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森山聽明白了話中的意思,心舒暢不:“還是老婆說的對。”
潘玲又通達理道:“相信父親有很多話要跟安寧聊,那我們就坐在這裏等等吧,反正我們也不趕時間,就是過來看看父親的。”
“好好好,都依你。”說話間,周森山已經扶著潘玲坐在客廳沙發上了,這邊又吩咐傭人去廚房準備吃的。
看著他們,李管家總覺得哪裏不對勁,奈何就是想不出哪裏不對勁。
隻能無聲地退出去了。
這邊同樣在趕回周家的路上的周時晏接到了李管家的電話。
“他們還說什麽了?”他豎起眉頭問。
“暫且沒有,但我還是覺得哪裏怪怪的,爺,你回來了嗎?”
“嗯,大概十五分鍾左右。”
“那就好,好不容易回來了,看得出來和之前大不相同了。要是再做點讓不開心的事,那可就不好了。”李管家擔憂不已。
“嗯,我知道,李管家,你先盯著。”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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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完事就要出國?”周老聽見這話的時候,臉上的笑容都變淡了。“那麽著急的嗎?”
“我本來應該直接進源笙集團名下的研究院,不過想著夏侯伯伯對我有恩,所以特地回來。”安寧說。“而且我也得回來看看您啊。”
周老欣一笑:“你是好孩子,當然,你現在的事業那麽好,爺爺是支持你的。”
“您放心,就算今後我出國工作了,我還是會空時間就回來看您的。”安寧承諾道。
了解周時晏,以往對那般,但他對周爺爺是孝順的。
但家裏還有一對不省心的夫婦,對周爺爺的況始終是放心不下的。
況且潘玲還懷孕了。
聊的差不多,安寧扶著周老進了屋。
當看見坐在客廳裏的那對夫婦,周老的心明顯變得低沉,安寧到了。
周森山和潘玲的說說笑笑也戛然而止,周森山起,對安寧始終是白眼,再對著自家父親的時候,嬉皮笑臉道:“爸,您怎麽一直坐在外麵呢,也不怕熱著,醫生不是說過您的不能熱著也不能冷著嗎?”
說完,他就擺著臉衝安寧教訓:“安寧,你才回來多久,今天一進門就拉著老爺子出去吹風日曬的,怎麽一點常識都沒有。”
“七月都沒到的天,外麵是恒溫。周老爺,不知道這天能熱死誰?”安寧麵不改地反駁回去,“爺爺的不好,就該適當的呼吸新鮮空氣,周老爺,你連這點常識都沒有嗎?”
“你!”
“安寧,這才半年不見,你怎麽還改口了呢?他是時晏的父親,難道你不該父親嗎?”潘玲著大肚子走過來,“爸,您看看,這肚子裏裝著洋墨水,連基本禮數都沒了。”
周老簡直沒眼看這兩個人,那臉別提多綠。
安寧笑得很冷:“原來周時晏還沒告訴二位,我們早就離婚的事啊。”
“什麽?”周森山和潘玲同時變了臉。
周老不介意安寧現在坦白出來,屬實這兩個人的太不幹淨了。
他板著臉對他們說:“你們的以後都客氣點,像什麽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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