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司帆坐進了車里,“對了,進一步調查了寶寶嗎?”
“調查了,確實如同他所說的那樣,沒什麼問題,不過他的母親倒是有些特別。”江淮有些猶豫。
顧司帆很不滿,“到底有什麼特別?你什麼時候吞吞吐吐的了?”
江淮歉意一笑,“他母親長相跟夫人有三分像的,很會修理東西,甚至還無師自通,修理了夫人之前親手制作的舊手表,只可惜和人同歸于盡了。”
顧司帆挲著手杖,“竟然這麼巧合?”
“確實很巧合。”江淮總覺得有些古怪,畢竟景秋嫻心思細,很多手表結構都和尋常手表不同,所以很多人不敢修的舊手表。
一個貧民窟的人怎麼會修的?
顧司帆敲了敲膝蓋,“他們家還有沒有活人?”
“有的,阿若的,被人捅了一刀,現在還在休養。”江淮認真回答。
顧司帆心跳得速度有些快,他直覺敏銳,也格外地相信自己的直覺。
“那個阿若就是突破口,你找人好好審一審,實在不行了就打一頓,總之不要流于表面,敷衍了事!”
“好,一定不會敷衍了事的。”江淮認真回答。
顧司帆很快進了宴會廳,他視力不好,在晚上更加不好,所以周的戾氣也格外地重。
王總站在門口,早早地把他迎接進去。
顧司帆微笑著扶著手杖,“王總客氣了,我一直深居簡出,不知道為什麼王總要執意把我邀請過來呢?”
;“哦,景秋嫻去世了,我聽說你的打擊很大,一直做宅男可不好,還是出來吃吃喝喝比較愉快。”王總笑著回答。
顧司帆知道王總有求于自己,沒有芒的眼睛閃過一抹不耐煩。
“景秋嫻沒有死,只是失蹤了。”
“喲,瞧我這張臭,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哈哈!我去看看酒有沒有醒好。”王總笑著出門,轉進了隔壁包廂。
隔壁包廂里琳琳正襟危坐,本就和景秋嫻有兩份像,經過堅持不懈地整容,再加上化妝,現在已經有七分像了。
“嗯,整容痕跡確實是有些重。”王總有些張。
琳琳的臉有些不好,可是在王總的引之下付出了太多。
“王總,當初可是你讓我按照景秋嫻整的!”
王總一抬手,“是我太挑剔了,顧司帆現在是個半瞎了,肯定看不到你臉上的整容痕跡。”
說著他帶琳琳走了出去。
王總重新回到包廂,笑著告訴顧司帆,“我送給您的禮馬上就到,希您能喜歡!”
說完王總拍了拍手。
琳琳穿著景秋嫻同款子,踩著高跟鞋施施然地走了過來。
顧司帆果然拄著拐杖猛地站了起來,“你——”
“顧總!”琳琳嗓音滴滴地開口。
這句話簡直像一盆冷水澆在顧司帆臉上,顧司帆的臉冷得可怕。
“王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王總了肚子,“我見您這麼思念夫人,所以就把琳琳送給您,希緩解您對夫人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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