詞條下麵就是周時晏帶著陸晚晚現機場,兩人親攙扶的各種照片。
安寧一眼就認出來那是惠城的機場,周時晏換下了昨天的服,有個角度是他攬著陸晚晚的肩膀,耐心地低頭聽說話,影之間,眉眼盡顯溫。
而下麵的評論早就炸翻了天。
【天吶,這兩人好配啊。】
【本來就沒緣關係,還是青梅竹馬,要是能結婚,那是多好的啊,那個周太太幸虧不在,不然自己不覺得自己多餘嗎?】
【沒錯沒錯,我要磕死周男神和陸妹妹了,他們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那個安寧滾啊!】
【聽朋友說,周男神每次都為了陸妹妹拋下那個周太太,這樣都還占著周太太的位置不放,臉皮也太厚了。】
【都能著臉當小三,足周總和陸妹妹的青梅竹馬,臉皮能不厚嗎?】
【足者怎麽還不死,把周太太的位置還給陸妹妹!】
【爸爸是得癌癥死的吧?怎麽不傳?】
安寧著手機的指尖發白。
謾罵,辱,詛咒,這三年來聽過無數,所有針對的攻擊,都能接,可這次他們竟然把爸爸也牽扯進來。
安寧的爸爸是一名植學教授,在業界名不低,跟周時晏的爺爺有些,所以安寧從小才能接到周時晏,喜歡上周時晏。
後來安父得了癌癥,把安寧托付給周家,全了安寧對周時晏的這份喜歡。
可誰能想到這份托付不僅沒有換來安寧的幸福,連他自己也在三年後被人拉出來踩踏。
安寧知道這是陸晚晚的手筆,否則本不會準踩到陸晚晚和周時晏現機場的點,還拍下照片。
可如果沒有周時晏的許可,陸晚晚本耍不了這種手段。
三年裏這樣的事數不勝數,大概在他眼裏,不管是還是的父親都是可以任由踐踏的吧?
強忍不適,安寧退出頁麵,才發現微信有消息。
點開查看,是周時晏今早發來的。
【晚晚心髒疼,我先陪回去看醫生,你休息好自己回去。】
看完的瞬間,安寧徹底緒上湧,崩潰幾乎得不過氣來。
心髒疼?
嗬,所以這就是他們在機場摟摟抱抱,被人拍到的理由嗎?
哪怕是讓助理來趕飛機也可以,但他偏偏丟下自己,先跟陸晚晚以那種姿態回京城。
陸晚晚小時候救過周時晏,並為此留下病,多病。這些年周時晏從全世界給陸晚晚聘請最好的醫生,早就調理得七七八八,本不會輕易發病。
可偏偏每次和周時晏合出席各種活,還有跟陸晚晚打照麵的時候,陸晚晚都會發病,然後周時晏就會放下一切,赴湯蹈火回去陪陸晚晚做治療,或者責怪刺激到了陸晚晚。
什麽是真,什麽是假,他都分不清。
甚至連公平二字都不會,還跟陸晚晚一起在大庭廣眾下作秀。
那到底還再堅持做什麽?
安寧閉了閉眼睛,心境從涼變得麻木。
【周時晏,我們離婚吧。】
這是昨晚想當麵跟他說的話,現在卻隻能通過屏幕送達。
這就是的婚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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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好行李,安寧獨自前往機場。
等待登機時,消息始終停留在發的那句話。
淡然退出,然後從通訊錄裏翻出三年未聯係過的號碼,是父親的同門摯友夏侯叔叔。
接通的瞬間,安寧忐忑地喚了聲:“夏侯伯伯,是我。”
那邊很快傳來欣的聲音:“是寧寧啊,你總算舍得給伯伯打電話了,這些年過得好嗎?”
過得好嗎?
當然沒有,而且還一塌糊塗。
沒回答,而是說:“夏侯伯伯,我想回研究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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