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別惡心我啦!”景秋嫻惡寒地了手臂,“我寧愿你像之前那樣對我橫眉怒對。”
“不會了,我會好好彌補你。”顧司帆笑著了的臉。
景秋嫻終于遭不住了,暴躁打開他的手,直接落荒而逃。
江淮站在門口,看著景秋嫻匆匆跑路了,才回到包廂里。
顧司帆正坐在那里,閉著眼睛,心似乎很不錯。
“總裁,您這是怎麼了?”江淮走到他面前,小心翼翼詢問。
因為和景秋嫻鬧得不開心的時候,是總裁最暴躁的時候。
顧司帆睜開了眼睛,眸子一片志得意滿,哪里有暴躁的影子。
“您很開心?”江淮十分奇怪。
顧司帆雙手合十,重新又閉目養神,“嗯,心確實不錯。看來黃笙那個死綠茶的辦法確實不錯。”
“辦法?”江淮有些懵。
顧司帆點點頭,“嗯,最近我一直試圖挽回,但我和景秋嫻的關系卻是越來越糟,越來越討厭我,于是我調出了不監控視頻出來,看看那個綠茶和景秋嫻是怎麼相的。”
他的悟和學習能力并不差,很快就悟出了其中的關鍵。
溫、平和、包容。
景秋嫻果然吃不吃,很吃這一套。
江淮滿頭黑線,總裁這是走綠茶的路,讓綠茶無路可走嗎?
啊呸,其實黃先生本不是什麼綠茶,只是天生脾氣溫和,是總裁非要污蔑人家是綠茶來著。
在江淮腹誹的時候,顧司帆又神凝重地敲了敲桌子。
雖然景秋嫻和黃笙鬧掰了,但他還是得做點什麼,讓他們徹底分開。
;于是他招了招手,讓江淮過來。
江淮聽了之后,頓時覺得很無語,總裁越來越像電視劇的惡毒配了。
而景秋嫻還不知道顧司帆的算計,只是帶著站在門口的陳鶴皋上了車。
“咳咳,我剛剛痛罵了顧司帆一頓,以后顧司帆不敢再找你的麻煩了,但是呢,這個腕表太招搖了,你戴著可能會帶來麻煩,要不你收起來吧。”
陳鶴皋沒有說話,只垂下眸子。
景秋嫻握著方向盤,突然有些忐忑,“算了,你要是喜歡的話,也可以一直戴著。”
短暫的沉默之后。
陳鶴皋把手中的腕表收了起來,同事悶悶提醒。
“顧司帆是一個狡詐的人,為了目的不擇手段,你好好防備他。”
“是嗎?我也不會吃虧。”景秋嫻沒來由得有些尷尬。
他突然一嘆,“我總有一種預,您還會再上他的。”
砰!
景秋嫻重重地一拍桌子,瞬間惱怒。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我怎麼可能上他?真是荒謬!”
說完一踩油門直接沖了出去,顯而易見地有些慌。
第二天一大早,提著包到了公司。
助理就端著芋泥蛋糕走了進來,景秋嫻看著芋泥蛋糕就想起了昨天顧司帆的話。
什麼種樹要十年前之類的屁話。
果然顧司帆的電話打了過來。
“早上吃芋泥蛋糕,你喜歡嗎?”
“不喜歡!大早上的,吃那麼多甜的,你想要齁死我嗎?”景秋嫻暴躁怒吼。
顧司帆不急不慌,“那麼就吃點別的。”
很快前臺小姐就提著一個巨大的餐盒走了進來。
“總裁,有人送了早茶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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