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嚇得一哆嗦,差點一腳油門踩出去。
顧司帆見他不回答問題,十分不悅地睜開了眼,“嗯?”
“呃……”江淮都快哭了,這要他怎麼回答。
他要是景秋嫻的話,拋下一切嫁給顧司帆,照顧他,等到他好了,以為一切都熬出頭了,結果顧司帆卻要離婚。
不需要細想,只需要簡單想想,他都恨死顧司帆了。
還怎麼原諒?
不過要是說了實話,估計沒有好果子吃。
江淮滿熱汗,絞盡腦地思索了許久,最后艱難回答。
“我覺得想讓景小姐原諒您,確實非常困難……哦……不,是比較困難。但人心都是長的,只要您誠心地道歉或者挽回,也許早晚有一天會原諒您的。”
顧司帆眉間的皺紋沒崩那麼了,“嗯,你說我要怎麼做,才會原諒我?”
江淮:“……”
真是的,早知道就實話實說好了,景秋嫻恨死你了,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就算你化灰,也不會原諒你!
見江淮不回答,臉一會青一會白,顧司帆轉過頭看著他。
“回答我的問題啊!”
江淮滿臉苦地看了他一眼,下意識一踩油門,車子直直撞向了綠化帶。
空氣氣囊彈出,直接把兩人卡主了。
很快警過來,救護車也過來了,把兩人一起拉到了醫院。
不幸的是,兩人一起被拖出來放在救護車上的景被路人拍到,而顧司帆更加不幸地被路人認出。
一時之間顧氏總裁再出車禍,命堪憂的消息甚囂塵上。
畢竟上一次顧司帆車禍,顧司帆在床上躺了不時間,很多人都說他這輩子都了廢人,結果他卻奇跡一般地站了起來。
;這次他再出車禍,大家眾說紛紜,還有人猜測他是出事是源于家族斗。
江淮有些崩潰地向他道歉,“對不起,顧總,我真的沒想到,我沒想著害您。”
顧司帆仰躺在擔架上,并不想理邊這個哭唧唧的男人,他純粹是煩。
很快兩人被興師眾地送到了醫院。
江淮傷了,一時半會彈不得,而顧司帆傷了鎖骨,也不是什麼大傷,不過也要休息靜養一周左右。
老夫人立刻張兮兮地沖到了醫院,抱著顧司帆哭了一場,張口就是“我的乖孫好命苦”。
顧司帆被吵得頭疼,但老人家一把年紀了,被嚇到了,他只能安。
“,我沒事,真的只是鎖骨骨折了,需要靜養一周。”
老夫人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他一圈,又再次跟醫生確認,這才放了心,隨即開始換了方向。
“是不是有人要害你,難道是有人在你發機里做了手腳,或者剪了剎車線?”
躺在顧司帆邊的江淮立刻捂住了臉,沒有人對車手腳,只是他一激,把油門當剎車踩了。
顧司帆掃了江淮一眼,隨即安老夫人。
“沒什麼,您多想了,是我一邊想事一邊開車,所以才撞到路邊綠化的。”
“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呢。”老夫人徹底松了一口氣,語氣有些嗔怪地看著自己的孫子。
顧司帆安了老夫人幾句,就讓管家快送老夫人回去休息。
病房里只有他們兩個人。
江淮期期艾艾地看向顧司帆,一副等死的模樣,等著顧司帆跟他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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