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律師你說的一點沒錯,這些聾啞朋友,他們平時遇到法律問題,本找不到合適的律師,所以自己擔驚怕,一點小問題,就變快垮他們的大山。”
“這些聾啞朋友因為我的公眾號,自發聚在了一起,今天說什麼要過來謝我,買了一堆東西要送我。”
劉旭輝雖然語氣有些無奈,但眼神卻是笑著的。
那些禮自然都退了回去,但錦旗卻留了下來。
林舒著“讓正義照進無聲世界”這幾個字,也由衷地替劉旭輝高興:“快把錦旗掛起來!”
劉旭輝反倒不好意思:“這是不是太浮夸了?就別掛了,我自己收著就行。”
這怎麼能不掛呢?
這是劉旭輝事業新的開始,也是林舒團隊重新煥發激的起點。
只是錦旗剛掛好,門口就又有人來找劉旭輝了。
這次來的倒不是那些聾啞客戶,而是新聞記者——
“劉律師,能就您辦理的手語普法平臺做個簡單采訪嗎?”
“您和白蕊科技白峰奪妻之仇是否屬實?”
……
劉旭輝自然一一婉拒了采訪,等送走記者回了所里,他還有些茫然。
“說起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有個流量大的自賬號,一下子發現了我辦的這個手語普法平臺,給我宣傳了一波。”
他有些納悶道:“現在的自也神通廣大的,這人不僅給我宣傳了手語普法的平臺,甚至細挖了我和白峰的事,把這都寫了出來,一下子引起了很大的討論度。”
“這件事說實話是我心里的一個坎,一直不過去,白峰又特別喜歡營銷他們的恩,每次新聞上看到,我都像吃了一只蒼蠅一樣惡心。”
“這些年我也一直試圖澄清,可惜人微言輕,沒人在意我說什麼,現在我沒刻意想去揭穿白峰的真面目,但卻反而意外因為辦這個手語普法平臺,把當年的真相挖了出來。”
“想不到他當時營銷他和我前妻的多人,營銷自己多善良有社會責任,如今被皮后的反噬就有多嚴重。”
提起這段往事,劉旭輝笑得還是有些自嘲:“本來我以為我會揚眉吐氣,特別的激,但事實上,也沒有,還平靜的。”
“但因為這個宣傳,白峰的口碑一下子兩極反轉,網友一邊倒地罵他是沽名釣譽偽君子,他現在面臨巨大的公關力。也因為這些輿論力,他不敢再用白帆營銷博取自己善良的名,已經同意了協議解除和白帆的收養關系,并且愿意以贈予的方式給白帆一筆生活費。”
提起這事,劉旭輝臉上才出了由衷的笑意,“白帆的案子這邊,因為他所謂的竊視頻沒有拍到臉,加上他現在也不再默認這事是自己干的,而是用手語進行了澄清,因為證據不足,加上他否認,現在沒有辦法判定是他進行了竊,公安已經在重新偵查了,這孩子的清白算是保住了!這算是自曝白峰以后最好的事了。”
自己負責的聾啞孩子案子能有個好結果,劉旭輝看起來比誰都高興。
不過,令他高興的事顯然不止一件——
“對了,林律師,詩嘉,你們下周六上午有空嗎?”
劉旭輝有些不好意思:“這周六上午榮大校慶,學校聯系我,邀請我為今年的發言嘉賓榮譽校友。”
“本來這個榮譽校友發言的機會說什麼都不可能到我,都是那些功名就有名有姓的校友才行,可因為我為聾啞人普法被最近的新聞大加報道,榮大法學院那邊有在讀的學弟學妹看到了,在學院的新聞里也報道了這一點,學校方面聯系了我,希為我拍幾張照,作為法學院的宣傳,也希我有機會回學院講講為聽障人士服務的一些初衷言,聊聊職業選擇。”
“發言的榮譽校友可以邀請自己的親友一同前往。”劉旭輝說到這里,看向林舒的眼睛里都是激:“我想邀請你們一起去。”
“不過因為是周末,你們也難得休息,要是有別的安排,也就算了……”
劉旭輝雖然飛快地補充了這一句,但眼神里希林舒和許詩嘉能去參加:“鐵牛我也邀請了,我想著我們是一個團隊,我能有今天的機會,也離不開大家,榮大校慶主要活富的,還有意思,可以休閑休閑。”
林舒是由衷地為劉旭輝高興。
“我有空,我會去的。”看了眼許詩嘉,“你呢?”
許詩嘉清了清嗓子:“我也沒什麼重要的事,何況我也是榮大法學院畢業的,自己學校校慶,既然有空,那就去吧。”
劉旭輝發自心的高興:“那太好了!那我先去整理最近幾個聽障人士法律糾紛案!爭取在周六前把這些工作都掃尾了!”
劉旭輝說完,斗志昂揚地回到了自己的工位。
自從開始服務聾啞人士,劉旭輝的兒也很快投其中。如今,劉旭輝的普法公眾號剪輯、挑選主題以及公眾號的推送,全部給了兒來做,小姑娘熱火朝天地忙活著,每天時間都不夠用,不僅不再需要劉旭輝陪著,還恨不得催劉旭輝天天去工作,好更快更多地幫助和一樣的殘障人士。
也因為這樣,劉旭輝早已不再執行自己的“彈工作制”,他不僅每天一大早就到所里報道,甚至常常廢寢忘食到下班時間了還在所里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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