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時晏說:“給他們最好的藥。”
醫生點頭:“周總放心,絕對是最好的,確保他們都會好。”
結束對話,周時晏抬眉,看見安寧和鄭淮時,沒有過多吃驚。他一直都知道他們在樓下的車裏待著,兩步上前,對鄭淮微微頷首,便和安寧說話:“剛才在植館被你撂倒的男人,還記得嗎?”
安寧皺眉:“他有問題?”
周時晏嗯了聲,“他存心衝你拱火,那麽就是帶著目的讓你跟著牽連。你想親自問,還是我來?”
“我來。”
這是他預料之中的。
安寧轉對鄭淮說:“鄭師兄,麻煩你在這裏等等我。”
“嗯,沒事,有事我會和你說。”
“好。”
隨即,安寧跟著周時晏下去了。
電梯裏隻有他們兩個,安靜得詭異。
周時晏微微側首,沒有抬頭的安寧忽然開口:“對方目的明確就是存心要把我和植館掛鉤,指定是我們聯手在裏麵撈錢,搞臭我的名譽,也要敗壞你的生意。參與其中,是沒辦法的事。希周總你不要公私不分。”
男人的神明顯僵了下。
他那幽深溫和的雙眸有幾分黯然,但充滿冷的麵龐沒有半分多餘的表,“你在多想什麽?”
“那最好。”
這話懟得周時晏竟然不知該如何下文了。
電梯落地很快,兩人恢複自然,從側門出去。
人是被安頓在附近,為的就是方便隨時能見到。
當他們兩人見到那個男人的時候,他正被困在酒店的客房裏。
看見周時晏和安寧,男人還算冷靜,說:“周總,周太太,你們這樣囚我是違法的,我就是當時多說了幾句,純屬是打抱不平而已,這都錯了嗎?還是說你們就是做賊心虛,然後......”
“我知道你故意說這些話在激我們。”安寧冷靜打斷他說話,“如果我們真的做賊心虛,要把你怎麽樣,那麽你就不會完好無損的待在這裏,酒店進出都是人,我們不知道怎麽做事幹淨利落?”
男人的眼角了。
進屋後的周時晏沒說話,坐在那邊,由著安寧發話。
“讓你當槍頭鳥,我想對方肯定給了你一筆不菲的錢吧。那你知不知道這筆錢也是你的買命錢?”安寧慢條斯理道。
男人別開眼:“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你們就是非法囚我。就算你們權勢大,能隻手遮天,但現在是法治社會,你們不能把我怎麽樣的!”
安寧微微一笑:“但國外可不是。”
“什麽?”
“這半年我是在國外生活的,所以有很多東西讓我開眼見的。比如有一個地方無人洲,那裏沒有法律可講,拳頭就可以說話。你說,把你往那兒一丟,要了你的命,直到風幹為幹,還有誰認識你?”
周時晏眉頭一。
男人的臉卻一寸一寸白了。
安寧繼續幽幽道:“你說對了,權勢大好說話,所以把你弄出國的話,應該很簡單,私人飛機就可以。你說是嗎,劉琦。”
頃刻間,男人癱坐在地上了。
覺得時機差不多,安寧問:“現在可以想想該不該說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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