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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言難止》 第146章

陸赫揚沒有說不客氣,在許則晃神的瞬間,他問:“許醫生介意我聞一下你的脖子嗎?”

    從不會拒絕陸赫揚,也從不會深究陸赫揚的目的——這個習慣到現在依然沒有變,以至於許則在未經思考的況下就下意識點了頭,同意這個奇怪的要求:“不介意。”

    離得很近,陸赫揚一抬手就能到許則,他輕按住許則的側頸,低頭,鼻尖靠近許則後頸接近腺的位置。溫熱的氣息在皮上,許則驀地了下肩膀,愣愣睜大眼睛看著前方——這樣的作對他來說過於悉,像他們以前接吻的姿勢。

    停留的時間十分短,陸赫揚直起,搭在許則頸邊的手也放下去。他往右側退到一步之外的正常社距離,而許則還也不地立在那裏,燈落下來,白大褂襯得他頭發異常黑,白皙皮出比之前更明顯的

    “易期一般用抑製劑和一些特殊藥。”陸赫揚延遲到現在才回答許則的問題,然後對他說,“今天辛苦許醫生。”

    許則的目,遲緩地反應過來,俯拎起醫療箱,低聲說:“沒關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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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你一起進來的上士有沒有安排車送你回宿舍?”陸赫揚走過許則前,去房間裏拿之前下來的黑T,重新穿上。

    來的時候經過了醫護宿舍,許則估算從這裏走過去大概需要五分鍾,很短的路程。他模棱兩可地“嗯”了一聲,沒有說自己待會走路回去。

    陸赫揚走出房間,不知道是沒有聽見還是什麽,他看著許則的眼睛:“許醫生?”

    被這樣一看,許則無法含糊其辭了,他躲開陸赫揚的眼神,說:“走回去隻要幾分鍾,很快的。”

    陸赫揚沒說什麽,穿過客廳去打開門,許則立刻自覺地走出去。出門後他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原以為隻能看到即將關上的大門,不料陸赫揚就在他後。

    “我自己下去就可以的。”許則說。

    “真的嗎。”陸赫揚問。

    “嗯。”許則點頭。

    “可是電梯要指紋才能啟。”陸赫揚好心地告知他。

    “……好。”

    指紋識別後,陸赫揚幫許則按了一樓,接著走出電梯,和許則麵對麵站著。許則拎著醫療箱,之後應該沒有多機會和陸赫揚見麵了,他其實想說些什麽,隻是那些最想說的話都不適合對麵前的陸赫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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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則忽地抬起頭與陸赫揚直直對視了一眼,然後視線又重新落回到地麵。

    電梯門緩緩關閉,許則聽到陸赫揚說:“許醫生,下次見。”

    許則想回答‘好的’,但那道門在他開口前就已經徹底閉合。

    出了住宿樓,在路上走了不到半分鍾,後有軍用車開過來,停在許則邊。

    “許醫生,我送你回宿舍。”

    是一個陌生的士兵,車已經開到麵前,拒絕反而是浪費時間,許則說“謝謝”,隨後上了車。他沒有問士兵是接了誰的命令來送自己的,大概率是之前那位帶路的上士。

    陸赫揚回到屋裏,聽見手機鈴,他在客廳了找了會兒才找到手機,因為平常隻用軍事通訊,手機幾乎已經被閑置。

    “喂?”

    “我沒聽錯吧,陸上校的手機竟然也有打得通的一天。”

    陸赫揚笑了笑,單手掉T恤扔進洗籃:“賀警應該是沒有聽錯。

    ”

    “現在已經是我回首都的第三個小時了,我很疑,為什麽陸上校還沒有來為我接風洗塵?”

    “這兩天有點忙,周四吧。”

    “好的,請陸上校開直升機來接我。”

    “可以。”

    第78章

    在空軍基地待了兩天不到,第二天下兩點左右,195院的醫護們結束外勤。正如上士說的,陸赫揚很忙,在離開基地之前,許則都沒有再見到他。

    回到院裏,檢驗科的同事來取與信息素樣本,同行空軍基地的醫生護士在樣本送達後就回了各自的科室,許則看了看手機,暫時沒有事,他問檢驗科的護士:“我能幫忙嗎?”

    黃教授最看重的學生、信息素與科的醫生、上一個獲獎課題正好涉及到醫學檢驗相關——護士睜圓眼睛:“當然可以啦,辛苦許醫生!”

    許則無法坦然地回答“不客氣”,隻笑了下,接過護士手中的推車,往前推進電梯裏。

    晚上七點多,許則將經手的所有報告錄係統,他負責的是信息素化驗。還有幾份樣本沒出結果,許則接給了檢驗科的技師,然後回到七樓。

    電梯門打開,科裏的一位護士剛要進來,見是許則,笑著說:“許醫生,你老板來了,正問你在哪呢。”

    “好的。”

    從電梯出來,許則往辦公室走,走了沒多遠便聽到主任他。

    “許則。”

    許則抬頭,走過去,一句‘黃教授’還沒有出口,黃隸嶺便說:“還想著讓你下午好好休息,你倒好,跑檢驗科去了。”

    “沒關係的,我不是很累。”許則說。

    “那怎麽不去實驗室。”黃隸嶺一副想罵又狠不下心罵的表,“多做幾個項目不比這效益高?”

    旁邊的主任立即捂住心口,一邊嘆‘醫風日下’一邊黯然離去。

    從本科到碩士,相多年,許則還不至於聽不出黃隸嶺的意思,這位教授向來說話直接,直接到有些暴躁,但也僅限於他關心的人,如果不關心,黃隸嶺大概不會給予任何眼神——他並不太像傳統意義上的醫生、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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