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凸出來的墻?這是東街長道,哪里來的墻,到底是你們自己不擔心,撞上了墻,還要怪這不會分辯的墻來。”倫王皺著眉頭看著前面的太監,語氣不善。
那幾個抬步攆的奴才二話不說連忙跪了下來。
“奴才不敢欺瞞王爺,還請王爺明查。”
平穩下心緒的倫王妃,纖纖玉手搭在倫王的手上,下了步攆。
“王爺,我們不妨看看再說,前面就是容娘娘的寢殿,看來這里的墻是里面來的,我們不如進去看看怎麼回事?”倫王妃心思縝靈敏,頓時下了決斷。
容娘娘?容嬪?
覺好多年都沒有見過了,倫王的記憶力似乎已經快要將這個人漸漸地淡忘出他的記憶。
“我倒是好久都沒有見到容娘娘了,我們進去請個安吧。”倫王抬頭看了看眼前的燙金大字,似乎是年時見過幾次。
東街長道的拐角,一個影跟在他們的后,見到他們確實進了容嬪的寢殿之后,復又匆匆地回頭。
那人一路往東華園跑去,神匆忙。
“公主,倫王和倫王妃已經進了容嬪的寢殿。”賽月進了正堂回稟道。
蕭長歌放下手里的茶杯,點點頭。
“公主,您把倫王和倫王妃引到容嬪做什麼呢?”賽月疑不解地問道。
方才和倫王聊了那麼久,為的就是把他們引到容嬪,這個時間過去,正好。
“想來昨天抓到的那個太監此時已經被容嬪發現了,估算這時間,容嬪已經在審訊了。這時讓倫王進去,他的正義,絕對不會放過那個太監的。”蕭長歌微微闔了闔雙眼,目冰冷。
賽月點點頭,原來的想法是這樣。
竟然能準確地估算好容嬪的發現和審訊時間,確切地把倫王引到了容嬪。
這樣的掐算和計謀,比起蒼冥絕有過之而不及。
如果兩人在一起,恐怕會十分登對。
“王妃,那我們現在還要做些什麼嗎?”賽月疑問道。
蕭長歌搖了搖頭:“不用,你自己做自己的事qíng去吧,我一個人待一會。”
聽這樣說,賽月點點頭,轉出了門。
那一側,早已經風起云涌。
那個太監被繩子綁著,跪在正堂底下,容嬪一臉端凝之看著他。
“說,你是誰派來的?”容嬪冷然問道。
那個太監qiáng忍著心里的一口氣,咬著牙不說話。
“不說是吧,來人,搬炭火來。”就不信了,還治不了一個前來下毒的太監。
聽到命令的宮,立即神匆匆地跑了出去。
也不顧眼前是不是有人走來,倫王看著匆匆離去的宮,又見正堂里面凝重的眾人,估著應該是發生了什麼事qíng。
第二百九十三章 也娶侍
“容娘娘,您這里這麼熱鬧,是發生什麼事了嗎?”倫王攜著倫王妃走了進來。
臉早已恢復了往常的鎮定,沒有任何的驚慌失措,而他邊的倫王妃也如同淺笑盈盈。
“倫王怎麼今日有空來我這里?倒是沒有人早早備下你吃的茶點,倫王妃真是越來越大方人了,來來來,讓容娘娘好好看看。”看到底下兩人,倒是讓容嬪記起了從前的時。
說著,已經起拉了倫王妃的手,將帶了上去。
安排了兩個宮前來安排了他們的座位,幾人寒暄的功夫倒是將底下的太監晾在一旁。
“妾久不見容娘娘,今日和倫王正巧路過,便進來探下娘娘,沒想到您還是一如既往的年輕,真讓人羨慕。”倫王妃甜,把哄的一愣一愣的。
“哎喲,我這哪里年輕了,真會說話。”容嬪了臉,笑的有幾分失。
“倫王,我記得你小時候最吃棗泥山藥糕和如意糕了吧?每頓飯都必須有,最后吃的牙全掉了!”容嬪說罷捂笑了笑,視線轉向旁的倫王妃,“倫王妃吃什麼糕點,我倒是不曉得了。”
聽這樣說,倫王妃忙道:“只要是王爺喜歡的,妾都喜歡。”
這個討喜的丫頭,惹得容嬪執起的手不放。
吩咐了旁邊的宮去拿了棗泥山藥糕和如意糕來,幾人又說了幾句家常,倫王便看向了底下被綁起來的太監。
“容娘娘,這個太監是犯了什麼錯嗎?”倫王看向了地上的太監,疑道。
說起太監,容嬪倒是一時忘記了,氣呼呼道:“這個太監竟然揣著毒藥,想在我的飲食里下毒,幸虧被宮發現,要不然,還真著了他的道!”
那個太監被指責,惶惶不安地低下了頭。
本來是個容嬪也就罷了,現在又來了個倫王,這個倫王倒是有幾分本事,聽說是嘉帝最疼的兒子。
看起來一本正經,實際上,心里還不是惦記著那把龍椅。
“竟然敢在皇宮里堂而皇之下毒,罪惡滔天,還不將此人挪jiāo給父皇置?”倫王怒道。
“皇上最近憂思太多,我也不想因此小事讓他cao心,只想著自己審問完了之后,直接jiāo給慎刑司。”容嬪回道。
倫王點點頭,依舊道:“一個小小的太監怎有如此大的膽子敢對嬪妃下手?如果不細細審問,又怎麼知道是故意針對娘娘的,還是后宮人皆有涉及。如此行徑實在可疑,還是早早稟告父皇吧。”
“倫王,我已經問了有一會的功夫了,什麼都沒問出來,估計告訴皇上也沒有什麼用,還不如我們找到了證據再把事qíng稟告給皇上。”容嬪想的周全,也太過了解嘉帝了。
對于他來說,如果是沒有價值的事qíng,他必然不會繼續聽下去。
“既然是宮中的太監,那自然是有記錄在冊的,只要一查便知是誰宮里的太監。”倫王看向了容嬪。
容嬪來回踱步著,嘆了口氣:“這個太監就像是憑空冒出來一樣,本查不到來路,更別說宮冊上面是否有記載了。”
竟然連宮冊上面的都沒有記載,到底是誰有那麼大的本事把這個太監從宮外弄進來,一點痕跡都不留?
“如此棘手,該如何探查?他又不肯說,線索也斷了,若是挪jiāo慎刑司,免不了點刑法,要是撐不住死了也正常。那又該如何?”倫王皺著眉頭臉難看。
容嬪臉一冷:“這個世上就沒有不風的墻,我就不信了,他有天大的本事,做的事qíng連一點蛛馬跡都沒有!”
此時,外面的宮已經搬了炭火進來,又紅又亮的炭火看上去既溫暖又駭人。
一桶的炭火擺在那人的面前,他也不曾眨一下眼睛,就像是周圍的東西都和他無關,他的雙眼直勾勾地注視著地面。
“巧巧,把炭火往他的里灌去,他不是不肯說麼,那就永遠都不要說好了。”容嬪威bī恐嚇,語氣有種讓人抗拒不了的堅決。
那個太監臉僅僅是一變,很快便如壯士斷腕一般抬起了頭,咬牙關,儼然已經視死如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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