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承頤早先就訂好了票,坐游去海上看煙火。
還要在海上住一夜。
以夏還是興的。
上了船,甚至發了之后,也沒有什麼暈船的跡象,倒是紀瑤上了床之后就開始吐。
吐了好幾次才稍稍好點。
只敢站在外面吹風都不敢進房間,一進去就覺得悶的想吐。
“瑤瑤,早知道你暈船我就不帶你過來了。”
以夏此刻是真的很愧疚的。
暈船暈了這樣,也什麼都玩不了了。
“我也不知道我暈船。”
紀瑤笑笑,不太在意,第一次做游,可能確實不太適應。
以夏小跑去要了果過來,“喝點涼的,試試,我以前暈車就想多喝點涼的。”
紀瑤還沒接,就被宋澤銘端過去給一口悶了,然后宋澤銘給端了熱水,“喝點熱水。”
以夏瞪了兩眼宋澤銘,生氣!
“別在這礙眼,你去找宋承頤玩去。”
以夏撲過去想打架,結果被宋澤銘長胳膊按著額頭,然后不管是胳膊還是踢,以夏都夠不著他。
“懷孕了之后,是不是胳膊都短了啊?怎麼看起來這麼矮呢?”宋澤銘還不忘挑釁幾句。
“士可殺不可辱啊!”以夏一把抱著他的胳膊咬了上去。
“你屬狗的啊?”
宋澤銘一邊推,又擔心讓摔了,所以差不多就是站著給咬的。
最后還是紀瑤緩過來,把二人給扯開的。
結果紀瑤張口第一句不是問宋澤銘,“咬的嚴不嚴重?”而是問以夏,“咬的牙齒硌不硌啊?”
宋澤銘這一瞬間覺得以夏咬的地方都沒心里疼。
太扎心了。
再看看自己胳膊。
瘦的小臂上赫然印著幾個牙印,還有一兩個被咬破了皮。
“我是不是得回去打狂犬疫苗啊?”宋澤銘看著鮮紅的牙印,竟然蔓延開了疼意。
“對,你現在就得回去打,不然你一會兒中毒亡我跟你講,我有毒的,一會兒毒死你,遲一秒鐘你就死定了。”
以夏被紀瑤半抱著,說話間又要上來。
宋承頤就去拿了一盤水果的時間,他們就鬧了這樣子。
“吃水果吧。”
宋承頤起一片西瓜塞去了以夏的里。
以夏氣呼呼的一口全吃了下去,紅的水順著角還溢出來一些,宋承頤了紙巾給掉了。
以夏立馬就被水果給吸引了注意力,不再跟著宋澤銘折騰呢,去吃水果了。
“干嘛最近總跟夏夏過不去啊?”
紀瑤看著宋澤銘帶走了以夏,才去查看他胳膊的傷勢。
“疼不疼啊?”
“不疼,破了一點皮,沒什麼覺。”
宋澤銘笑笑,不在意。
“嗯,最近緒不穩定,我前幾天還聽宋承頤說有時候發現夏夏半夜的哭,你還這麼欺負。”
“真的半夜的哭?”
紀瑤點點頭。
宋澤銘扭頭看向了一旁吃水果的人,剛好以夏向這邊看了過來,然后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既然心里裝著事,怎麼也得讓發泄出來吧,這麼一直哄著,遲早有崩潰的那一天。”
“那你也不能一直打擊啊,最在意的就是長胖了,你還故意逗。”
紀瑤發現,宋澤銘也稚了這樣。
“逗有趣的。”
紀瑤發現他無藥可救了。
吹了會海風,心里也舒坦了不,雖然還有點暈,但可能是肚子里的東西都吐完了。
晚上的游開著五六的燈,映照在水上。
紀瑤趴在扶手上看著下面的倒影。
“瑤瑤,我們下去吃飯吧?”
