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當一個吃瓜群眾,安靜地坐在角落里吃著瓜,只是萬萬沒想到,這瓜竟然能吃到自己上。
“哎,你們聽說了嗎?南氏集團的大小姐,南頌回來了。”
“這可是南城的頭一號新聞,怎麼可能沒聽說,不過那位大小姐一回來就進家族企業拯救家族收拾殘局去了,到現在還沒面呢。”
“死了三年的人居然又好端端地回來了,你們說這事驚悚不驚悚。我現在就是好奇啊,你們說這三年南頌到底干嘛去了,該不會未婚先孕,找地方生孩子去了吧?”
“你別說,還真有可能。以前秦追南頌追的多勤啊,南頌愣是沒同意,三年前我記得南雅還說大伯父大伯母要去北城為南頌提親呢,方親自上門提親,這麼掉價還能為什麼。”
“肯定是肚子搞大了唄,哈哈哈……”
那人張大,笑得正歡暢,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下意識地回頭,迎面就被潑了一杯紅酒,接著酒杯瞬間在頭頂裂。
嚇得失聲,伴著玻璃碴飛濺的畫面,看到了一個一紅,滿臉肅殺的人。
“啊——”尖聲四起。
第37章 能手就不嗶嗶
南頌做事一向奉行的原則就是——能手就不嗶嗶。
跟自己的妹妹還能費點唾沫說教一番,對于外人,連掌都懶得上,怕打疼了自己的手。
眼下正心不好,偏偏有人要往這槍口上撞,那就別怪不客氣了。
會場的音樂聲夾雜著說話聲很嘈雜,起初沒有人注意到角落這邊的靜,奈何這群嚼舌頭子的小姐似乎沒見識過這種場面,嚇得啊啊直,尖聲連綿不絕。
托這幾個大喇叭的福,一向低調的南頌很快就了中心和焦點,四周的目齊齊聚攏過來,湊熱鬧的人也紛紛圍了上來。
被潑了一臉酒,又差點被了頭的那位小姐是唯一一個沒有的,都快傻了,咽了口潑到里的酒,結結地問,“你、你是誰啊?”
今天能夠出席宴會的都是非富即貴的人,哪怕是明星也最起碼得上二線,就是個最近聲名鵲起的二線小演員,在娛樂圈爬滾打了十余年,最不缺的就是察言觀的眼力見兒。
雖被嚇得不輕,可一看南頌這一的行頭,不管是高定禮服還是脖子上的祖母綠吊墜,那都是拍一輩子的戲都夠嗆能夠擁有的,氣勢一下子就弱了。
“連我都不認識,就敢在背后說我壞話,我是說你不知者無畏呢,還是說你吃了熊心豹子膽呢。”
南頌這一下還是手下留了,杯子在這人頭上,玻璃碴飛濺看著嚇人,卻沒有豁開的皮。
對于人,一向是憐香惜玉的。
小演員腦子一轉,頓時回過味來,“你就是南……南大小姐?”
一喊出名號,圍觀群眾頓時發出了一陣聲響,目紛紛定格在南頌上,把聽慣了的名字和眼前之人對號座上,此時此刻大眾心理都是相通的——
原來這就是南家大小姐啊。
好像比傳說中……更漂亮一些呢。
小演員邊的一眾小姐妹,要麼是娛樂圈初出茅廬的小花,要麼是南城排不上名號的名媛,平時能見到南雅說上幾句話便自以為對南家的事了解得不,可南家大小姐南頌,于們而言是傳說中的人。
南氏集團以前在南城確實是一家獨大,武林至尊的地位,可這幾年衰落了下來,一個快要破產的公司,它的繼承人又有什麼好怵的?
旁邊一個跟南雅平時關系不錯的小網紅而出,沖南頌喊,“你憑什麼打人?這可是《零時》雜志舉辦的晚宴,你敢在這里鬧事,不怕得罪白家嗎?我跟白家七可是有的,信不信我讓他保安把你轟出去?”
小網紅高不高,氣勢不小。
這麼一起頭,旁邊一眾姐妹頓時都來了氣勢,紛紛幫腔,“就是,二話不說就潑人酒,南家大小姐怎麼這麼沒素質?”
一時間,有種要把南頌群毆了的架勢。
喻晉文和傅彧從后臺走出來,就將這一幕劇從頭看到了尾,那些人在背后嚼的舌頭他們也聽到了,所以南頌上前收拾們兩個大男人都沒有攔,可眼瞧著南頌要被欺負,是該他們出馬的時候了。
了子剛要邁步,就見南頌眼皮都沒抬,直接從侍者手里又接過兩杯紅酒,朝那幾個嘰嘰喳喳的人也潑了過去,把“沒素質”進行到底!
潑完酒,南頌神依舊平淡,冷冷覷著們,眉眼之間盡是高貴、驕矜。
一副“我就是潑你們了,你們又能奈我何?”的囂張模樣。
“怎麼了這是?鬧什麼呢?”
正在別應酬的白鹿予和白依婷聽到這里的靜,都紛紛趕了過來,白七撥開人群一看于風暴中心的是南頌,心頓時一,直到見毫發無傷,大石頭這才落了下去。
“七~”小網紅一看白鹿予來了,可算是找到了靠山,梨花帶雨地就要往他上靠。
白鹿予忙制止,“哎哎哎,臟死了,別過來。”
那小網紅今晚穿了白子,被南頌潑了一紅酒,像是被潑了一狗,看上去嚇人的很。
做委屈可憐狀,化嚶嚶怪,指著南頌控訴道:“都是這個人,我們一群小姐妹不過聊幾句天,二話不說就過來潑我們酒!七,白總,在這里鬧事分明就是不給你們面子嘛,趕把趕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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