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時晏隻沉默了幾秒,路燈折進來落在他英的側臉上,襯得廓線條流暢,更是藏住了他現在晦的緒。
“隻要是塊好,你覺得沒人不盯著?”
安寧聽見這樣模棱兩可的回答,就知道周時晏肯定在瞞什麽事。不過沒多想深究下去的念頭,“嗯,這是你們生意人的事。”
“我們沒必要說話一直都這樣陌生客套,你不覺得裝的很累嗎?”周時晏說話逐漸變得急起來。
“我沒辦法和你絡起來。”安寧的態度再一次擺明白,“周時晏,如果你還想抱著什麽僥幸念頭的話,我勸你還是別想。”
“做不到。”周時晏幾乎是咬著字說出口的。
安寧著怒意,冷漠地盯著他。“你是不是有病?”
他確實做不到。
每天總能看見安寧邊走著不同形的男人,他怎麽能容忍。
一個夏侯塵就足夠了,現在還有閔淮之、龍霆.......
他覺得自己繼續彬彬有禮下去,安寧早晚都要被拐走。
灰暗之下,周時晏抬起眉,冷沉地盯著:“安寧,你不是小孩子了,邊的人是好是壞都看不出來嗎?你這個樣子,我怎麽可能放著你不管?你覺得我們離婚了就什麽事都沒有,那為什麽他們還是會選擇盯上你,企圖利用你對我做什麽?”
“所以呢?你很得意?”
“你為什麽就要曲解我的話?”他的眼神猶如狂暴的暴風雪,仿佛隨時能摧毀掉什麽。
他足夠清醒忍耐了。
否則不會隻坐在這裏與安寧說話。
“我隻是在告訴你事實,那些人還是會把我們捆綁在一起,那麽你的危險會一直有。你跟我不可能徹底斷幹淨,就算你在天涯海角!”
“周時晏,你無恥!”安寧歇斯底罵他。
周時晏抓住了的手臂,力道有些重。滿腔幾乎不住的緒就跟狂風暴雨似的翻湧著,“嗯,無恥就無恥,隻要你沒危險,你要怎麽想我罵我都可以。”
安寧隻是稍微掙紮,知道本鬆不開就懶得掙紮了。而是可笑地盯著他:“我就知道你死不改。”
“還有呢?”周時晏對的罵話早就麻木不仁,反而很平靜地接。
“什麽時候你還有這種變態的癖好,就喜歡有人罵你?”
“別人不行,你行。”周時晏一字一頓道。
“該不會現在你要告訴我,你後悔了,有點喜歡我了,想要重新追我?”安寧本不給他說話的機會,隻是譏諷一笑:“周時晏,你是真的犯賤啊。哦不,不應該這樣說。你們男人都一個德行,習慣的東西有一天沒了就會不習慣,然後瘋狂想念。而你現在就是這樣,但這種,隻讓人覺得更加惡心。”
“周時晏,知不知道有句話什麽,遲來的深比草賤。更何況你周時晏哪來的深,狗屁都沒有!”
這些話一如既往就跟尖刺一樣,紮得周時晏幾乎不過氣來。
在安寧的眼中,他本就不配所謂的。
又何談深。
“所以你就是這樣想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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