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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我問到趙明貞,周海珍笑的很無語,無奈的搖搖頭。
“趙明貞的原始家庭很奇葩,他爸是個酒鬼,經常家暴,原因是媽嫁給爸之前跟個有婦之夫鬼混過,被那人的大老婆示眾不說,還打瘸了一條。
這才嫁給趙明貞的父親的。
婚后媽就有點破罐子破摔的架勢,畢竟跟的那個男人還是有副好皮囊的,這回瘸了一條再嫁給一個其貌不揚的酒鬼,自然是生無可。”
“看來本質里就是個不安分的!”我不屑的評價了一句。
“對,還無腦!”周海珍完全贊,繼續講,“剛結婚那陣子還好,酒鬼對還算寵,可怎奈媽自己作。
最后,酒鬼的耐被磨沒。
在再一次挑釁酒鬼之后,被一頓暴打。
家暴這東西有一次就有二次,就連懷了趙明貞之后,也被照打不誤。
趙明貞就生長在這樣的一個家庭。”
“那更不值得憐憫,死不改悔的重走媽的老路!”我慨嘆道,“看來遇到我是遇到好人了!”
周海珍沒憋住笑,“你還真的說對,的基因里就有犯賤的因素。
后來輟學就離開了家,17歲就出來混,一直做家政這行,勵志嫁給個有錢人。
曾經因為勾引家主被抓也被打,才來了青城。
算是在這方面有前科的!”
“難怪會在我家一做就是八年,這是在等待出頭的一天啊!”我自嘲的笑了一聲,“怪不得恨我早死,下藥也就罷了,還在暗中下黑手!”
周海珍不解的看向我,“下黑手?”
我低頭指著我頭疼的那塊讓周海珍查看,“這就是暗中對我施暴的證據!”
當周海珍湊過來一看之后,眼眸頓時猩紅一下就炸了,“我艸,盧丹妮,你怎麼不早說?這個賤人……不行,報警,報警抓!”
說完還住我的頭,用手機拍了照給我看。
照片上的頭皮青紫一片,又是紫又是黃,上面還有麻麻的針眼。
看起來那一個目驚心,就連我自己都覺到不可思議,可想而知,當時我昏睡的有多沉。
“盧丹妮,你還等什麼?抓,讓牢底坐穿!”周海珍一把抱住我的頭,嗚咽起來,“我的好妮妮,怎麼會是這樣的?怎麼會是這樣的!”
良久,我緩緩的坐直,攏了一下頭發,看向周海珍,淡淡的說道,“抓進去又怎樣?那里面對來講太安逸了,熬個幾年就可以重新來過,太輕了。
也應該嘗嘗母親嘗過的滋味,也得讓驗一下,什麼生不如死。”
周海珍秒懂我的意思,一把抓住我的雙手,的攥了一下,“加我一個,我幫你!你說的對,確實得嘗嘗什麼生不如死。”
“好,那你先幫我辦件事!”我滿是期待的看向。
“說吧!什麼一件兩件的,只要能幫你出了這口氣,我責無旁貸!”
我拉過周海珍低聲的跟說出了我的想法,周海珍越聽越興,一拍脯對我說,“行,你就擎好吧!”
然后又給我補充了幾個細節,我倆滿意的笑。
我掐著時間跟周海珍一起走出了茶館,準備回家。
可好巧不巧的,剛要邁出茶樓,就看到馬路對面的一家銀行里,走出兩個人,出來后站在車邊說著什麼。
我一把拉住周海珍,趕退回了茶館,跟指了指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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