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鳶心里打鼓,“我沒玩過困難模式。”
姚潞說:“我也不會困難模式,這才公平。”
說的也是。
兩人選了一張困難模式的地圖。
不一會兒,兩人的游戲視角出現,程鳶果斷切換第三人稱視角。
兩車發機的轟鳴聲隆隆作響,游戲開始倒計時: th ee,two,o e,go! 兩人同時踩下油門,車子像發火箭,沖出去。
程鳶第一次玩困難模式,對地圖完全不悉,第一個彎道時被姚潞甩在后面。
不得不佩服,姚潞還真厲害。
兩人的距離越來越大。
古岱索放下手里的游戲,探過來看程鳶的屏幕,“看樣子你是真沒玩過這張圖啊。”
程鳶沒理他,專心開車。
這游戲程鳶其實不太會玩,只知道撞車,就能在規定時間跑完第一圈。
盡量細作方向盤,穩定車方向,在能加速的時候用氮氣加速。
古岱忍不住吐槽:“你這是老開車麼?這麼慢!” 程鳶特想給他遞把刀,讓他結果了自己,說話會死的話,不惜送他一程。
反觀姚潞那邊,眾人拍手喝彩,“姚潞師妹可以啊!馬上一圈了。”
第一圈沖過終點線的時候還有六秒,眾人齊呼:“喔~喔!” 滴——滴——滴,屏幕上傳來紅讀秒倒計時警告,程鳶幾乎著最后一秒沖破終點線,進第二圈。
第二圈比第一圈的時間又短許多。
不過程鳶通過第一圈的穩扎穩打,基本悉路況,加上玩qq飛車的多年經驗,已經將地圖消化的七七八八。
第二圈后,火力全開,連做好幾個漂亮的漂移,從程鳶的屏幕上看還不明顯,但在姚潞的屏幕上能完整的看到程鳶的車,而且最明顯。
“哎?程鳶,你可以啊!”古岱忍不住起湊近看。
程鳶賞他一記白眼,才發現?晚了! 第二圈,程鳶的車咬著姚潞的車尾,在即將到達終點的時候,程鳶直接超了過去 。
率先進第三圈。
經過前兩圈的鋪墊,程鳶對地圖已經悉,一路領跑,與姚潞的距離越拉越大。
姚潞看著屏幕上,程鳶的車跑在前面,紅的數字激增,也顯示離自己的距離越來越大。
急之下,手腳協調不當,在轉彎的時候踩錯剎車,車子直接飛出去,撞上外側的護欄,出星星點點的火花。
而程鳶與的距離,繼續增大,一路領跑,在最后一圈滴滴滴讀秒計時的最后一刻,程鳶沖出最后的終點線。
周圍傳來歡呼和鼓掌。
“程老師你太厲害了。”
“程鳶,你可以啊!” 程鳶不驕不躁,對著周圍禮貌微笑。
姚潞的屏幕上卻顯示大大的“超時”。
“不公平!”姚潞一拍方向盤,從座位上下來,“你不是說你沒玩過困難模式?” 程鳶呆呆看著:“是啊,我以前是沒玩過這游戲的困難模式。”
“不可能,你沒玩過怎麼會那麼漂亮的漂移,還一次剮蹭都沒有?”姚潞不信,質疑。
“這游戲的和飛車很像,我雖然沒玩過困難模式,但我簡單模式玩的還不錯。”
程鳶彎腰重新投幣,“我跑一圈簡單模式,你看看。”
進游戲后,程鳶迅速選車選賽道,加載出來后游戲開始倒計時。
go出現那一聲,程鳶踩下油門,車子飛一般沖了出去,程鳶幾乎都沒看左側的地圖,幾個彎道完漂移,第一圈結束還有近三十秒。
這水平,剩下幾圈不用跑也知道快要打破這個賽道的記錄了。
后的幾個臨床的學生迅速化迷弟,“這就是傳說中的天賦吧?” 姚潞氣不過,轉離開。
羅宇生想攔住,一把推開羅宇生,頭也不回地離開,羅宇生看了眼眾人,追出去。
古岱回歸自己的游戲屏幕前,“自己要比,比了又輸不起,這樣的人最沒意思。”
“有沒有意思我不知道,反正我盡全力贏,只是不想玩跳舞機。”
“你就那麼不喜歡那個跳舞的玩意兒?”古岱納悶,搞不明白,“我看小生都喜歡呀,不管會不會,總要去蹦幾下。”
“你都說了是小生,我這麼大年紀,早就不是小生了。”
“姚潞不是還蹦麼,你才比大一歲而已。”
程鳶強調,“心態,心態懂嗎?” 古岱仔細看了眼,“沒看出來。”
坐正后回歸游戲,他說:“論年齡,你在咱們實驗室四個人里,肯定是最小的。
要說心態,你能有師父老派?不對,師父年齡也是最大的,他比你大幾歲來著?” “八歲。”
程鳶口而出。
古岱猛地看向,“算的這麼清楚?” 程鳶突然臉紅,對啊,自己怎麼會算的這麼清楚? “你們不是說過他今年三十三了麼?” 古岱突然失憶,“有嗎?” “游戲開始了。”
程鳶提醒。
兩人都沒注意到,離他們不遠,有人默默地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等他們手里的幣都玩的差不多,幾個臨床的學生說要回去。
古岱熱地說:“別著急走嘛,說不定師父請吃飯呢。”
陸霆川冷臉,睨他一眼,“你出錢?” 古岱立即改口,“走走走,周一見啊。”
羅宇生和姚潞離開后再沒回來,幾個學生走后,古岱的伴兒只剩林栩一人。
程鳶還有一些幣,實在不想玩了,全給古岱,古岱拍脯保證,“保證完任務!” 還不忘勾過林栩的脖子,“我帶他一起,你和我師父先回去吧。”
程鳶看了眼陸霆川,笑呵呵說:“我們不順路。”
陸霆川擰眉問:“你在東江住麼?” “在啊?”他什麼意思? “只要你在東江,就沒有不順路的說法。”
陸霆川黑著臉,扯過程鳶的雙肩包,將拉到自己邊,“走吧,別耽誤他們玩。”
“師父再見!” “師父再見!” 程鳶回頭看打招呼的二人,和他們揮手道別,陸霆川長臂一,撈著的背,將送進電梯。
程鳶覺到后背的力量,嚇得趕與他拉開距離,站在離他最遠的電梯一角。
陸霆川回看,卻是一副深沉又無語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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