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云桑仔細看，訝然張大了：“月姨娘……月月？”

竟然是舊識！竟然……真是青樓姑娘！

猶記兩年前，某日宋云桑去黃思妍府上玩。下馬車時，撞上了一位傷痕累累的姑娘。姑娘自稱是來府上作陪的青樓，上了狠毒的公子，再不逃就沒命了。求宋云桑救，宋云桑見傷痕不做假，一時心便將藏在了馬車里，帶出了侯府。只是順手行善，那姑娘也因著自己份，再沒打攪過，可之后時不時就能收到這姑娘的禮，有時是一籃子蛋，有時是一盆漂亮的花……

這位姑娘便是月月。相比兩年前，胖了許多，原本削尖的臉蛋了大圓盤。宋云桑驚訝詢問：“你什麼時候來裴大人府上的？”

月月眨眨眼，含混道：“就這兩年吧。”

宋云桑沒覺察不妥，又指著后的另外七位姨娘：“們的份……也和你一樣？”

月月毫不避諱：“是呀，除了們還有另外兩人，貪懶沒起床呢。”

宋云桑驚了：所以，裴孤錦后院竟有十個青樓人！

宋云桑又弄不懂裴孤錦了。以為裴孤錦是更喜歡談，或是說喜歡被人追捧的。可去青樓的男人，卻多數貪歡。正巧月月熱邀請宋云桑去亭中坐一坐，宋云桑應了好，就打算問一問們與裴孤錦的故事。有月月這種記懷恩的人在，宋云桑覺得自己打探到消息的可能很大。

眾人在亭中座，宋云桑切了主題：“我初來乍到，也不清楚裴大人喜好。就想問一問各位姐姐，裴大人都是因為什麼原因看中你們，才將你們接府中的？”

姨娘們互，神是宋云桑形容不出的古怪。沒人答話，月月見了，朝宋云桑打哈哈道：“們可能有所顧忌。宋小姐，你且等等，讓我和們說說。”

宋云桑應好，月月便領著另外七人出了小亭。宋云桑理解這些姨娘們的顧慮，畢竟大家明面上算競爭對手，那些箱底討好人的法子，誰也不可能就這麼兜出去。卻不知道小亭外，“姨娘”們正在七八舌小聲談論。

其中一人道：“裴大人搞什麼啊？他把我們買回來，明顯就是為了騙這個宋小姐吧？這般興師眾，肯定是心尖上獨一塊了，怎麼反而問裴大人為何看中我們？”

另一人道：“這問題卻要我們如何回答？裴大人又不許我們說出真相。那位可不是個好相與的，如果不小心說錯了話，他還不得殺了我們做花？”

其余人附和：“是呀，想知道裴大人喜好，直接去問裴大人不好嗎，找我們做什麼？”

月月打斷眾人的議論，小聲道：“我猜這兩人啊，是正在鬧矛盾呢。夫妻吵架嘛，做什麼都是趣，我們也不用太擔心，隨便說些什麼對付過去。等他們重歸于好，裴大人難道還會記懷這些小事？”

眾人覺得有理，紛紛點頭。卻又問：“那我們說什麼啊？”

月月想了想，十分通一擺手：“這些，也不過如此。就說說你們以往最得恩客喜歡的手段吧！”

眾人應好，又嘆：“這有權有勢的人果然會玩，趣也折騰的不一般！”

商量妥當，眾人回了小亭。月月首先為大家做示范：“裴大人看中我，是因為我不怕打。”

宋云桑不明白：“什麼？”思量片刻，以為自己懂了月月的意思：“難道是你特別勇敢？挨打時都不哭不喊嗎？”

宋云桑有些愁苦咬了咬。怕疼，又容易哭，這個好品質怕是學不到了。不料月月卻吃吃笑道：“什麼啊！”

指著自己：“宋小姐，你看我，長得又不漂亮，材又不好，為何兩年前能被黃侯爺家請去陪客？便是因為有些公子喜好特殊，最在床上打人。一些人用鞭子，一些人用手，還有些用小刀蠟燭！大部分姑娘都怕疼不了，我卻耐折騰。兩年前你到我那次，是那人實在過分，我這才逃跑。”

宋云桑先是呆住，而后臉都白了！覺仿佛打開了新世界大門，得到不得了的消息！裴孤錦……他是個暴力狂！

啊啊啊！這真的太可怕了！宋云桑汗倒豎，驚得呼吸都不暢了。覺得這個絕對不行！裴孤錦又高又大，力氣驚人，他打一耳，都會死的！

宋云桑哆嗦著道：“裴孤錦……裴大人，他經常打你嗎？”

月月見臉，知道嚇著了，連忙試圖挽回些許：“不會不會，他就是一時好奇嘛。”

將第二位“姨娘”推上去。那姑娘道：“裴大人看中我，是因為我花樣多。”

若是往常，宋云桑定會以為這花樣，是生活中的各種新意了。可有了月月的事在前，都不敢再往正常方向想：“這位姐姐、能仔細說一說嗎？”

那姑娘耐心解釋：“我的特別韌，可以做各種作。很多人床上做不到的作，我都可以順利完。你看，就比如這樣，”掀起子，現場來了個高抬，穩穩站立。又直直俯手掌撐地，將劈叉得更開。然后自下探出張臉，笑盈盈朝宋云桑道：“男人嘛，總是一個姿勢容易厭煩。我就不一樣了。只有他們想不到，沒有我擺不出的姿勢。”

宋云桑臉煞白連退兩步，莫名覺得那兒好疼！自覺也算韌了，可那姑娘的姿勢，卻是不可能擺出來的。月月在旁察言觀，又將那姑娘拉起來：“哎行了，你可真是，到哪里都炫耀！快，下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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