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敏眼可見的慌了，聲音輕微地抖，「除非……什麼？」

盯著史湘君看個不停，心則思量著對策。

史湘君勾了勾，「這不明擺著嗎？除非有人見不得我好，想要弄出些事來，阻止我繼續下去。」

「湘君……你是不是想多了啊？」李敏試圖把史湘君的想法轉移到別去。

但史湘君並不如的意，「可那是中毒，不會有錯吧？又非漆的毒，何況你知道我想了什麼？就說我想多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會不會是……」

史湘君不聲地等著繼續編下去。

李敏徹底慌了神，「湘君……這件事都是我不好，是我沒有看好大家，你給我個機會吧，要是把事鬧大了，我以後就沒辦法做事了，要是讓考知道，湘君，我以後就完了呀。」

一把拉住史湘君的袖子，「湘君，你相信我，以後絕對不會發生這樣的事兒了。」

史湘君挑了挑眉，「李敏，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還不說實話，別怪我不顧咱們的分了。」

李敏的臉「刷」地一下就白了。

「你……你知道了？」李敏試探地問。

史湘君看了看，什麼都不說，只看著心張又煎熬的模樣。

其實並不喜歡用這種方式去折磨人，但這次李敏真的已經拋開了做人的底線。

那是一條命啊，是怎麼做到無於衷的。

可以接的背叛，理解為了權勢出賣自己，選擇自以為對的路。

但傷人命這件事，沒辦法理解，也不想選擇原諒。

「湘君！」李敏喊了一聲后，「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史湘君微微皺眉。

「我……我知道錯了，你給我一次機會吧，求求你了，你知道的，我家世比不了任大小姐，更比不了你，也沒有你的幸運。」

史湘君想著要是能夠堂堂正正的承認，也算讓自己高看了一回，可不想，再一次搬出了世的事兒來說。

眼裡的厭惡很明顯，畢竟正如任姝丹說的那樣，的家世不好，也不是別人造的。

李敏沒有等到史湘君說話，不敢起來，「湘君，我……我也是一時糊塗，我……我只是覺得這東西行不通，我也勸過你的，可你不聽，我就……想著弄出點事來，讓你打消了這個念頭。」

「呵~」史湘君笑了，「李敏，這個時候了，你還撒謊，在你眼裡，我到底是有多蠢呢？」

「我……」李敏搖搖頭，「我沒撒謊。」

「李敏，你覺得我選擇跟你攤牌，是沒有任何證據的嗎？」史湘君的聲音很冷，幾乎不帶任何溫度。

李敏吞咽了下口水，眼神閃爍，是真的有些怕了。

「湘君……」

史湘君拽掉的手，「李敏，機會我不是給過你，你仔細想想吧。」

「我知道我對不起你，可我……也是沒辦法的。」李敏說道：「我……是……是溫如玉讓我這麼乾的。」

史湘君眼珠轉了轉，想到剛剛的不誠實，故意說道：「果然是。」

不確定的語氣，讓李敏心裡鬆了口氣，猜測著到底知道了多，而自己又能夠騙了多。

「湘君，你也知道，溫如玉是要當皇后的人，家世顯赫，我要是不聽的，會怎麼對付我，我只是一介老百姓，我爹娘都是鄉下人，沒人能夠讓我依靠，不像你，背後有公主，有太后。」

史湘君點了點頭，「所以說是溫如玉讓你這麼對付我的？」

「是！」李敏點點頭。

史湘君冷笑，「那我要是去揭穿的真面目，你會給我作證了？」

「不……」李敏搖頭，「湘君，你鬥不過的，背後可是有皇上支持啊！」

史湘君真的很想笑，看的樣子，以為溫如玉的確是皇上的心上人呢。

那自己呢？

「所以呢？」

「湘君，我真的勸過你的，跟爭對你妹好，日後天下是皇上的天下，也是皇后的天下。」

史湘君笑了，看著那愚不可及的樣子，只覺得沒救了。

「李敏，無論如何，你都不能傷人命。」

「不，湘君，我錯了，只要你饒了我這一回，我再也不會幫溫如玉做事，你給我一次機會吧。」李敏不停的磕頭，為了活命，什麼面都不重要了。

「人沒死，不是救回來了嗎？湘君，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以後我再也不幫做事了。」

「我可以信你嗎？」

「當然，湘君，我們出一樣，我自然是站在你這邊兒的。」

史湘君輕輕地嘆了口氣。

「我還可以幫你得到溫小姐那邊的消息，湘君，你信我，求求你，別毀了我。」

史湘君沒說，事實上毀了的人是自己。

「我要考慮考慮，你先走吧。」史湘君道。

李敏沒有得到的回復，心惴惴不安。

等走後，史湘君清了清嗓子，「大人，可全聽到了。」

來人正是考，手裡的冊子緩緩合上，「本管悉數記下。」

「不過有句話我不該問的，可史大人為何還要給機會？」

史湘君淡淡一笑，「這是機會嗎？」

「哦？」

「大人您好好想想。」

「嘶……恕我眼拙，小看了史大人。」

「大人您別這麼說，我現在要是把帶到眾人跟前，揭穿一切，溫如玉還會有的計謀，哪怕有您作證，可事實上這件事是李敏所為，跟溫如玉並沒有多大的關係。」

「不錯，剛剛李敏只承認了被溫如玉收買了。」

「所以啊，一個李敏不過是個小卒子，的錯會承擔的，跑不掉，但是幕後之人，在我沒有有力證據的時候，為免打草驚蛇，還是不要輕舉妄地好。」

「史大人果然是狀元之才。」

「您過贊了，其實我並不想把力放在這些上面，但是想必所有員，包括您都逃不掉場之爭，既如此，就沒有被打了不還手的道理。」

史湘君深吸了一口氣，「李敏，我暫時會留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