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之前的早飯,顧司帆厚著臉皮跑過來,還搶了的碗,吃了的蛋羹,景秋嫻就更生氣了。
暴躁地罵景澈,“我早就讓你轉院了,你為什麼不轉院?”
“之前我肋骨疼,不想,但現在門口多了一塊狗皮膏藥,我明天就轉院。”景澈也是一臉的晦氣。
瞧瞧妹妹為了照顧顧司帆多努力啊,結果被搞得遍鱗傷!
眼看顧司帆要進來,景秋嫻放下飯碗氣勢洶洶地沖過去,推搡著顧司帆的口。
“出去,我們在吃飯呢,你這個人怎麼一點臉都不會看啊?”
顧司帆臉蒼白地咳了咳,“抱歉,我正好有事同你和景先生商量,沒想到你和他正在吃飯。”
“那你就應該走了啊!”景秋嫻更加覺得他在找借口。
顧司帆仿佛是脆弱,半邊子都依靠在上,差點把給彎了。
“喂,你——”景秋嫻一時不察,就眼睜睜地看著他走到餐桌邊,在自己的位置坐了下來。
他坐好了之后,掃了一眼滿桌的飯菜,就看出是景秋嫻親手做的菜。
景秋嫻不是什麼天才,因為做飯的時間很短,所以刀工不比大師傅,但可以找到最新鮮最好的食材,再加上最簡單的烹飪,味道很有點返璞歸真的滋味。
顧司帆之前吃的時候,并沒有覺得如何。
太久沒有吃景秋嫻的飯菜,十分地想念。
他自然而然地端起了景秋嫻面前的湯碗,姿態優雅地喝了一口,“嗯,魚很鮮,豆腐很,小蔥的味也很足。”
;“你當自己是食品鑒家嗎?”景秋嫻暴躁地走了過來,“這是景澈的病房,我給他做的飯,你是臉都不要了嗎?”
顧司帆充耳不聞,頭也不回,“我不會白白吃你的東西,會給你報酬的。”
“誰要你的報酬,老娘不賣給你。”景秋嫻準備手去搶湯碗,還準備把這一碗湯都扣到顧司帆腦袋上。
顧司帆穩穩地端著湯,避開了景秋嫻的手,一點也不見瘦弱倦怠的樣子,還含笑看著。
“吃完了飯,去查查你們公司的現金,你們公司的財務和會計,心很大的。”
景秋嫻頓時呆住了。
“我早就調整了,沒有經過我的同意,不許調用任何資金。”
“哎,規定是死的,但人是活的。”顧司帆無奈嘆。
景秋嫻再也坐不住,直接沖了出去,一邊出門,一邊打電話。
等到離開了,顧司帆抬眸看著景澈,“怎麼?你不著急嗎?DaKings可是景氏旗下的公司,這里搞得烏煙瘴氣,會有人懷疑你治理景氏集團的能力。”
景澈眸犀利地盯了顧司帆一會才回答。
“我不著急,也不會管。景秋嫻很聰明,但太稚,這些是必須經歷的。有時候人學再多的道理也是無用的,非得親經歷,被坑得無完,才會變得理智又。商場是如此,場也是如此。”
“哦,看來景先生很有經驗。”顧司帆喝了一口湯,態度如常。
“你這麼糾纏不休,只會讓越來越討厭你,見了你就像見了一只蛆一樣惡心。”景澈嗓音冷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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