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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吐後奉子成婚:孩子是死對頭的》 第329章:畫一個姑娘陪著我

周圍除了火柴燃燒的聲音,就隻有清脆悅耳的琵琶聲。

    補習班的老師說,要保持練習的連續

    不能三天打魚兩天曬網,要不然之前練得績會逐步消失的。

    錄了個一分鍾的視頻,戚澤暫停錄製,“好了。”

    戚悠這才鬆懈下肩膀,嘀咕道,“差點就忘記作業了。”

    花鬱竹說,“貪玩了一天,得虧你現在才想起來。”

    樓嘯稱讚道,“練得很不錯啊,悠悠,學多久了?”

    戚悠說,“四歲的時候學的,兩年多了。”

    樓嘯說,“好的,會彈琵琶的小朋友手腦協調能力很好。”

    “將來一定是個靈活聰明的小姑娘。”

    小朋友被戴高帽那簡直不要太高興,“真的嗎?”

    看看這小傲的樣子。

    花鬱竹笑說,“悠悠,你在家可不是這樣說的。”

    “哎呀媽媽~”戚悠打斷了

    幹嘛拆別人的臺嘛~怪不好意思的~

    人家明明就是個熱學習的小朋友。

    才不是看見學習就頭疼的人。

    嘟囔道,“人家每次一個人練,很無聊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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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嘯說,“等著。”

    他起去車上拿東西。

    沒一會兒拿了把吉他過來。

    “哇——”戚悠驚豔道,“樓叔叔也是音樂老師嗎?”

    樓嘯回到座位,“老師算不上,像你一樣,是個很有興趣好的小朋友。”

    指尖撥琴弦。

    “會什麽你來開頭,我猜猜是什麽曲子,看我切的對不對。”

    “好哇好哇。”

    有陪練的覺簡直不要太棒!!

    樓嘯聽著旋律,眉尾輕挑,指彈介,“Galway girl。”

    戚悠驚豔道,“對噠對噠。”

    “樓叔叔你怎麽這麽厲害,一下就猜到了。”

    樓嘯說,“因為我也很喜歡。”

    這是閨練琴這麽久以來,戚澤一回在臉上看到了高興二字。

    平時都是拖到不能再拖才開始練。

    暖洋洋的篝火堆在夜中搖曳。

    一大一小的興趣撞在了一起,興致盎然的旋律格外好聽。

    戚澤看著自家閨,滿眼老父親的微笑。

    手心蜷著閨的仙小貓,懶洋洋的打著盹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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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生米小朋友安安靜靜的靠在爸爸懷裏,一直看著他們。

    不知道是太催眠了,還是他的小瞌睡蟲迫不及待要來了。

    總之,老登…

    這個歲,今年的我怕是守不了了。

    明年再守吧。

    實在扛不住了。

    眼皮仿佛有千斤重,強撐著的眨了幾下,耗盡了最後一力氣。

    頭一歪,眼一閉,呼呼大睡了。

    良久,花鬱塵覺到懷裏的小崽子跟個骨頭似的。

    垂眸一看,好家夥,都不知道睡著多久了。

    “老婆…”

    “嗯?”

    花鬱塵使了個眼,“你看。”

    淩苗看著他臂彎呼呼大睡的小家夥,“這都能睡著。”

    花鬱竹說,“抱回房間睡吧,別著涼了。”

    花鬱塵抱著小家夥起,“走吧。”

    小兩口一同進了屋。

    沒一會兒本就嗜睡的花鬱青靠著淩靖,小啄米似的點頭。

    淩靖托著的臉頰,喚了一聲,“青青…”

    花鬱青抬起頭,睡眼惺忪的看著他,懵懵道,“什麽?”

    淩靖說,“困了就回房間休息吧。”

    “哦…”

    花鬱青困得睜不開眼,新婚小兩口也走了。

    戚悠吹了吹手指,“樓叔叔,下次再跟你玩,手指痛。”

    樓嘯說,“等會用熱水多泡泡。”

    戚悠把琴給爸爸,“爸爸,拿進去。”

    戚悠悠小朋友有個習慣,有事喊爸爸,撒喊媽媽。

    媽媽老是教育自己的事自己做。

    但是爸爸就不會,吩咐一句就行了。

    戚澤一手拿著的小貓,一手拿著的琴,回屋給放好。

    “媽媽你看。”戚悠悠手給媽媽看。

    “看看這細皮的手指,以後起繭子了怎麽辦。”

    花鬱竹知道這小腦袋瓜一定又在打著什麽鬼主意。

    “你想說什麽?”

    戚悠嘻嘻一笑,“一個星期兩天假,行嗎?”

    “你猜行不行?”

    戚悠小臉一垮,“不行就算了。”

    “一天。”

    “那也太了…”

    “那就半天。”

    戚悠連忙道,“別別別,就一天,一天好的,嘿嘿。”

    小小姑娘暗地裏狡黠一笑。

    反正你不在家的時候,老爸啥都聽我的。

    有老爸給我放哨,你啥時候回來我再啥時候練。

    哈哈~

    “手疼嗎?”花鬱竹問。

    “嗯嗯。”戚悠可憐兮兮點頭。

    “來,先給你用巾敷敷。”

    “好嘞。”戚悠跟著媽媽走了。

    還不忘回頭跟樓嘯說,“樓叔叔,下次找你玩。”

    “好,小朋友要早睡早起,晚安。”樓嘯揮了揮手。

    “晚安。”

    都走了。

    篝火邊隻剩下兩個人了。

    搖曳的火照著兩人。

    樓嘯側頭看,“嫻二…”

    花鬱嫻拉著火柴,頭也不抬的問,“幹嘛?”

    他說,“新的一年,願你順遂無虞,皆得所願…”

    “嗯…你也是。”

    他又說,“願我朝暮雙,四季同行…”

    花鬱嫻沉默了。

    周圍的氣氛一時很安靜,隻有火柴時不時炸開小火星的聲音。

    邊忽然傳來一陣好聽的指彈旋律。

    花鬱嫻眉心微,隻見男人抱著吉他,低著頭。

    帽沿遮住了他的臉,看不清神

    沿下薄輕啟,“為寂寞的夜空畫上一個月亮…”

    “把我畫在那月亮下麵歌唱…”

    他的聲音很輕很,如同羽梢在心尖,骨。

    “為冷清的房子畫上一扇大窗…”

    “再畫上一張床…”

    男人忽然抬眸看著,彼此目織。

    “畫一個姑娘陪著我…”

    低喃的民謠小調讓花鬱嫻心頭一

    “再畫個花邊的被窩…”

    “畫上灶爐與柴火…”

    “我們一起生來一起活…”

    忽明忽暗的火,照亮他眼底的溫

    他的眼睛會說話,字裏行間寫滿了“我鍾意你——”

    曖昧來的太過直白,花鬱嫻挪開了目

    繼續添柴,靜靜的聽著。

    “畫一群鳥兒圍著我…”

    “再畫上綠嶺和青坡…”

    “畫上寧靜與祥和…”

    “雨點兒在稻田上飄落…”

    “……”

    “……”

    整個花宅還是一片燈火通明,習俗是今晚不關燈。

    院子裏隻剩下一堆篝火,和兩個人。

    四下寂靜,無人打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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