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司帆很是無語,覺得在無理取鬧。
景秋嫻一直比較堅強,此刻哭唧唧的模樣,有點可,又有點好笑。
“這是你自找的。”顧司帆冷聲吐槽。
景秋嫻掉了眼淚,悶悶地拿起手機給景澈打電話。
電話一通,景澈就十分擔憂地問,“你怎麼沒有回家啊?寶寶你去哪里了。”
聽到哥哥的聲音,景秋嫻一瞬間就更加委屈了。
“大哥!”
只是這一聲,景澈就聽出了不對勁,“你哭了?”
“大哥,我在顧家老宅這里,你快來接我吧。”景秋嫻忍著淚意,嗓音也綿綿的。
顧司帆聽著景秋嫻的嗓音,神里帶著不解。
“就這樣要走?之前你不是要跟我耗嗎?”
掛了電話,景秋嫻面無表地看著他,“如果是楚萱萱,你肯定不會咬這麼狠吧。”
著自己的,更加斷定了顧司帆狼心狗肺,沒有人,不是個東西!
只是打鬧而已。
顧司帆這是奔著咬死來的。
“為什麼你要拿自己跟楚萱萱比?”顧司帆更加疑。
吃痛地了自己的,整個人如同蒙了一層冰雪。
“嗯,你說的對,我確實不配和楚萱萱相比,是你的心肝寶貝,我是賤兮兮不要臉湊上來自討苦吃自我的垃圾玩意。”
顧司帆第一次有些無措,他低下頭找到了醫藥箱把酒遞給。
景秋嫻本不領,直接氣沖沖地推開他。
“你給我滾開!”
;說完就拉著椅子坐在了門口,等著大哥來接。
顧司帆很無奈。
半個多小時以后,管家就訕訕地找人打開了墻壁,把景秋嫻給請了出去。
“景先生過來了,說是來接您。”
景秋嫻眼里還帶著殘存的淚意,其實早就調整好了心,但還是頂著一張委委屈屈的臉去了客廳。
景澈還坐在椅上,客客氣氣地和老太太寒暄。
當老太太知道景澈的肋骨是顧司帆打斷的時候,眼皮跳了一下,有些心虛。
當景秋嫻眼淚汪汪,委委屈屈地走進客廳的時候,老夫人的臉險些有點掛不住。
“咳咳,到底是我們顧家對不住小嫻,確實是我們不好,顧司帆不好。”
景澈客客氣氣,甚至也沒有找顧司帆麻煩的打算。
“沒關系,嘛,愿賭服輸,說起來我也是年輕過,知道上頭不撞南墻不回頭。等到冷靜下來,就知道自己做的事有多蠢,自己的人有多不值。”
“咳咳,是是。”顧老夫人笑容更加尷尬了。
景秋嫻走了過來,乖乖和顧老夫人打招呼,又整個人趴在景澈的后背上,整個人既疲憊又難過。
“哥哥,我們回家吧。”
景澈了景秋嫻的腦袋,“嗯,乖乖,我們回家。”
他牽著景秋嫻的手,讓人推著椅離開。
顧司帆正在朝著客廳走來,三人算是狹路相逢,然而景秋嫻沒有再給顧司帆一個眼神。
老夫人看著自己孫子脖子上的咬痕,十分懊惱,“哎,是不是就差一點圓房了。我的孫子我最了解了。你是不是喜歡上景秋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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