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詢:欸欸?怎麼都不理我啊?
下一秒,楚詢發現自己已經被踢出聊天群了。
當即不屑的嗤笑了兩聲,這兩人就是單純的嫉妒家里這個乖巧。
宋承頤和凌尤司探討了半天也沒聊出個所以然來。
凌尤司:作為姐夫,我勸告你,生個一胎就夠了,千萬別去折騰什麼生二胎,簡直要命。
宋承頤:不會,我沒這麼想不開去要二胎。
本來以夏一個就要命了,已經想象不了寶寶生下來這兩個是怎麼折騰自己的,打也打不得罵也罵不得,再生一個?自己可以考慮考慮去出家了。
“老公,你在干嘛?”以夏端著一盤提子走了過來。
宋承頤迅速返回主頁面,“沒,我在找找附近有沒有什麼好玩的地方。”
“太熱了,還是在家里吹著空調舒服,哪都不去。”
“好,哪都不去。”
晚間,以夏去洗澡。
宋承頤再次逮著機會去找兩位父親探討探討。
“夏夏最近緒不穩定,下午還跟我哭,您二老之前也遇到這種況嗎?”
話題這麼一引出來。
兩位父親像是回憶到了很不好的記憶,瞬間就變了臉。
“夏夏也開始了嗎?”宏濤嘆口氣,就算是自家兒他也是沒辦法的。
宋承頤點點頭,“下午哭鬧說我不了。”
“……”
宋邵輝在抉擇幾億訂單的時候都沒這麼糾結過,但是一想到當初周韻懷著兩個二人的時候,那段日子他太憔悴,從未那麼心累過。
“兒子,都是爸爸們經歷過的,你馬上也得當爸爸了,習慣就好。”
宋承頤眉頭深深的擰起,“我要是讓不開心了,總哭不也傷嘛?”
“沒事,哭哭排毒還能容養。”
這話是宏濤說的,以夏親爹說的。
“哈?”
“這麼大個人了,要自己學會獨立,哄媳婦這事還要老子給你嗎?自己爭氣點?不行去問問你哥。”
宋承頤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宏濤和宋邵輝結伴出去了,二人還約著一會去小酌兩杯。
宋承頤從未如此覺得父親這麼的不靠譜。
周韻跟于文靜兩個人正在琢磨著烘焙點心。
“你把油打發一下。”
“好。”
宋承頤鉆進了廚房。
“承頤,夏夏呢?”于文靜空問了一句。
“在洗澡。”
周韻,“洗澡你不去看著,浴室摔了怎麼辦?”
“不讓我去,說自己又不是孩子。”
宋承頤把原話復述了一遍。
“那你不會站在門邊侯著?”周韻正在打發油。
“……”宋承頤沒,還是站在原地。
“擱這站著礙眼呢?”周韻正忙的起勁,后面站這麼大一人賊不舒服。
“承頤有事是嘛?”這還是于文靜先發現問的。
宋承頤覺自己再次抓到了救星,“媽,我想問問是不是孕期都很容易焦慮啊,還會覺得沒有安全啊?”
于文靜正帶著一次口罩在和面,聞言停了作,“夏夏是不是和你鬧脾氣啊?”
這婿一開口,就知道自己兒又在作妖。
“沒有沒有,就是容易哭。”
宋承頤連忙道,生怕于文靜一會兒還去找夏夏說教。
“不從小就哭,都是被爸給寵壞的,稍稍說點,不就給我眼淚。”
于文靜又重新和面,“別寵著,哭就給哭,多大了,還不就哭,也別心疼,自己哭夠了就好了。”
周韻放了攪拌機,“夏夏一直很乖的,要是哭肯定是你惹生氣了,自己把自己媳婦給惹生氣了,你怨得著別人?還杵在這當雕塑啊?上樓哄去。”
“……”
宋承頤心累的嘆口氣,看來問誰都問不出來答案了。
廚房的二人還在繼續。
“夏夏孕期肯定容易焦慮,咱當時不也這麼過來的嗎?”
“四個月就開始焦慮了?那等到要生的是不是得掀房揭瓦了?”
“那也不關咱事啊,夏夏又不跟我們鬧。”
周韻這話說的一點都不像個為人母的。
于文靜笑出了聲,“你這話說的,我都以為承頤是撿的呢。”
“他自己娶
回來的媳婦,他不肯定就哄著供著?”
