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喻老爺子口中的乖巧孫媳,此時此刻正把一個大白饅頭塞進了南雅的里。
南頌看著被饅頭塞了一、張牙舞爪的南雅,哂笑一聲,“一回來就要跟我打架,看來還是得輕了,枉費我還給你準備了兩個饅頭。”
南雅把里的饅頭吐出來,扔到地上,“呸!誰要吃你的破饅頭!”
南頌瞥一眼在地上滾了兩個滾的白饅頭,臉沉下來,“妹妹,浪費食可不是什麼好行為,你不知道在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人吃不上飯嗎?”
施施然在沙發上坐下,平了平子上的褶皺,極威嚴地看著南雅。
“要麼,你把這饅頭乖乖撿起來吃了;要麼,你就著,什麼時候知道錯了,什麼時候才準吃東西。”
南雅聽著的話,發出一聲冷呵,“你他媽有病吧,你以為你是誰?”
話音剛落,臉上就挨了一掌,南頌打的。
南雅捂著臉,不敢置信地看著南頌,“你居然敢打我?”
“說臟話,打你是輕的。”
南頌冷冷道:“我的媽媽,就是你的大伯母,既然你問候到了,那我自然要替跟你打個招呼。”
南雅癱坐在地上,滿眼憤恨地看著南頌,那目恨不得殺了。
“很好,看來你已經做出了選擇。”
南頌冷蔑地瞥一眼,“既然不想吃,那就著吧。”
轉要出門,南雅心一橫,抓起床頭柜上擺著的花瓶對準南頌的后腦勺就砸了下去——
第12章 人人都在夸前妻
南雅是真被南頌氣瘋了,手抬得高高的,這一瓶子下去定能掉的腦袋瓜。
可說時遲那時快,花瓶即將到南頌后腦勺的一剎那,南頌就像是后長了眼睛,頭往旁邊一歪,抬手準確地抓住了南雅舉起來的瓶子。
接著,瓶子不知怎的就落到了南頌手里,一記凌厲的掌風迅猛而至,南雅躲都沒躲及,就被南頌反手一掌重重打翻在地,痛呼出聲,“啊——”
眼冒金星,半邊臉也火辣辣的,半天沒能從地上爬起來。
“本事不大,膽子不小。”
南頌神冷冷,手中的花瓶往地上一摔,“啪”的一聲響,瓷片飛濺,嚇得南雅捂著耳朵尖,蜷著子躲了躲。
而南頌一步一步地朝走,走一步,南雅就退一步,直到退到角落,一臉驚恐地看著,“你、你別過來……”
“剛才不是還想襲我嗎?這就怕了?”
南頌出手,南雅以為還要手打的臉,嚇得閉上眼睛,南頌卻只是手理了理凌的頭發。
“你也是我真心疼過的妹妹,雖是堂親,可我自認沒有虧待過你。我能問問,你為什麼這麼恨我,甚至不惜聯合秦江源要置我于死地?”
南雅這才睜開眼睛,抬起頭來看著,對上南頌求問的眼睛,冷嗤一笑,“你不知道嗎?”
南頌靜靜地看著,知道這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恨,所以來問個明白。
南雅仰頭,看著南頌這一張即便在昏暗的線下依舊麗人的臉,嫉恨的火焰幾乎將吞噬,埋在心里多年的暗終于不吐不快。
“你、我,還有南琳,我們三個是堂姐妹,可我們從小的長環境卻是天壤之別。大伯父是南氏集團的董事長,大伯母就生了你一個兒,從小你就是他們的掌上明珠,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你不想上學,他們就給你聘請家庭教師,給你最好的教育,甚至還為了你買下一座玫瑰花園,整個南城誰不知道南家大小姐,可又有誰知道我呢?我,父母在我很小的時候就離了婚,我爸以前就是國企一個小經理,我每年過年的新服,都是你施舍給我的……”
南雅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我們都是南家的兒,憑什麼你過得錦玉食,我就得一貧如洗?”
南頌聽了半天,也沒聽出什麼邏輯,皺了皺眉,“這是我的錯?”
的關,原來在人家看來竟都是施舍。
“你最大的錯誤,就是不該拒絕秦江源!”
南雅一抹眼淚,臉上浮起一得意的笑容,“你沒想到,他會跟我好吧?誰讓你拒絕了他呢,江源哥哥是秦家的繼承人,南城多名媛淑想嫁給他,只有你南頌不知好歹地拒絕他!你不知道吧,我和江源哥哥很快就要結婚了,從今以后我才是秦家的夫人,秦氏集團現在可比南氏厲害多了!”
“果然是毫無邏輯,對牛彈琴。”
南頌問不出個所以然,無奈地搖了搖頭。
就多余問。
南頌垂眸看著南雅,“一顆老鼠屎也至于你這麼稀罕。等嫁到秦家,以后你就自稱秦太太,不要說你是南家的兒,我丟不起這個人。”
……
喻家老宅書房,祖孫對話也進了白熱化的階段。
“你要是堅持要娶卓萱,那你就去娶,但結婚的時候千萬別請老子去!老子丟不起這個人!”
老爺子拂袖而去。
“哎呦,怎麼了這是?”
喻老太太正和兒媳們坐在涼亭里乘涼賞花,留神聽著書房里的靜,見老伴臉鐵青地負手走出來,忙迎上去安,“有話好好說,生什麼氣啊。”
老爺子也是個炮仗脾氣,瞪眼道:“我能不氣嗎,那麼好一孫媳婦不要,非要去娶一個狐貍,你說他是不是瘋了?就是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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