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夫人掛了電話,無奈地看著楚萱萱,“兒,我已經給顧司帆和景秋嫻都打電話了,他們本就不理你。”
“不可能,明明去國外之前,阿帆對我的態度已經好了很多,一定是景秋嫻又哄住了他。”楚萱萱十分惱怒。
楚夫人看著兒有些悲傷,“我看你和顧司帆不可能了,倒不如多要一點生活費,這樣你后半生還有一個依靠。”
“媽,我現在毀容又斷,沒有正經男人愿意娶我,我當然要努力嫁給他了。”楚萱萱有些無語。
楚夫人都快要瘋了,“兒,求求你別作了,再作下去,我怕你把最后一點恩都徹底作沒了。你是知道顧司帆手段的。”
楚萱萱還是搖了搖頭,“不,我絕對不會放棄的。”
現在被人嘲笑,活得好像蟑螂一樣,要活在下,被人環繞著,要為顧夫人。
說著就拿起筆開始寫信,并且把一封又一封的信寄到了景秋嫻辦公室。
景秋嫻坐在座位上收到了楚萱萱的信,每一封信上都記載著和顧司帆的點點滴滴。
“為了讓我吃醋,楚萱萱真是拼。”
但只是覺得好笑,甚至有點可憐楚萱萱。
“要不要報警?”助理看著一張卡片,“這上面說要威脅弄死您。”
景秋嫻搖了搖頭,“沒關系,以后再有卡片寄過來,你不要當真了。”
“晚上您有一個商業聚會。”助理看著行程表。
晚上景秋嫻穿著一簡潔小黑舉著酒杯和人四寒暄。
劉父還過來熱地和寒暄,“小嫻,你接手公司才幾個月,就做了這麼大的項目,叔叔真是要對你刮目相看。”
;景秋嫻看著劉月的父親有些心虛,畢竟劉月是因為的緣故才懷上孩子的。
“哪里,劉月也很厲害。”
“比你還差一點,這丫頭實在是太跳,整天不干正經事,特別是連男朋友都不找一個靠譜的。”劉父十分糟心。
“小嫻,叔叔看你不是外人,跟劉月是好朋友,才跟你這麼講。昨天我做噩夢夢到懷孕了,還找不到孩子爸爸,把我嚇得哭了半夜。”
景秋嫻更加張地看著劉父,很想告訴他,他的噩夢真了。
“小嫻,你勸勸劉月,讓不要再來了,找個男人結婚,安安穩穩過日子不行嗎?”劉父滿腹怨言。
景秋嫻眼睛一亮,立刻詢問,“叔叔,您想要什麼類型的婿呢?”
劉父思索了一圈,“最好是踏實、肯干、脾氣好的,能贅我們家,能在公司給我們月月幫忙的。”
景秋嫻本來還覺得二哥符合條件,但二哥天天在醫院做手,本不可能去給劉氏幫忙。
尷尬笑著,“劉月可以找一個其他職業的嗎?比如醫生、老師之類的。”
“不行,必須得找一個能力強會做生意的。”劉父異乎尋常地堅持,“要是找老師、醫生之類的,只是說起來好聽,其實還是吃飯。”
景秋嫻笑容有些難看,“您又要倒門,又不許吃飯,條件確實有些高。”
“高嗎?”劉父滿臉不可置信,“雖然我閨不靠譜,但長那麼漂亮,格好,會做生意,我這個做爹的,怎麼能給放低要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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