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麽事了嗎?”陸晚晚一臉好奇。
“陸小姐,你給他們送錢,現在外界已經在說是我們做賊心虛。”遠擰著眉,嚴肅道,“陸小姐,跟我走吧。”
得知緣由,陸晚晚更不要走了。
“不行,我要去找哥。”陸晚晚推開遠,朝著周時晏的方向跑去。
陸晚晚還沒跑兩步,右邊突然冒出一個男子。
兇神惡煞地撲倒了陸晚晚。
“你就是那個商的妹妹吧,差點害死我兒子,那麽我也要讓他嚐一嚐親人痛苦的滋味!”說話間,男人卡住了陸晚晚的脖子。
陸晚晚驚恐地抓住他的雙臂,奈何被在地上,完全掙紮不開。
強烈的窒息,讓嚐試到了死亡的滋味。
救命!
周圍有人尖。
遠帶著保鏢迅速上前把男人製止住,聽聞聲音的周時晏快步趕來。
陸晚晚兩眼冒著淚花,看見周時晏的瞬間,驚魂未定地撲在他的懷中:“哥,他剛才要掐死我。”
周時晏眉頭一皺,抓住的手臂,把人拉到旁邊。
那麽暴的一瞬,陸晚晚都愣怔住了。
“送回去。”
周時晏多一眼都不看,邁步上前,走到被抓住的男人麵前。
後麵的陸晚晚沒得到周時晏的安,心中太不是滋味了。
保鏢再三請走,陸晚晚都沒再得到周時晏的一眼,最終不甘心地離開了醫院。
剛才周時晏如何的冷漠對待,一幕幕都在的腦海裏回放著。
陸晚晚幽怨地咬著。
如果不是安寧突然回國的話,周時晏的心絕對會在自己上的。
真的是魂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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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海工作室在郊外,開車順利就是個把小時。
這個地方早就被夏侯伯伯他們聯手買下來了,所以至今為止都沒人敢。
安寧來到這個地方,看著白牆周圍都布滿藤蔓,生鏽的門鎖,遍地都是比膝蓋高的野草。
這周圍都很荒涼,完全沒有人走的痕跡。
鄭師兄環顧四周後歎:“要不是你說要來這裏,我都多年沒來過這裏了,沒想到這裏還能完好無損著。”
安寧看著這個小花園都能幻想到自己小時候在這裏的日子,滿是回憶。
“我也很多年都沒來過,多虧了夏侯伯伯他們,沒有他們的話,估計這個地方早就被拆掉了。”
“要進去看看嗎?”
“有辦法嗎?”安寧沒有鑰匙。
“辦法總是人想出來的。”
好在門鎖比較生鏽,再加上鄭師兄還有點技在手裏,費了點心思,總算把門打開了。
安寧誇讚:“幸虧我想著把鄭師兄你帶過來了。”
鄭師兄笑著推開門。
兩人相繼進去。
屋很黑,但因為水電早就被停掉了,所以他們隻能打開手機的燈來照明。
遍地都是泛黃的A4紙,上麵都是一樣的字跡的草稿。
周圍的書架空了。
擺在中間的桌子上,那些量杯等工都還在,不過早就積灰,東倒西歪了。
這裏已經沒有任何東西了。
卻還有安寧的慢慢回憶。
手,指尖從桌麵劃過,堆積了一些灰塵。
鄭師兄隨手拿起一個玻璃長管,“第一次來這裏見你父親的時候,他就是遞給我一長管,我做他的助手。”
安寧問:“鄭師兄,你還記得當時我父親在做哪個項目的研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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