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家主咬著牙,敢怒不敢言。
因為安寧的後站著傅以桁和周時晏,得罪了的話,那賀家真的在海城站不住腳的。
說完話的安寧不再留這裏,轉就上車了。
周時晏單手兜,看著已經疼昏過去的賀薇薇,對賀家主幽幽道:“賀家主,如果今晚的事出一點風聲的話,那你要小心了。”話落間,他轉上了安寧的那輛車。
賀家主站在原地,眼睜睜著車隊陸陸續續地朝著約翰莊園而去。
滿腦子都是悔恨了。
“今晚的事誰都不許出去半個字,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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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隊順利回到約翰莊園。
安寧冷冷地下車,屋早就給準備了晚餐。
著還多出一副碗筷,聽見後麵進來的腳步聲,不用猜測都知道是誰。
小助理候在旁邊說:“安教授,您先用餐吧,一整天都沒好好吃東西了。”
“他是怎麽回事。”安寧問。
小助理還沒開口,看見周時晏,自覺地退下去。而男人已經坐在旁邊的餐椅上,“今天傅以桁給我打電話說你被賀家誤會了,所以讓我過來理這點麻煩。”
安寧眉頭一皺,傅以桁和周時晏說了研究所的事?
周時晏繼而道:“傅以桁和沈棠的事,我不是和你說過沒必要手?”
聽見這話的安寧當即回神,抬眉著他。
隻見男人眉頭鎖,“傅以桁看在你和沈棠的關係,同意你留在這裏。那你自己也看見了,傅以桁本不會見你。”
“......”
“我不知道你打算怎麽介他們之間的事,但你現在冒然莽撞的行為很不安全,賀家就是個例子。那麽接下來還會有第二個第三個,難不你要讓整個海城人都知道你是傅以桁養在這裏的人?”周時晏語氣低沉。
安寧淡漠地收回視線,一邊夾菜一邊說:“我的事和你無關。”
“你隻會拿這種話堵我,還能說點別的嗎?”周時晏背靠著椅子,一直盯著不放。
安寧作一頓,這話還真是過於悉了。
“我以為傅以桁多大能耐,拿我沒辦法,就把你給請過來了。”安寧故作嘲諷。
“你什麽時候回京城?”周時晏問。
安寧吃得心安理得,“等傅以桁見我。”
“可以,你要留下來,那我陪你留下。”
安寧頓時心不佳,傅以桁這給理的是什麽事兒,把人給請過來,現在就撒手不管。
周時晏在這裏,還怎麽做事。
“周時晏,你別太過分了。”安寧語氣不善,“你拿什麽份在這裏對我說三道四的,我想幹什麽,那是我的自由。”
“我隻是擔心你的人安全。”周時晏耐心解釋。
“難道你不知道你自己對我來說就是最大的危險嗎?”安寧放下筷子,漂亮的臉蛋上盡是嫌棄和憤怒,“別以為以你現在的份,對我能起到什麽保護的作用。你是你,我是我,不想鬧得太難看,那就保持好距離。”
末了,又提醒:“這裏是傅以桁的地盤,我沒這功夫跑到那麽遠的地方還要跟你糾纏以前的破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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