,不過也同樣限制住了那群男人的行。他們雖然是一起撲過來的,卻也只能兩人并肩地往前從,而不能對秦月夕形包圍的架勢。
秦月夕此時的手還未恢復到前世的鼎盛時期,但這段時間經過靈泉水的調理,原本的一些疾沉疴都被慢慢拔除了。
再加上每天都勤于鍛煉,素質早已不可同日而語,對付這幾個流氓混混還是并不放在眼里的。
最前面的兩個男人已經撲到了面前,他們的指尖甚至幾乎能到的,秦月夕這時才了。
腳下向后退,雙手各抓住一個男人的手腕,借著他們撲來的勢頭將他們往前拉,隨即腰間發力雙手向后推,將兩人手臂狠狠地撞向他們各自的頭。
這一下不啻于重錘撞擊,兩個男人眼白一翻,連一句慘呼聲都沒能留下來,直接就暈死過去。
他們的向后倒,又撞上后面撲過來的人,不僅堵了他們的路,更打了他們的節奏。
秦月夕得勢不饒人,腳尖一點地人已經騰空而起,又把倒下去的兩個男人當了踏腳石,一個鷂子翻越過了后面的幾個男人,反而落到他們的后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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