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種栽贓,就是把當初救人的恩都一并抹殺了。
先毒人,再救人,就是為了毫無廉恥的邀寵,哪還有什麼恩。
只剩下心思狠毒,用心險惡,心計似海,為了引起皇帝的注意,無所不用其極了。
當務之急,是得確定這盆花是從哪里來的?
這樣才能確定到底是出了差錯,還是太后故意為之。
第109章 一張小能生花
夏笙暖抬眸看向太后,一字一頓的道,“太后,臣妾不記得長寧宮何時獻過這種花給太后您,還請太后明示。”
“笙妃這是扮失憶嗎?”
太后一臉冷意,轉向宋嬤嬤,“把禮單拿出來,哀家看笙妃這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是。”
宋嬤嬤應了一聲,轉進去,親自將禮單拿了出來,遞到了夏笙暖的面前。
客氣而疏冷的道,“笙妃好好看看,是不是長寧宮送的東西。”
夏笙暖接過一看,一時間仿若有無數塊隕石轟炸而來,腦子轟隆隆,臉一白,差點站立不穩。
珍貴的雪迎花一盆。
禮單上記得清清楚楚,是原主剛和親過來的時候,給太后娘娘獻的禮。
可是,那時的原主,為所困,別離,就沒有關心過禮單這種事。
所有的禮品,都是南疆禮部幫準備的,和親過來之后,該獻給太后的便獻給了太后,看都沒有看過一眼。
現而今看來,這禮單這禮品,一定是被人了手腳。
想來也是,以云湛在南疆只手遮天的能力,讓人在禮品中手腳,簡直是最簡單不過的事。
這未雨綢繆,心思慮,全方面布局置于死地的心思,也是沒誰了!
真特麼想不到,這男人灰溜溜的滾了,還給來個最后一擊。
雪迎花有微毒,極人知道,一定是他臨走前想辦法告知了太后,這盆東西有毒,太后才大發雷霆的。
這麼看來,倒不是栽贓了,而是原主的愚蠢大意才導致了這一出。
如果是栽贓,還能想辦法洗清嫌疑,可是原主的愚蠢,要怎麼弄?
原本裝作不知這花有毒,也還可以解釋一下,可偏偏,上次自己出手幫太后解了毒。
都懂得解毒了,還說不知這花有毒那就太假了!
夏笙暖心思翻轉,可是,一時間也想不到要如何破這局。
“笙妃還有什麼話可說?”看著禮單白著小臉沉不語,太后冷然一聲。
“太后娘娘,這禮單,還有當初獻給太后娘娘的禮,都是南疆禮部負責統一準備的,臣妾沒有看過一眼,不知道其中有雪迎花。”夏笙暖此刻只能如實說。
太后一聽,冷笑,“如此看來,倒是你們南疆想要陷害哀家了?”
“太后明察,南疆絕無此等意思,南疆與西涼淵源深厚,為保兩國源遠流長的友誼,南疆才送臣妾過來和親的,臣妾以命擔保,南疆絕無陷害太后之意,一定是有心之人暗而為之,就是為了挑撥南疆與西涼的友好關系!
要是臣妾有陷害之意,當初就不會出手救太后了,還請太后明察!”
夏笙暖嗓音清亮有力,條理清晰,推理嚴謹,令人無從反駁。
一眾人聽得俱是愣了一下。
太后咀嚼過來,繼續冷笑,“笙妃當真是伶牙俐齒,一張小能生花,哀家差點就信了,焉知笙妃不是為了引起皇帝與哀家的注意,故意給哀家下毒又解毒的。”
“太后娘娘說得是,太后娘娘子尊貴,竟然被害得中毒昏迷,這是何等的大罪,哪是笙妃幾句話就能辯解開的。”
德妃正義凜然的一聲。
第110章 對啊,臣妾全上下都是寶
拿太后娘娘的子邀寵獻,這心思也太惡毒了,萬一搶救不及時,后果簡直不堪設想!
太后娘娘如此尊貴,笙妃還敢膽大如此,嬪妾們卑微弱小,就更無安全了,臣妾真是,想想都害怕呀!”
香妃住帕子,尖聲尖氣的嚷嚷了一聲,好像夏笙暖下一秒就會害拿開唰似的。
“對啊對啊,香妃說得是,臣妾們安分守己,膽小甚微,不懂這些邀寵獻的手段,可也不能無辜被陷害了呀,還請太后娘娘給臣妾們做主,還后宮一個清凈!”
一眾妃嬪們立馬附和了起來,迫不及待的想要坐實夏笙暖就是拿了太后的命邀寵,就不是什麼有心之人挑撥離間。
夏笙暖看著一眾人迫不及待要置于死地的臉,冷笑道,“既然有自知之明,覺得自己卑微弱小,就應該知道,本宮不屑拿卑微弱小的你們做手段,因為拿了也沒用!”
一眾妃子:“……”
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這話是什麼意思!
這是說們卑微弱小,不寵,就是拿們的命做手段,也毫引不起皇帝的注意呢!
畢竟一個不寵的妃子出了點什麼事,皇帝是絕對不會關心的。
這話簡直就是中了一眾妃嬪們的命脈,又痛又酸又又怒,個個氣得面漲紫卻一時間無法反駁。
夏笙暖不再看們,轉向了太后,懇切的道,“太后,臣妾知道,單憑只言片語,你無法相信臣妾,可是,能不能懇請太后給臣妾一些時間,臣妾一定查出這事的真相,給太后娘娘一個待。”
小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托啦 (>.
前世,她信奸人、嫁渣男,害的家破人亡,最後落得上吊自儘的下場。帶著空間重生後,她左手撕逼打臉虐極品,右手種田經商掙大錢!穿最好的綢羅、住最敞亮的瓦房,吃最美的佳肴、睡最帥的相公。衰神變錦鯉,農女變福妻。……京城傳聞,赫赫有名的海將軍娶了一個小地方的農門女,於是大家都在等他休妻重娶。可等著等著,狗糧倒是吃了不少。某將軍一臉傲嬌,“我家娘子超旺夫,命都給她!”
無雙十五歲便跟了龔拓,伺候着他從青蔥少年到如今的翩翩郎君。 外人都道她得了伯府世子寵愛,日子舒坦,不必起早貪黑的勞作。 只有無雙知曉那份小心翼翼,生怕踏錯一步。那份所謂的寵愛也是淺淺淡淡,龔拓的眼裏,她始終是個伺候人的奴婢。 韶華易逝,她不想這樣熬到白頭,琢磨着攢些錢出府,過平常日子,找個能接受自己的老實男人。 將這想法委婉提與龔拓,他淡淡一笑,並不迴應。 他的無雙自來溫順乖巧,如今這樣小心,不過是因爲家中爲他議親,她生出了些不安的小心思,太在意他罷了。好吃好住的,他不信她會走。 出使番邦前,他差人往她房裏送了不少東西,也算安撫。 半載之後,龔拓回來卻發現房中已空,家人告知,無雙已被人贖身帶走。 成親日,無雙一身火紅嫁衣站在空蕩蕩的喜堂,沒有賓客,更沒有她未來夫婿。 主座男人手捧一盞茶,丰神如玉一如往昔,淡淡望着她。 她雙腳忍不住後退,因爲氣恨而雙眼泛紅:世子,奴已經是自由身。 龔拓盯着那張嬌豔臉蛋兒,還記着手上捏住那截細腰的觸感,聞言氣笑:是嗎? 他養她這麼些年,出落成如今的模樣,可不是爲了便宜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