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落在陸晚晚的耳中,再看安寧那似笑非笑的樣子,陸晚晚知道就是在冷嘲熱諷。
咬牙說道:“謝謝安寧姐的提醒,我自己有數。”
“有數你還問我做什麽。”周時晏又突然訓了一句。
這回陸晚晚真的眼淚都落下來了,那實實在在委屈的樣子,換做任何一個男人見了都得心心疼。“哥,我沒有要跟安寧姐嗆,可你為什麽都要這樣說我呢。你從前從來都不會這樣對我的。”
“想想你自己幾歲了,是該還有小孩子脾氣的嗎?”周時晏現在完全不吃眼淚的那一套,依舊是擺著臉,語氣裏沒什麽好態度。“以後別那這副哭喪臉和我說話。”
陸晚晚當場就捂著哭了。
安寧一時間都不知道說什麽好,看著陸晚晚這樣,甚至都覺得稽。
隨著一分一秒的過去,安寧都已經和沈棠聊完了八卦,遠總算帶著消息回來了。
“老板,陸小姐說的都是真的,夫人肚子裏的孩子的男人蔣恒山,住在庭山別墅。”
聽見庭山別墅,安寧立馬想到了什麽。
原來沒猜錯,那天潘玲出現在庭山別墅,是私會那個男人的。
陸晚晚的眼神明顯變得激了起來,“哥,我真的沒撒謊。”
周時晏沒理,而是對著安寧說:“等會兒會直接去醫院,我也會給爺爺打電話,需要你在旁邊安些我爺爺,可以嗎?”
說話語氣溫到了骨子裏。
陸晚晚妒忌得要發瘋了。
安寧點點頭:“嗯,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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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晚晚先被遠帶去醫院,周時晏是另外不知去了哪裏,所以是安寧獨自開車後腳去醫院。
途中,安寧立刻給周老打電話通氣了。
周老聽完是陸晚晚坦白出來的,竟然生出一抹謀的味道,“寧寧,你怎麽說。”
“爺爺,我不好評價。”
“隻有我們兩人,有什麽好不能放開說的。”周老一直都不喜歡陸晚晚,更何況他自己都覺得這件事有古怪。
安寧說自己的想法:“陸晚晚從一開始就知道潘玲肚子裏的孩子不是周叔叔的,但眼下況比較危險了,如果等著被揭發的話,肯定也得跟著遭殃。所以要自保。”
周老笑了。
“好歹我這大半輩子見過無數人的臉,什麽大風大浪沒見過,這小丫頭真是我第一次見識到啊。”周老歎口氣,“而且很危險。”
安寧微微笑道:“畢竟曾經舍命救過周時晏的命。”
“未必。”
周老的兩個字讓安寧差點腦子卡殼了。
隨即周老又說:“隻是我的猜測而已。”
安寧心裏明白周爺爺既然這樣說,他肯定發現了什麽端倪。沒有繼續問下去,而是轉移話題:“爺爺,周時晏的意思希待會兒我能陪著您,所以......”
“好,我們演演戲就好,至於這件事該怎麽理,那都是周時晏的事。”周老隻覺得省心了。
免得他還得搭建舞臺,怪累的。
掛掉電話,安寧就在醫院那邊等待著周老的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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