“好。”
游的第三層是餐廳,娛樂場所。
游上的乘客很多,以夏上船的時候就知道了。
也沒戴墨鏡口罩什麼的,全程素,但還是被人給認出來了。
以夏只給簽名不給合影,期間宋承頤也一直在注意有沒有人拍。
餐廳里正拉著悠揚的小提琴。
以夏剛坐下,肚子就開始瘋狂囂著,真的了呀。
上了牛排之后,宋承頤就先替一塊一塊的切好。
其實這邊在切的時候,那邊以夏已經叉著上吃了。
“細嚼慢咽。”
“了嘛。”
宋澤銘品著紅酒,紀瑤本就不太舒服,只敢喝熱水。
以夏喝的橙。
“你要不要喝酒啊?”以夏看宋承頤一直沒點喝的。
“我不喝。”
“喝點酒吧要不然,哥哥都喝了。”
以夏這個人好在不是很記宋澤銘的仇,前腳吵完打完,后腳就哥哥長哥哥短的了。
“你是不是想喝了?”宋承頤皺眉看,覺得不懷好意的,絕對是自己想喝的。
以夏立馬搖頭,“我不能喝酒的。”
“嗯,我也不喝。”
“哥哥都喝,你陪哥哥喝一杯吧。”
沒等宋承頤拒絕,以夏就來了服務員給他點了一杯紅酒。
在以夏極其殷切的目下宋承抿了一口酒。
然后看到以夏笑得更甚了。
他喝酒啊,這麼開心干嘛。
“吃飽了嗎?”宋承頤看著以夏吃了兩份牛排,還吃了甜點。
“嗯嗯,飽了。”
宋承頤起的時候,以夏突然盯著他面前只喝了兩口的紅酒道,“你怎麼能浪費呢?快點喝完啊,浪費可恥!”
宋承頤覺得莫名其妙的,盯著酒杯始終沒有下口。
以夏直接端著酒杯端到了他的面前,“快點喝完。”
“不想喝。”
“快喝完!”
宋承頤始終覺得莫名其妙,不過還是把剩下的一點喝完了。
雖然不知道以夏賣的什麼關子,但是喝完他不就知道了?
再說就這麼一點兒紅酒他也不可能喝醉是吧,而且喝到了自己的肚子里,以夏還能翻騰出什麼花樣來。
看著宋承頤剛剛喝下去,以夏連忙起拉著宋承頤的胳膊,“我們先回去了,你們倆個慢慢玩。”
“這才幾點就回去?”宋承頤覺得很不對勁。
“回去了,我累了,想早點休息。”
以夏笑嘻嘻得拖著他回了房間。
然后嘭的關上了門。
以夏就朝著宋承頤上撲了過來。
宋承頤還沒站穩,踉蹌了兩步就靠在家門上。
之間以夏雙腳直接踩在了宋承頤的腳上。
突然被踩了一下,宋承頤還沒來得及給反應。
以夏就捧著他的雙頰,然后踮腳,吻了上去。
細細的親吻,舐。
很長時間沒和以夏有這些親接了,此時宋承頤還是開心被主親著的。
一邊還在歡喜著,原來以夏這麼著急著回房是準備干這個事啊。
宋承頤只是微微低了下頭,方便親著。
然后一雙手都攬在的腰上。
的香/舌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鉆進了宋承頤的口腔里了。
以夏輕輕的了一下他的上頜。
然后又跟著宋承頤的舌頭糾/纏在了一起。
宋承頤正被伺候的舒服的時候,以夏突然就離開了。
還一臉困的樣子。
“怎麼了?”宋承頤心一。
“沒了。”
以夏癟。
“什麼沒了。”
“紅酒味道沒了……”
“……”宋承頤僵著臉,半晌才反應過來以夏說的意思。
“你親我就是想嘗我里紅酒的味道?”
以夏即使懷著寶寶還是聽出了他這話的酸味,立馬道,“不是的,也是因為想親你的。”
宋承頤抱了一下,讓雙腳騰空然后又放在了地上。
這時他的腳才解放了。
之前踩著自己的腳,雖然疼是真的,但是親的也是舒服得,但現在覺得自己被踩了半天,太虧了。
“那我再親親?”以夏再次湊了過來,說罷就要去親他。
“我去刷牙。”
宋承頤氣急敗壞的進了浴室。
以夏就在衛生間的門框上,看著宋承頤刷了牙,漱了口。
現在真的是一點兒味道都沒有了。
拾掇好了自己,宋承頤還抓著以夏過來刷了牙,現在可真的是啥也沒有了。
以夏也不敢說話,怕被兇。
之后宋承頤
就一直站在邊,以夏也沒想清楚,還干嘛呢?不都刷了牙了嘛,都沒味道了。
以夏眨了雙眼,一臉懵懂。
“你還沒親我呢。”
宋承頤了半天才把這幾個字出來。
此刻以夏覺得宋承頤真的是磨人的小妖呢。
“來來來,我親親。”
糾/纏了十幾分鐘之后,以夏基本就癱在他的懷里了。
“還要親嗎?”