“話說回來,我當年懷夏夏的時候,看我家那個,見到他我就生氣,總覺得的他站我旁邊呼吸都是錯的。”
于文靜回憶往事嘆息著,又覺得好笑,不過一瞬間都過去二十多年了。
“誰不是呢?我是孕期,和他鬧了十八次離婚,當時懷著澤銘,天天想去打掉。”
周韻說著也笑了,現在都過來了,兩個兒子都很好。
“唉,我家夏夏也不是安分的主,不過肚子那個倒是安分的,就不知道之后和夏夏哪個更能鬧騰承頤了。”
“你別說,夏夏那寶寶是真的乖,估計是疼媽媽呢,以后承頤估計有得了。”
誰都不曾想到,一年后,宋小朋友出生后,表示自己不鬧騰媽媽,完全是因為太喜歡爸爸了,鬧騰媽媽,媽媽就得鬧騰爸爸,主要是心疼爸爸。
夏夏呢,寶寶還沒生下來,就已經開始失寵了……
宋承頤上樓,以夏正洗完澡出來,一頭長發搭在腰間,還滴答滴答的滴著水。
手走了以夏抓在手心的干巾就給頭發。
“不用了,我正準備拿把剪刀給剪掉呢,洗頭發太麻煩了,之后就越來越不方便了。”
宋承頤很難置信這是以夏說出來了。
“留著吧,不是養了五年才養回來的嗎?”宋承頤溫的給拭著。
“會很麻煩的。”
“不會,我給你洗,還幫你,養長發對孕期沒任何影響的,不用擔心。”
以夏手捻了一小則頭發,“以后還會長出來的。”
“到時候你該心疼了,留著吧。”
宋承頤牽著坐在了榻榻米上,找到了電吹風,給細細的吹著頭發。
以夏的頭發又細又。
演員都很注重保養頭發的,以夏每次洗完還得用發,這次洗澡的時候,這長頭發洗起來真的太麻煩了。
吹的干了之后,宋承頤便半跪在后,“要不要扎起來,這樣就不會礙事了?”
“編起來吧,編個蜈蚣辮。”
以夏微微仰頭看著后的人道。
“行。”
宋承頤應聲的到快,可是抓著以夏頭發的那一瞬間想起來了,他雖然是個學霸還聰明,但他也不會編頭發啊!
這玩意誰生下來就會?
“你是不是不行啊?”當以夏再次回頭眨這大眼睛盯著宋承頤看的時候,宋承頤覺得許久不行也得行了。
是男人就不能說不行!
“我不太會,可以試試。”
宋承頤細想著以夏之前編頭發的樣子。
好像就是分三辮那樣子,一著一,然后這樣這樣,那樣那樣。
“好丑。”
在宋承頤努力了十幾分鐘之后,以夏兩個字給予了高度的評價。
“沒事,以后就給你了,你好好學學,說不定以后生個寶寶,到時候還要爸爸給梳頭發呢,你就拿我練練手就好。”
以夏眉眼彎彎,盯著宋承頤笑。
宋承頤心一陣慨,這可是你自己說要生寶寶的,之后可千萬別拿自己撒氣啊,不過不生氣的時候真的像天使啊,生氣起來……
“那好,我之后多練習練習。”
彼時晚上待以夏睡著了之后。
宋承頤下了床,去了外間搜了一系列編發教程。
看了一會兒,興致沖沖的回倒床上,捻起以夏一小則頭發,小心翼翼的編了起來。
可總是歪歪扭扭的不樣子。
小心翼翼的試著,又生怕扯到了以夏的頭皮,把給弄醒了。
誰知道醒了起床氣再加上那晴難測的心到時候會不會鬧騰。
又試了一次,宋承頤覺得自己已經掌握了三辮的技巧了,到時候試試四辮六辮的。
“嗡嗡嗡”放在床頭的手機瘋狂震,在桌上不停地囂著。
宋承頤一看是楚詢的微信電話。
這麼晚了,有病啊,還打電話。
頓時想起來下午那不愉快的瞬間,生氣的把電話給掐斷了。
結果電話又響了起來。
宋承頤暗滅了手機,然后楚詢就開始發信息了。
楚詢:之前是我年輕狂,不懂事,拉了仇恨,我深刻的檢討了自己一下,發現自己錯的簡直離譜!
宋承頤不解的給他回了個問號。
楚詢幾乎是秒回:兄弟,群聊還在嗎?拉我進去。
宋承頤:你不是說你家林婭乖嘛?
楚詢:乖也不能妨礙哭啊,現在一直在否定自己,總說些莫名其妙的話,不看一下網上評論,然后就開始自己著哭。
宋承頤:哦。
楚詢:別哦了,拉我進去!!!
很快,微信群聊里再次恢復了三個人。
楚詢:別睡了,都起來,說吧,怎麼哄媳婦?
凌尤司也是快速回復,然后給楚詢發了一張截圖,上面正是下午楚詢說自家的很乖,說什麼是什麼。
楚詢:是我有眼不識泰山。
楚詢:是我太年輕,都是我的錯。
楚詢:您倆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撐船,放過小的吧。
今天回學校,就一章了,明天補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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