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以前我辜負了你,傷害了你,背叛了你,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顧司帆雙手箍住了的腰,慢慢俯下試圖親上的臉。
景秋嫻直接一拳過去,擊中了顧司帆的左眼。
眼秋是最脆弱的地方,顧司帆果然松開了,捂著左眼悶哼一聲。
景秋嫻看了看四周,試圖尋找景澈的影子,然而這位大哥真是不靠譜中的不靠譜。
每次需要他的時候,大哥總是奇跡般得不在了。
顧司帆見景秋嫻像個小朋友一樣無措地四尋找,忍不住安。
“你大哥也跟著一起去了夜店了,他不在。”
“沒關系,他不在,我也一樣打你,只不過要費一點力氣罷了。”
說完景秋嫻再次打了他一拳,有些不甘心地活著手腕。
真是該死。
為什麼這是一個晚宴呢?
如果是其他地方,就可以抄起邊的玩意把顧司帆狂揍一頓了。
顯然周遭的人已經發現了兩人的不正常,紛紛涌了過來。
景秋嫻輕描淡寫地回復,“顧總喝多了酒,腦子不正常了,抱著我就喊要親,我覺得不適應,所以問候了他兩拳,希顧總不要怪罪,以后謹言慎行,不要耍流氓。”
顧司帆也淡淡一笑,“景小姐太了,我無法自控。”
景秋嫻頓時惱了。
“沒法自控,那就閹了好了,割以永治!”
大家發出幾聲悶悶的笑,礙于顧司帆家的勢力,沒有大聲嘲笑。
因為主辦人大小姐去夜店玩了,也沒人調停,過了一會才有管家帶著私人醫生把顧司帆帶了下去理傷口。
;景秋嫻煩躁地站在那里,并不知道有人在遠遠地看著。
王娟看著剛剛發生的一切,氣憤地跺了跺腳。
憑什麼?
大家同樣是人,景秋嫻卻能一會勾搭顧司帆,一會和黃笙曖昧,還包養了陳鶴皋。
最后景秋嫻竟然名聲還好。
難道就是因為是景家的私生?
王娟握著拳頭,想起景秋嫻剛剛的輕蔑一笑,心里更恨了。
一定要報復景秋嫻。
陳鶴皋遠遠看見景秋嫻起伏的口,顯然是余怒未消。
“現在不適合去道歉,如果你想的話,明天早上去我們公司吧。”
公司?王娟想了起來。
景秋嫻是一個酒囊飯袋和廢,但竟然連公司都有了。
正因為景秋嫻自視甚高,才瞧不起吧。
王娟咬著,突然想要魚死網破,跟景秋嫻鬧一場,反正自己名聲夠差了,只要把景秋嫻拉下水,那麼一切都是值得的。
陳鶴皋轉就要走,卻被王娟一把拉住。
“你要做什麼?”陳鶴皋十分不解。
王娟出得意洋洋的笑容,直接把手中的腕表丟到了湖里,隨后大聲喊。
“我的表丟了!有人了我的表!”
這嗓音一出,場上的人都有些愣,畢竟這是一個普通的晚宴,大家都帶著價值不菲的行頭,如果真的有小的話,確實不太安全。
因為沒有主人,老管家只好帶著人出來主持局面,找人把后院的大燈打開,剎那間,原本幽暗的后院變得燈火通明。
老管家客氣地走過來。
“這位士,請問您是哪位?丟了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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