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這個死丫頭，我很長時間不揍你了，你屁了？”景海大罵。

眼看兩人要吵起來，景澈趕出來掛了電話。

“好了，我們還是聊聊正經事吧。外公跟媽媽的不幸遭遇到底有多大關系？”

景秋嫻愣了一下，這是一直不想的領域，但卻不能再回避了。

“我會去問問外公的。”

下午正是陳老爺子喝藥的時間，景秋嫻輕輕走到他的房間。

陳老爺子抬起頭，對的到來一點也不意外，“你果然聽信了陳宋玲那個賤人的胡說八道。”

景秋嫻打量著他，陳老爺子臉上的慈祥然無存，甚至還有很大的戾氣。

“不只是因為陳宋玲，我確實有很大的疑問。過去的事雖然我不了解，但媽媽是從實驗室里出來的，神到很大的創傷，在生了我之后，緒問題徹底發，折磨了我爸爸很久。還有陳默，他也執著于什麼基因研究，還說我傳了媽媽的基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陳老爺子哭得老淚縱橫，“我知道，你早晚有一天會問我的。”

“到底怎麼回事啊？”景秋嫻連忙抓住他的手。

陳老爺子狼狽地了淚，“罪孽！你外婆是華裔，那時候國外研究管得很嚴格，涉及倫理問題的統統都不許做實驗，為了繼續研究，就到了國，嫁給了我，拉我下水一起做研究。”

“外婆的研究方向是什麼？媽媽又是什麼？”景秋嫻的聲音冷了下來。

;陳老爺子繼續流淚，“雖然國研究管理松散，但我們還是不敢聲張，所以就……嗚嗚……”

景秋嫻握著拳頭，聲音抖，“所以你們就用自己的小孩做實驗？”

陳老爺子點點頭，“是的。你外婆是一個醉心科學的人，找不到實驗，就拿自己的卵子和我的子做實驗，希能夠延續基因編輯，修改人類的基因，讓人類變得更聰明，更強大，更加不容易生病。你媽媽是唯一的功的實驗品。”

景秋嫻聽了之后簡直要吐出來了，“你們為什麼不好好對待我母親？為什麼要把關到實驗室里，不讓接外人，還給吃生？”

陳老爺子嗓音哽咽，“因為你媽媽就是實驗品啊，太聰明了，如果出去的話，肯定會因為聰明引起很大的關注，我們的實驗就無法繼續下去了。”

“你們對不起我媽媽。”景秋嫻咬著，生生咬出了來。

有關媽媽的記憶不多，但也知道媽媽有多痛苦，無數個夜里，在哭泣和痛苦中醒來，脾氣暴躁，行為失控，總是坐很多瘋狂的事，每次傷害了景海，都疚地自殘。

爸爸也被媽媽折磨得生不如死。

兩個人的痛苦都是因為外公和外婆造的。

陳老爺子眼淚嘩嘩流，“是的，我對不起你媽媽，所以我一直想要彌補，但已經死了。我現在只想彌補你。”

說完陳老爺子想要拽住景秋嫻的手，卻被景秋嫻生生甩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