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司帆握住的手親了親,“確實是遇到危險了,我一直在外圍等著你,前一天還沒什麼問題,沒想到突然有一群亡命之徒一刻不停地開始追殺我,我只能不斷地逃命。”
景秋嫻看著天花板,“我知道,是我舅舅和舅媽干的。宣讀囑之后,舅舅和舅媽肯定心態失衡。”
“嗯,他們知道我手里囚了陳默。”顧司帆拍著景秋嫻的腰,“對了,你大哥呢。”
回答,“大哥留下照顧我外公了。因為我們怕陳伊森夫婦會對外公下手。”
顧司帆的眉頭地皺起,“他可能會出問題。”
景秋嫻趕坐起來給景澈打電話。
顧司帆趕攔住,“別著急。現在你大哥陪著外公,應該是最安全的狀態。如果貿然回國,說不定半路就出車禍了。”
有些懊惱,“陳家的水很深,早知道我就不簽約囑了。”
“不管你簽不簽囑,要不要錢,你都會被針對的。”顧司帆輕輕拍著的后背。
景秋嫻蹙著眉,“陳家在國外真能一手遮天嗎?”
“確實能量很大,比我預計得還要大。”顧司帆嘆了一口氣,“他們給很多政商權貴治病,還給很多大學資助,積累的人脈和資源比我想象中都大得多。”
景秋嫻了下,“這麼看來陳伊森夫婦還不錯,為什麼外公要把產留給我呢?”
顧司帆笑容微妙,“大約是因為他們太努力了,努力得讓陳家老爺子到害怕。”
兩人聊了一會,景秋嫻心越發張,給景澈發了消息。
;“大哥,在我去之前,你呆在莊園里不要走。”
景澈立刻回復,“我知道,之前老二就出事了,我會吸取他的教訓。對了,寶寶,家里的事復雜嗎?爸爸肯定又鬧事了吧。”
拍了拍額頭,十分頭疼地吐槽,“當然鬧事了,爸爸跟劉月的爸爸打了起來,打得他滿頭包和腦震,我把他們各罵了一頓,現在終于消停了一陣子,但他們還會再鬧起來的。”
景澈忍不住笑了,“你辛苦了,爸爸每次都能折騰出新花樣。”
“你也辛苦了。”景秋嫻安了景澈幾句。
掛了電話,才發現顧司帆一直盯著。
“看我做什麼?”
顧司帆若有所思地看了一會,“景家的公司是你和景澈平分,現在陳家的財產可是把大頭都給了你,你確定他不會有怨言嗎?”
景秋嫻一愣,“你什麼意思?你懷疑我大哥嗎?”
他無奈地握住了景秋嫻的手,“不是懷疑,是我覺得人經不住考驗。現在你貿然回國,景澈呆在那里,很容易和陳伊森一家勾結在一起改變囑。”
景秋嫻一愣,沒想到顧司帆竟然想得這麼深遠。
還是堅定地搖了搖腦袋,“不,大哥不是那樣的人。你不要胡說八道,把顧家的經驗套到我們景家。”
“好,我希你的判斷是對的。”顧司帆吻了吻的臉頰。
景秋嫻雖然否定得很利落,但心還是了影響,“我這產收得很尷尬,實在不行,我就把這些錢全部要捐給慈善機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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