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陷了自以為是的暗,以為自己付出得足夠多,顧司帆就會,然后就瘋狂自。
哎媽呀!
那時候大概是真的有病!
景秋嫻抬眸掃了一眼顧司帆的臉,也許是花癡病。
的話對顧司帆來說,卻是重重一擊。
不過顧司帆倒也沒有糾結,畢竟是他先忘恩負義為了楚萱萱給離婚的。
“現在王娟的丑聞傳遍了,連帶著黃家的聲譽也到了影響,黃家父母也氣得住了院。你若是想要和黃笙再續前緣,倒也不是不可以。”
顧司帆這是故作大方,但說著說著,就大方不起來,帶著一點酸溜溜的味道。
景秋嫻冷笑一聲,嘲諷意味格外濃。
“我有病啊?和一個垃圾人搶一個垃圾男?”
見景秋嫻這麼冷酷和毫不留,顧司帆心中放下了一大塊石頭,這個黃笙實在是太過于綠茶,裝得溫溫的,最會蠱人心。
“黃笙是一個垃圾,你也是一個垃圾。”景秋嫻想起顧司帆曾經故意攪散了和黃笙的相親,把王娟弄過來惡心,就很生氣。
顧司帆眉梢一揚,深邃的眼眸中帶著笑意。
“其實我真的沒做別的,我只是找人做通了王娟的思想工作而已。黃笙之所以中招,是因為他本人就懦弱不堪,沒有決斷。”
景秋嫻冷哼了一聲,“瞧瞧你這話說的,真是綠茶。你跟黃笙在我心里沒什麼兩樣。”
顧司帆臉一黑,“你竟然把我同黃笙比嗎?”
;蹙著秀眉若有所思地想了想,“不,你比不上黃笙。至我沒有含辛茹苦照顧黃笙好幾年。黃笙還努力地和王娟撇清關系。”
聽說自己還不如黃笙,顧司帆眼眸一沉,重重拍了拍桌子。
景秋嫻臉一黑,“你拍什麼桌子?我說的是實話。”
顧司帆站起來,手住的下頜慢慢俯下,周帶著淡淡的戾氣。
“你可以罵我是渣男,或者用任何詞匯咒罵我,但不許把我跟黃笙比,更不許說我不如黃笙。”
“呵呵!”景秋嫻打開了他的手。
這是什麼奇妙的勝負!
真是有病!
翻了一個白眼,懶得和顧司帆說話,顧司帆也見好就收,松開了的下,穩穩坐在餐桌的對面,繼續單方面和聊天。
“昨天你和王娟吵架的時候,我很早就到了,本來還擔心你吃虧,準備幫忙,但你牙尖利,一點虧都沒有吃。”
景秋嫻已經懶得理他了,直接把他當空氣。
顧司帆還是自顧自地說個不停,這一早上的話,比他們幾年婚姻的話都多。
“原來陳鶴皋的母親曾經幫過你的忙,你一直把恩記在心里。不過陳鶴皋份特殊,他還做過那種行業,你盡快把他調到其他部門吧,以后別送那麼昂貴的東西給他了。”
景秋嫻喝了一大口牛,準備繼續裝籠子。
顧司帆手了鼓鼓的腮幫子,“好好的一個小姑娘,別在這里裝啞了。我想問問你,你千里迢迢地趕過來嫁給我,照顧我好幾年,也是為了報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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