宋承頤沒答的話,深一下淺一下的親的脖子,吻的鎖骨。
以夏打了個哈欠,“你還要繼續嗎?不繼續我睡了?”
“不許睡。”
宋承頤去咬的耳垂。
“哦。”
隨后宋承頤抱起了,大步的走向了大床,輕輕的放在了床上。
以夏是真的困了,“要繼續的話快點吧,一會兒我要睡覺了。”
說著就坐起了,去扯宋承頤的服。
剛到就被宋承頤給按住了,“你睡覺。”
“那你干嘛啊?”以夏覺得他這人真的有七十二個主意。
“我去洗澡。”
以夏不死心的問了一句,“熱水澡冷水澡啊?”
“睡你的,哪那麼多話啊?”
等宋承頤再出來的時候,以夏已經睡著了。
果然是小豬啊,吃飽就睡覺。
宋承頤鉆上床,了的肚子,再忍忍吧,已經四個月了。
……
紀瑤撐著下在酒吧柜臺這邊看著鋼琴演奏。
“好聽嗎?”宋澤銘著高腳杯問。
“嗯,好聽的。”
宋澤銘輕笑了一下,輕輕的晃了一下高腳杯,等著表演人一曲結束。
然后才放下了酒杯走了過去。
紀瑤看著他去流了幾句,然后之前彈鋼琴的人讓開了位置,讓宋澤銘坐了下來。
隨后悠揚的琴聲從指尖流瀉。
紀瑤并不知道原來宋澤銘也會彈鋼琴。
沒多久,酒吧所有的注意力幾乎都被吸引到了宋澤銘上了。
無外乎其他,鋼琴彈的好不好,很多人都不太關心的,他們只關心彈琴的人長得怎麼樣。
一曲結束,掌聲響了起來。
宋澤銘笑著起來了個紳士禮。
然后回到了紀瑤的邊。
“是我彈的好聽還是剛剛那人?”
紀瑤發現宋澤銘有時候也真的稚的,“你彈的好聽。”
“這還差不多。”
可能由于宋澤銘那一曲讓人印象深刻吧,沒一會兒就有人端著酒杯過來搭訕的。
這些無外乎的都是人,而且都是些知優雅的人。
“帥哥,方便留個號碼嗎?”
紀瑤靜靜地站在一旁,話說這些人都是眼瞎嗎?還是沒有存在啊?這個活人還站在一旁呢。
“想要號碼給嗎?”宋澤銘扭頭,盯著紀瑤,笑著問。
“你說呢?”紀瑤語氣寡淡,甚至干的。
“不好意思,我朋友不給。”
人狠狠地削了一眼紀瑤,然后扭著腰離開了。
接連好幾個不死心的都上來了,每次宋澤銘都重復著同樣的話,也不嫌膩。
“拉仇恨有必要帶著我嗎?現在們估計都恨死我了。”
紀瑤有些無奈。
“那不恨,那羨慕嫉妒。”
“……”
宋澤銘帶著紀瑤離開二樓的時候,結果迎面和一個生給撞上了。
生連連道歉,一臉愧疚的樣子。
紀瑤笑笑,“沒事,不用這樣的,我們都沒事。”
生這次點了點頭,轉離開。
紀瑤看了看面無波瀾的宋澤銘,“人家又不是故意的,你臉這麼臭干嘛?”
宋澤銘抬眼懶散的看著紀瑤,然后手進了口袋,拿出了一張房卡。
紀瑤愣了一下,接了過來,1137,不是他們倆的房間。
迅速的朝生走開的方向看了過去,結果人早就跑了。
“是剛剛那個生嘛?”
“嗯,剛撞我的時候,手塞進來的。”
細想那個生的模樣毫也不敢把和這個房卡的主人聯系在一起,果然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話說現在這些孩子都這麼積極嗎?”
宋澤銘了個懶腰,說的話帶了些自傲,“別人我就不知道了,可能也就是對我,所以我可是很搶手的,你得抓點。”
紀瑤笑了笑,剛好有個服務員從邊走過,紀瑤住了他,把房卡放在了他的托盤上,“剛剛在地上撿的,麻煩你們找一下失主。”
隨后二人離開了二樓。
還有一章,過會兒就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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