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司帆坐在面前，一本正經地和分析，“很多國人犯罪之后，就跑去了國外，一輩子不敢在回國。”

景澈有些不高興，“顧司帆，你說我外公是一個犯罪分子。”

“有可能。”顧司帆攤了攤手。

景澈皺眉，“證據呢？”

顧司帆低低地笑了，“沒證據，因為我去調查你外公在國履歷的時候，本查不到任何東西。最大的可能是他改名換姓到了國外。”

景秋嫻深吸了一口氣，上不想承認，但理智上覺得顧司帆的話沒問題。

三人正說著話，景海的電話打了過來，“兒，你在嗎？”

景秋嫻笑著回答，“在的，爸爸。”

“哼，我還以為你不理我了呢。畢竟陳老頭比我有錢，你更喜歡有錢的外公，不喜歡。”景海有些郁悶。

笑著哄，“怎麼會呢？爸爸一直都是我最重要的人。”

“哼，這還差不多。”景海果然變得開心起來。

景秋嫻繼續追問，“爸爸，媽媽當年是怎麼回事？我只是聽你含含糊糊地說什麼實驗之類的，你還知道別的嗎？”

“我不知道別的。我當年走在路上，你媽媽突然裹著床單出現，把我打暈，搶了我的裳。”景海罕見地說起過去的事，“然后我暈暈乎乎地醒了過來，你媽把刀架在我脖子上，非要跟我回家。”

“啊？然后呢？”景秋嫻很震驚，只知道父母恩，從來沒想到爸媽的竟然是這麼展開的。

;景海重重嘆了一口氣，“然后你爺爺就來家里發現了。明明那麼兇悍，卻哭得淚眼汪汪，污蔑我睡了。明明我們只是在睡在一張床上什麼都沒有干。沒辦法，我爸媽強行著我娶了。”

景秋嫻冷哼一聲，“爸爸，瞧瞧您說的那麼無辜，我媽媽那麼漂亮，你就沒有見起意，你就沒有故意占便宜？”

“沒有！那時候天天生吃鴨，喝它們的，跟一個野人一樣，我怎麼會喜歡呢？”景海矢口否認。

景秋嫻心頭一，媽媽永遠對過去的事只字不提，無論怎麼問都不說，原來確實是很痛苦的經歷，通過爸爸的只言片語，就可以推測到。

不過還是表面輕松地調侃，“您剛開始是被強迫了，后來就滋滋了，白撿了那麼漂亮的老婆，生了三個聰明的小孩，現在我和兩個哥哥一起孝敬你，還是你占便宜了。”

“哼，你一個小孩怎麼胡說八道呢，反正我這輩子夠了你媽媽的壞脾氣了，下輩子和下下輩子都不想和一起生活了。”景海氣鼓鼓的。

景秋嫻揶揄，“好啊，那等您死了，我把你們葬得遠遠的，讓你們私生不復相見。”

“呸呸呸！你得把我和老婆子買一塊。”景海不樂意了。

景秋嫻笑了起來，知道爸爸一直在而已，“媽媽去世的時候還是個呢，那一年我們出門逛街還有帥哥跟搭訕呢，不是老婆子，你倒是個貨真價值的老頭子。媽媽不嫌棄你而已，別整天喊老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