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聽你的。”
周時晏爽快妥協,手撐在桌邊起。
安寧見目的達,不再和他講什麽道理,淡淡道:“那你忙。”
聞言,男人掀起眼皮看轉要走的意思。“你這就要走?”
安寧疑地別過臉他,“不然呢?”
“你隻是?”
“難道我還要陪你去醫院?”安寧說出他心中所想,把問題反拋了回去。出標準且冷淡的微笑,“我隻是過來催你去而已。”
“......”周時晏就知道安寧不會突然那麽好心,下一秒,他重新坐下。
見狀,安寧兩步又走到辦公桌前,“你不去醫院?”
“突然不想去了。”
“周時晏,你不是小孩子。”
“嗯。”
安寧一時無語了,也是,他周時晏又不是小孩子,那麽他想要怎麽樣,他自己心裏清楚。
幹嘛像個老媽子似的去管呢。
畢竟答應遠的事已經做了,是他自己不答應罷了。
“好,那周總自己多多注意吧。那我就不打攪了。”說罷,安寧麵無表地轉要走。
周時晏登時心咯噔一下,起快速上前攔住安寧的路,“我就是開個玩笑。”
“是嗎?沒發現。”安寧避開他攔著的手臂,就要繞道走。
“我就是想要你陪我去醫院。”周時晏坦白。
安寧用一種莫名其妙的表盯著他,“你道德綁架我?”
一聽這話,周時晏顯得更無辜了,他是沒想到安寧會這樣想自己,看著幾乎要吃人的眼神,無奈道:“不是。”
安寧收回視線:“周時晏,命是你自己的。從你出事之後,醫生就再三代過,你需要靜養。但你沒有,既然你自己都不肯惜命,別人勸什麽都是多餘的。”
聽得出是真的生氣了,周時晏立馬服,“不要誤會,我沒有想拿自己開玩笑。”
“嗯,那你好自為之,我就說到這裏了。”安寧避開他的手就要走。
門外在這時候傳來了陸晚晚的聲音。
“哥,哥,你在裏麵是嗎?”
兩人不約而同地著門。
安寧隻知道方公告的事,至於周時晏是如何理潘玲母,不知道。
這個時候陸晚晚還能找到這裏,必然是還有事。
“那你忙,我先走了。”
安寧邁步去開門,外麵的陸晚晚就要被帶走的,可當看見安寧從裏麵出來的時候,愣住了。
同時也看見站在安寧後的周時晏。
他們......
安寧要走,周時晏抓住的小臂,皺眉,一臉不爽地抬頭看他。
又來這招。
周時晏冷冰冰的凝視陸晚晚,“你現在又跑到這裏來找我什麽事?”
陸晚晚眼神毒辣地盯著周時晏抓住安寧的手臂,心裏發狂不已,表麵上還是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哥,我想跟你聊聊,我不是要給我媽媽求的意思。”
周時晏到安寧在不斷轉自己的手臂,企圖掙開他的手。
他餘看著安寧的側臉,答應了:“讓進來。”說罷,他垂下頭,在安寧的耳邊說:“你留下來聽一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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