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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酒》 第62頁

坐得累了,不著痕跡地挪了下,然而一不留神,側肩時碾過了他的膛,在客船上撞到的傷被他到,痛得一聲。

「疼……」

黎梨聽見旁人的心跳忽地就快了兩拍。

裝不下去了,睜開眼,先發制人,嗔聲控訴道:「你弄疼我了。」

雲諫:「……」

黎梨耳邊的心跳聲更快了,狐疑地直起來:「你怎麼還興起來了?」

第26章 上藥

矮窗斂闔, 清皎月無從遁潛,屋只有條桌上燃著如豆燭螢。

雲諫無奈地仰了仰頭,又低下來諄諄勸道:「有些話不能說。」

「可我並沒有說錯。」

黎梨不大服氣,抬手按到他心口上:「你心跳這樣快, 怎麼就不是興……」

「我是很興。」他應得利落。

黎梨怔忡了下。

雲諫握住的手, 說道:「我說的是你的上一句話。」

「我上一句……」

黎梨愣愣然瞧著他那雙琥珀眸子, 在燭下看見微深的澤, 後知後覺, 終於明白這人方才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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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徒子!」

面上微熱, 推手就要跳回地面, 卻被他攬臂抱住了。

黎梨察覺到腰間.錮的力道, 稍微一頓,又百般無語地靠了回去。

小郡主自覺地省下了掙扎的工夫,擺弄起自己的袖子, 語氣不大好:「你還要說什麼?」

雲諫微蹙的眉心,不由自主也跟著擰眉:「你老實說,是不是傷了?」

黎梨心中警鐘大作。

跑的那日, 在客船上了撞傷。

如今好不容易才蕭玳消了氣,唯恐舊事重提生出事端, 想也不想就否認了:「沒有!」

雲諫沒說話,手握住方才住的肩頭, 輕了下。

「嘶——」

黎梨吃痛,一下就坐直了

雲諫卻將按得牢, 旋即長指探襟, 轉眼就挑開了肩頭上的裳, 大片烏紫的淤青無遁形,即時躍二人的視線。

自小就沒吃過苦, 玉骨冰白皙細,如今肩上驀地青紫了一塊,便像白紙潑了墨一般突兀。

雲諫甚至顧不得松敞領口裡的其他春,語氣很不冷靜:「你管這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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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梨也是吃了一驚。

先前落了水,是常二丫替換的衫,知曉自己肩背約作痛,但接連奔波兩日,一直沒有機會更細瞧。

這也是首次見到自己傷的模樣。

其實真正疼的都在脊背,稍好一些的肩部都這般可怖了,甚至不敢細想背上的傷會是什麼樣子。

黎梨跑在先,心虛難免,悶聲不響只管絞弄自己的帶。

雲間見頭低低的,無可奈何地嘆了聲,出自己常備的傷藥瓷瓶來。

了傷為何不說?」

他推開蓋子,清冽的草藥香氣瀰漫開來,在燈火的微烤下,馨香得令人心安。

黎梨指尖仍與自己的帶糾纏在一,甕聲答道:「五哥都那樣生氣了,我哪裡還敢火上澆油……」

雲諫挖出一塊藥膏抹到的肩上,見了下,又放輕了些作。

「你不敢同蕭玳說也就罷了,為何不同我說?」

淺棕的藥膏帶著涼意,被他指尖輕輕推開,理里,逐漸生出些溫熱來。

他落指的地方,似乎有道疼痛與好轉並存的微妙界限,黎梨迷糊著,應道:「和你說不也一樣嗎,你也會生氣的……」

雲諫停下作,與對上了視線。

黎梨懵著神:「嗯?」

雲諫問道:「和我說也一樣嗎?」

他手上還沾著藥膏,想放又不知道該把手放哪,憑空生出些煩躁來。

「黎梨,我不是你的兄長。」

「蕭玳他是,所以你犯錯了他會訓誡你,你擔心害怕也算正常。可我即便生氣,又何曾那樣對你說過話了?」

抬起臉看過來,雲諫反倒又垂眸回去繼續給藥。

「別拿我當你五哥,我不願意。」

黎梨不知道怎麼就到了他,一時有些怔神。

雲諫也不指三兩句話就能讓天降地開了竅,轉瞬分清錯雜混淆的五、七歡八苦。

他只管取了個新的瓷瓶出來,將藥油倒在手心裡:「我幫你把淤開,可能會有點疼,你稍微忍一忍。」

黎梨難得乖巧地點了頭,做足了準備。

然而待辛辣的藥油落到肩上,皮的灼痛與散瘀的力道雜,當即疼得,伏趴到雲諫肩頭上。

雲諫忙抬手將攬住。

藥油隨即生熱,黎梨只覺肩上的皮被灼燒般劇痛,雲諫將整個人都圈在了懷裡,握著他的手臂,終是忍不住埋頭嗚咽出聲。

「你給我用的什麼藥……」

雲諫連聲哄著:「再忍忍,這藥是軍中最有效的,疼不到半盞茶的時間,馬上就會好。」

他加快了手上的作,利落地將淤積的開,原是想讓點罪,但沒多久就察覺到懷裡的人抓著他慄發抖,努力忍著藥油帶來的痛,卻一聲都不吭了。

他低頭看去,這才發現又在咬自己的下瓣無辜,已經多了兩道紅得要滴的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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