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工帶著文大師進來,文大師看了看顧司帆,又看了看楚萱萱,愣了好大一會。
“不對呀!顧先生,您夫人呢?”
顧司帆瞇著眼睛,眼神逐漸冷沉起來,“你說什麼?”
文大師不明白顧司帆為什麼發怒,連忙解釋,“哦,我找景小姐,想問一點事。”
“在對面病房,還有不是我夫人。”顧司帆指了指對面。
文大師一邊往門口走去,一邊喃喃自語。
“哎,景秋嫻不是顧司帆的老婆嗎?”
楚萱萱暗暗在心里狠狠罵了一句,什麼大師,就是個傻叉,昨天和景秋嫻鬧那麼大,是個人都應該知道和景秋嫻顧司帆之間的事。
不過楚萱萱卻做出一副西子垂淚的模樣。
“都是我不好,害你了負心漢。現在別人不知道我跟你的關系是正常的?”
顧司帆神復雜的看著楚萱萱,知道是希跟自己結婚,不過他看著桌子上的粥碗沒有接的話。
文大師糊糊涂涂地走到病房里,“景小姐,剛剛我去了隔壁,到了顧先生,他說您不是他的夫人了。我終于找到了您。”
景秋嫻擺了一桌子小菜,差點了滿漢全席,正在跟景澈一起吃大餐,忙不迭聽了這麼一句,更是糊涂了。
“您怎麼知道我和顧司帆的婚姻關系?既然你知道我們結婚,為什麼不知道我們的離婚?”
文大師并沒有回答,反而目灼灼地看著,“您可以一秒辨認出莫景的畫,一定是至好友吧。您能不能幫我引薦?”
;“啊?引薦?”景秋嫻有些頭疼。
這要怎麼引薦呢,太麻煩了。
搖了搖頭,“我不認識。”
“不,我覺得您一定認識。”文大師十分堅持。
景秋嫻嘆了一口氣,知道文大師十分有文人的癡迷和固執。
“我認識,不過莫景在國外游山玩水呢,有機會我一定幫您介紹。”景秋嫻只好客客氣氣地回答。
文大師思索再三,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個玉佩遞給。
“您這是做什麼?”景秋嫻很是不解。
“這個是代表我份的玉佩,我別的臉面沒有,但在書畫界還是有些的。這個玉佩你拿著可以出任何拍賣會和古玩店,能拿到九折折扣,您要找我的話,拿著玉佩找我的徒弟就可以。”文大師努力討好地笑著。
“小友啊!一定找機會幫我引見莫景大師。”
看著努力賣萌的文大師,景秋嫻覺得有點惡寒,不過還是接過了玉佩。
“好,我答應下來了,您先走吧。”
文大師得到景秋嫻的許諾,歡天喜地地出門,還特地走到顧司帆病房門口。
“顧先生,景小姐既有貌又有才華,您應當好好珍惜他,為什麼要離婚呢?”
景秋嫻聽得腳指頭摳地,“文大師活得年紀也不小了,怎麼商這麼一言難盡呢?”
景澈吃著雜糧飯,“有些人就是癡才有這麼高的造詣。”
兩人正聊著,突然察覺到了一道冷然的視線,齊齊向門口看去,果然顧司帆正站在門口,虛弱地倚在門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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