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誹歸腹誹,江淮可不敢說出來,他立刻找來了家里的傭,問問把手表收到哪里去了。
傭一臉懵,似乎沒有一點印象。
顧司帆臉瞬間沉了下來,把傭嚇得瑟瑟發抖。
江淮無奈,只能把管家了過來,經過一番周折之后,顧司帆和江淮在一堆糟糟的雜房里找到了破碎的黑腕表。
顧司帆掃了一眼周遭的管家和傭人,嘲諷地掃視了一圈,他哪里不知道下人的套路,這腕表價格百萬起。
他們想要吞卻膽子小,于是把腕表收起來,等個一年半載,如果沒人問起,他們再把腕表賣了。
傭人們嚇得脖子一,生怕顧司帆暴怒。
顧司帆卻珍惜地了手中的腕表,語調淡淡,“各位保護這塊腕表有功,各自去領一個月薪水的獎金,以后要是有什麼貴重品,你們通知管家妥善收起來。如果做不到,就離開顧家吧。”
一番恩威并施,傭人們連忙點頭答應。
顧司帆再沒有停留,轉大步回了自己的房間好好檢查這塊腕表的況。
這是景秋嫻送他的腕表,價值不菲,也很金貴,被景秋嫻這麼一摔,玻璃面摔了蛛網狀,鉆石指針還在,但時間卻已經不準了。
可見景秋嫻當時有多生氣和心痛。
他抬起頭看向江淮,“去聯系人修理。”
“好。”江淮拿起手機就去打電話。
過了一會,他才低著頭回來報告,“寶珀斯那邊說這塊腕表的破碎況已經非常糟糕了,維修費用會非常高,建議您再買一款喜歡的。”
;顧司帆了手上的腕表,“維修!無論需要多錢。”
景秋嫻坐在去警察局的路上,就接到了寶珀斯總裁的電話。
“一個客戶非要維修一個腕表,但這款腕表只有您能修,他還是一個不能得罪的大主顧,您看看……”
景秋嫻神狐疑,“誰啊?”
“咳咳,是顧總,顧司帆。”寶珀斯總裁期期艾艾,“老板,顧司帆那邊表現得很強。”
“不修!”景秋嫻煩不勝煩,什麼玩意,不過是有幾個錢,就讓給修表。
真是笑話,缺錢嗎?
車子停在警察局門口,景秋嫻準備下車,又接到了寶珀斯總裁的電話。
“都跟你說了,直接拒絕顧司帆就好了,你是總裁,不是前臺小妹,不要事事都問我,行不行啊?”
總裁嗓音十分苦,“老板,我已經拒絕他了,但是他說,如果我們敢不修,他就把這些年寶珀斯負面新聞全部出來,循環播放三個月。而且還要找人舉報我們的消防和放火。”
景秋嫻皺起了眉,“真是一個垃圾!竟然用這麼損的手段威!”
不,顧司帆一直這麼垃圾,之前他喜歡看網站小哥哥的健直播,結果全部都給他舉報掉了。
“您還是接他的單子吧。他很大方的,隨便報價修理費,大不了您敲詐他一筆。”總裁開始傻兮兮地賣萌。
景秋嫻嫌棄不已,“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傻!我就是不想給他修!”
“修嘛!”總裁繼續撒,把景秋嫻搞得一皮疙瘩。
“好啊,我修,我要一千萬的修理費。”景秋嫻嗓音冷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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