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姒在電話里猜到了那個人是厲斯年，所以真的買了壯藥。

此刻看見他測測的表，溫姒在心里笑開花。

太合適了！  買對了！  但面子上，溫姒還是一副溫和的樣子，“知道厲總挑食，買的還是價格最貴的。”

池琛笑出了聲，“也就只有你敢送他這玩意兒。”

溫姒眨著眼，看著厲斯年。

笑盈盈道，“其實送這個冒昧的，但大家都這麼了，禮嘛，還是實用比較好，厲總喜歡嗎？”  厲斯年的表不不。

他盯著溫姒看了好幾秒，才手把藥拿過來，“喜歡，送到心坎上了。”

溫姒的笑凝固了一下。

不怕厲斯年發脾氣，就怕他當笑面虎。

不知道背地里會玩什麼招反擊。

厲斯年直接拆了盒子。

掰了兩粒放里，喝一口酒順下去了。

溫姒的眼皮跳了跳。

池琛看呆了，“我，你真吃啊。”

厲斯年面不改，殘留的酒沾在邊，又邪魅。

他結滾了滾，凌厲的視線落溫姒臉上，“溫小姐會挑，滋味還不錯。”

溫姒被他看得頭皮都在跳了。

剛剛的氣焰全都消了下去，悶不吭聲。

好像。

玩大了。

池琛不相信，拿起藥盒仔細看了看。

一點沒錯，真是壯藥。

他佩服厲斯年的坦，“你真行，上面說一天一顆，你一次吃倆，今晚上不得一夜八次。”

厲斯年抬手，解開了領口兩粒紐扣。

溫姒剛好看到他出的那一片。

鎖骨以下的紋理相當有型，抓人眼球。

垂眸避開。

可避不開厲斯年的嗓音，“一夜八次還是夸張了，五六次不在話下。”

池琛還跟啃瓜皮的猹似的，打探八卦，“這麼有經驗，你上次是什麼時候？”  厲斯年笑了聲。

笑給溫姒聽的。

溫姒心里撲通跳，手倒水，也不看那瓶子里裝的什麼，就往外嘩啦啦倒。

厲斯年掃過的作，慢悠悠道，“私人影院。”

溫姒的手一抖。

差點灑出來。

池琛坐直了些，“回國后？”  “嗯，回國當天。”

“我你這麼會玩，做了幾次？”  厲斯年頓了頓。

溫姒覺他的視線就跟蛇似的在自己上繞。

繞到眼前了，嘶嘶往外吐蛇信子。

帶著劇毒，充滿威脅，但是又不給個痛快。

“五次？”厲斯年不知道在問誰，“還是六次來著。”

溫姒掌心唰唰冒冷汗。

端起杯子就往邊送。

“溫姒。”

厲斯年突然喊。

這給溫姒嚇得，猛地一抬眼，小臉一陣白一陣紅。

干嘛！這事兒能讓池琛知道嗎！  厲斯年黑眸鎖著，輕描淡寫，“那是酒。”

溫姒神呆滯了一下，反應過來后，趕放下酒杯。

池琛好奇，“酒怎麼了，溫姒不能喝酒？”  溫姒在膝蓋上了掌心的汗，干笑，“我酒過敏，剛才差點忘了。”

“這都能忘？”池琛隨口道，“斯年都能記得。”

說完覺得不對，“你怎麼知道溫姒酒過敏？”  厲斯年勾了勾，“上次喝多了，在我上發瘋。”

溫姒剛干凈的汗又冒出來了。

能閉嗎，哥。

池琛的重點在你上那三個字上，“在你上發什麼瘋？”  厲斯年正要張，被溫姒打斷了。

“有水嗎？我口得不行了。”

池琛，“我讓人送。”

溫姒等不了。

捂著心臟，起道，“我出去找吧。”

說完，三步并兩步走，溜了。

池琛不解，“怎麼這樣。”

厲斯年

但笑不語。

他心不錯，開了一瓶酒。

“喝點？”  池琛自然要陪一個。

他品酒，但是沒酒量，不到幾杯就開始暈乎了。

厲斯年卻很清醒。

視線偶爾掃向門口。

溫姒本來想直接走的，但是今天來這兒，還有件事要跟池琛說。

做好心理建設之后，折回包廂。

房間酒香四溢。

池琛剛好一口干掉一杯，臉頰緋紅，雙眼迷離。

溫姒見他那樣，關心道，“池導，你還好嗎？”  池琛抹了把臉，“我當然好，我千杯不醉。”

說完人往后一靠，閉上眼睡了。

溫姒，“……”  慢吞吞扭過頭，看向厲斯年。

“他喝一點就這樣，在外面就沒出過事嗎？”  厲斯年抿了口酒，著酒杯，“哪方面。”

“那方面。”

“人在醉酒狀態下不起來。”

溫姒覺這話也太直白了，哦了一聲不作聲。

厲斯年，“不過后面有沒有失守就不知道了。”

“……”  他正兒八經問，“找池琛有事？”  溫姒本不打算跟他說的，但他才幫過自己，出于人世故還是客氣了一下，“想請他幫忙介紹個律師。”

厲斯年放下酒杯，“坐太遠了，聽不清。”

溫姒一頓。

就見他點了點自己邊的位置。

“來這兒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