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司帆眉頭狠狠皺著,“看來你狀態不錯啊,確實不像是要進醫院的樣子。”
景秋嫻也意識到了,求人不如求己,何必顧司帆的氣呢。
隨手裹了一條浴巾就準備走出去,剛剛走了幾步,就又被顧司帆拽住了。
“干什麼啊?”景秋嫻里燒著一團火,說話也帶著火星子。
顧司帆地皺著眉,“你現在這麼出去,你知道外界會怎麼說你?”
“外界怎麼說就怎麼說。主辦方都這麼折騰我了,難道還是我的錯了?”景秋嫻相當地嗤之以鼻,“我現在要看醫生。”
隨著的掙扎,浴巾和抹都往下墜,顧司帆嚨一,拉著走到了帽間。
“去換服。”
景秋嫻快要瘋了,真的很難,一點也不明白為什麼顧司帆要糾結穿什麼。
當著顧司帆的面開始拖抹,然而這個玩意雖然雖然一直往下掉,但真正到了的時候,卻很難。
現在手腳,本彈不了,又不好意思顧司帆進來。
而顧司帆雪白的脊背,嚨微,空氣中的氣味越來越濃重起來,讓他的鼻子都很不舒服。
他拿起桌子上還沒有開封的純凈水一口氣喝了一整瓶。
景秋嫻實在是不下來,只好隨便套了一條寬松的子往外走。
剛剛走了幾步,就看到了滿臉通紅的顧司帆。
“喂,你怎麼了?怎麼臉也紅了?”景秋嫻很驚訝地看著顧司帆,“我們快去醫院吧,我真的快要扛不住了,誰知道這玩意的后勁兒這麼大呢。”
;顧司帆眼神兇狠,宛如草原上頂級的掠食,一步步朝著走了過來,手掐住了的下頜。
半天之后,景秋嫻嗓子都啞了,疲憊又難過地坐在床上。
倒是沒有多疼,只是很累,腰又酸又麻,簡直像是一天跑完了二十公里一樣地痛苦。
而邊的男人卻疲憊地酣睡著。
抬手試圖打他一耳,但手都酸痛得抬起不起來了。
該死的臭男人,痛苦的按著太,明明早早把送到醫院不就行了,結果又搞了這樣。
忍著酸痛裹著床單走到了門口,果然是江淮是靠在門上在打瞌睡。
景秋嫻松了一口氣,知道也沒那麼糟糕。
江淮正在打瞌睡,突然一香風襲來,他猛地睜開眼,就看到景秋嫻披頭散發著腳站在門口,他嚇得一激靈。
“景小姐,您想開一點,我們顧總確實是為了幫您,結果弄巧拙了,真是對不起……但您千萬別想不開啊!”
景秋嫻皺起了眉,苦的嘆了一口氣。
“我像是想不開的樣子啊?”
“啊?”江淮一愣,上下打量了一下景秋嫻。
此刻景秋嫻頭發更,紅腫著,脖頸和鎖骨都是麻麻的吻痕,手臂和腳踝上都有……看著確實是想不開的樣子啊!
景秋嫻敲了敲門,“嘿,你要看多久?”
“抱歉。”江淮趕低下頭。
景秋嫻咬著,突然意識到自己不該跟江淮胡扯那麼多話。
“麻煩你幫我買一份急避孕藥!順便幫我買一條子,我不要穿主辦方提供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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