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芝連忙勸道:“太子孝心十足,哪里會幫著外人來對付娘娘?不過是因為冥王妃救了他一命,他心里有所謝意而已。奴婢看得出,太子還是對娘娘很好的。”
宮中這麼多人,也只有玉芝能在葉皇后的耳邊說句話了,也只有說了,葉皇后才能聽兩句。
葉皇后冷哼一聲:“那個小賤蹄子,仗著自己救了修兒一命,還真不把自己當外人,都快爬到本宮頭上了。”
能讓蒼慕修都幫著說話的人可不多,可蕭長歌偏偏就是其中一個,不僅得了蒼冥絕的寵,還企圖霸占蒼慕修的心?
“娘娘,就算借幾百個膽子也不敢啊,您是一國之母,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不過仗著太子偏幫,逞口頭之樂而已,不足掛齒。”玉芝不住地貶損著蕭長歌。
葉皇后額嘆氣:“修兒可真是糊涂,是冥王的王妃,無論怎麼樣也不該去招惹啊。”
“娘娘,您先喝口燕窩,奴婢替您想想辦法。”玉芝低頭將燕窩推了過去。
葉皇后賞識地看了一眼,有這個丫鬟在自己邊可真是好,不僅有主意,還沒有二心,為了自己著想。
喝了幾口之后,便撂下湯匙,玉芝遞上帕。
之后便悄悄地附到的耳邊,神兮兮地說了兩句話。
葉皇后一邊聽,角勾起一抹深沉的笑意,不住地點頭。
等到玉芝說完之后,順了順額頭上的碎發,端正了坐姿,笑意盎然:“玉芝啊,你說本宮應該賞你些什麼好呢?”
玉芝聽了趕忙磕頭跪下了,連續磕了幾個頭之后才道:“奴婢哪里還敢要娘娘的賞賜,娘娘的賞識對奴婢來說就是最大的賞賜了。”
聽完玉芝奉承的話,葉皇后笑得花枝。
第四十九章 遇險
自從那晚從庫房里出來,蕭長歌就再也沒有見過蒼冥絕的人影。
這擺明了是想和自己冷戰,冷戰就冷戰唄,誰怕誰!
蕭長歌一扭頭,瀟灑萬分地走出了冥王府的大門。
可是心里面還是憋屈的慌,明明和蒼慕修之間沒有什麼,卻被他那樣誤會,他冷漠的神qíng時常在的腦海里徘徊。
進了臨王府的大門,才把心從蒼冥絕的上收回來,套上防菌服,實驗室里面的抗生素已經培育好了,今天就可以提取了。
“明月,你去守著大門,不要讓任何人進來。”蕭長歌邊戴口罩邊說。
明月見識過的厲害,對的話言聽計從,迅速地跑到了門口守著。
皿,針筒,斗等需要的東西一一備齊之后,蕭長歌開始提取抗生素。
提取的過程很簡單,也很迅速,一打開實驗室的門,就看到了段貴妃那張焦急有些好奇的神。
“長歌……”
見蕭長歌不理自己,徑自往蒼云暮的房間去了,段貴妃連忙追了上去。
“貴妃娘娘,我要給臨王注she抗生素。”蕭長歌打開醫藥箱,只見里面一排的現代化手設備,外傷傷的幾乎都有。
“恩,抗……抗生素……”段貴妃不懂地喃喃著,卻也不敢反駁。
說實話,見到箱子里的東西時,說不驚訝是假的,段秋煙過了這麼久,見過的刀不,哪有那麼……小的刀啊!
蕭長歌一邊回想著在醫院給病人注she的qíng景,一邊以專業的手勢從試管里面吸取抗生素。
針尖對著半空劃出一個弧度,又用止帶綁住了蒼云暮的手臂,找到靜脈管后扎針進去。
看著一點一點地注she進蒼云暮的,段秋煙忍不住用手帕捂住,結結道:“這,這是什麼醫?”
“這就是靜脈注she,好了,抗菌完,接下來就等著臨王清醒過來吧。”
收了針筒,又觀察了一下臨王臉上和手臂上面的膿包,除了上次太醫用藥失敗時破皮的幾個膿包,其他膿包都沒有再度染跡象。
“膿包沒有染的跡象,等再過幾天,估計它們就會自己破皮結痂,用不了多久臨王的天花就能好全。”蕭長歌說道。
段貴妃松了一口氣,繳著手帕一個勁地說好,又見蕭長歌的眼圈一片烏青,便道:“長歌,你也要好生休息才是,為了暮兒你也別熬夜,看看你眼下的烏青,本宮倒都覺得是我的不是了。”
說到黑眼圈,誰能比蕭長歌清楚,昨日翻來覆去愣是一夜沒睡,自然不是為了蒼云暮的病qíng擔憂,而是惦記著蒼冥絕。
一笑置之:“多謝貴妃娘娘,我會注意的。”
段貴妃手握住蕭長歌的手,出一個清明的笑臉,“你我之間不必言謝,前幾日鄰國使臣進貢了一支千年人參,我想著給你補子最好了,便讓人帶出了宮。”
說話的功夫,明月已經從門外一個丫鬟的手里接過了一個長形錦盒,遞到的面前,打開一看,一支澤上層的千年人參靜靜地躺在里面。
蕭長歌禮貌xing地回絕了:“我為臨王治病一來是醫家的本分,二來是因為都是同族宗親,互相幫助也是應該的,是這兩點我就不能收貴妃娘娘您的東西。”
這話說的自己都想吐了,明明是不得已才來為臨王治病,同族宗親還不是互相殘殺?再者這段貴妃是什麼人還不清楚,送的東西敢吃嘛!
不回絕了才有鬼了。
可是當事人不死心,依舊拿著盒子往蕭長歌上推:“長歌,這怎麼說也是本宮的一番心意,你就收下吧。”
再回絕就真不給面子了,蕭長歌作勢就收下了:“好,那多謝貴妃娘娘賞賜。”
段貴妃的臉這才出現了一抹笑容。
天殺的,一支不知有毒沒毒的千年人參就想收買自己?等到蒼云暮醒過來的那天,到時就不是千年人參這麼簡單了。
抱著人參出了臨王府,蕭長歌四看了看,竟然沒有看到管家的馬車!
和蒼冥絕冷戰就冷戰吧,怎麼連代步工都給自己斷了呢?這真是太小心眼了!
蕭長歌狠狠地跺了跺腳,考慮著反正也不是很遠的路程,自己走回去就算了。
平時坐著馬車覺不是很遠的路,可一走路就知道了現實永遠都是骨的,全然忘了冥王府在城東,而臨王府在城西的事實。
剛剛走下明橋,天就暗了下來,橋底下來來往往著幾只小船,前面古古香的店面已經燃起了重重燈火。
腹空的痛苦讓蕭長歌的肚子開始抗議,還是選擇穿過一條黑漆漆的小巷子來達到自己想要快速回到冥王府的目的。
一鉆進黑漆漆的巷子,就后悔了。
這才發現自己已經了甕中之鱉,前后都人夾擊,一群穿著破布衫,不清不楚的男人堵住了巷子的兩個通道。
他們掀著上的服,步步bī近,下流猥瑣的聲音充斥在的耳朵:“小娘子別跑啊,來到這里就要好好地嘛,陪我們玩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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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著這聲清冷的帶著一絲不確定的聲音,蘇年有些艱難的睜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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