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秋嫻趕解釋,“文大師是一個癡老頭,不是我教唆他故意給你難堪的。”
“我知道。”顧司帆拄著手杖進來,眼神落在他們桌子上的飯菜上,“能一起吃早飯嗎?”
景秋嫻神更加古怪,“你這是來乞討嗎?就算你乞討,也沒你的份,傭人只做了兩份早餐。”
桌子上的早餐自然不是景秋嫻做的,是顧司帆傭人做的。
不過口味一向高,要求也高,市場會寫一堆時令菜的菜譜,廚子棋逢對手,自然把飯菜做的不錯。
顧司帆還記得一口下去,就能吃出是不是鮮魚做的。
到底是他大意了,有這麼養尊優的舌頭,怎麼可能是普通人呢?
于是他搬了一個凳子,大大方方地在桌子另外一側坐下。
景秋嫻都驚呆了,怎麼會有這麼無恥的人呢?
“能給我一雙筷子嗎?”顧司帆含笑詢問。
“不能!”景秋嫻本不理他。
他直接拿過景秋嫻的筷子,吃了一塊白灼菜心,十分滿足地點點頭。
“果然,味道不錯。”
景秋嫻拍了拍桌子,十分氣惱,“喂,你要不要臉啊?大早上跑過來搶我的筷子!”
“借用一下。”顧司帆含笑看著。
在早晨金的下,顧司帆廓鋒銳,下頜線都完又利落,妥妥一個完俊俏公子,做了這麼多過分的事,都讓景秋嫻有點生不起氣來。
景澈面無表地看了一眼妹妹,果然發現妹妹沒出息地淪陷在顧司帆的貌之下。
;哎,貌害人吶!
他清了清嗓子,“姓顧的,你大早上過來,到底是為了什麼?”
“當然是和談來的。”景澈含笑端過景秋嫻吃了一半的蛋羹,胃口十分地好。
“這些日子我們喊打喊殺,各自都損頗重,其實沒什麼意義。”
“也不是沒意義。”景澈立即反駁,甚至還有些氣悶。
至他打顧司帆很出氣,只是有一點不完,那就是沒打得過顧司帆。
看來教訓渣男得把老二過來。
不過老二的戰斗力好像一般,萬一他和老二一起揍,結果還是輸給顧司帆,這要怎麼辦呢?
短短時間里,景澈已經想了不的事。
在景澈發呆的時間,顧司帆幾口吃完了景秋嫻的蛋羹,很快又湊到面前,并且越湊越近。
日下的顧司帆果然俊絕倫,景秋嫻咽了咽口水,努力讓理智回。
這個賤男人也只有臉了!
不能被賤男人的臉給迷!
于是重重地一推顧司帆,“你這個混蛋,你盯著我干什麼?都說了我們離婚了!你是失憶了嗎?”
“我幫你預約了眼科醫生,昨天我把香水噴到你眼睛上,確實很抱歉。”
說完顧司帆又看向景澈,“景先生也可以順便看一看,還有昨天事急,我很抱歉我打斷了您的肋骨。”
“呵呵,不用客氣!”景澈十分冷漠,對欺負妹妹的垃圾沒什麼好。
景秋嫻更加疑了,“景澈,你好好告訴我,你是不是真的吃錯藥了?”
說完了顧司帆的臉,懷疑他是發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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