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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秘書六年:我不干了,他崩潰了》 第479章 悉心照顧

溫栩之的思緒并沒有持續太久。

很快護士去而復返,讓溫栩之趕回去休息,“你也才剛剛從昏迷中醒過來,現在還不適合長時間待在外面。”

護士臉上笑容甜,只是看向溫栩之時眼里有明顯的好奇和打量。

一定很好奇溫栩之和顧寒宴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兩個人才會出車禍。

到現在溫栩之的表又是一副迷茫的模樣。

溫栩之知道,這樣子的自己落在旁人眼里,一定是讓人好奇的。

轉過來對護士輕聲說道:“那我幾個小時之后再來看他可以嗎?”

 “當然沒有問題。

只要您頂得住。”

護士依舊笑著將溫栩之領回去。

只是回到自己的病房,溫栩之躺在病床上,明明應該休息的,閉上眼睛卻怎麼都止不住思緒。

腦海中像是有什麼警報在響。

一陣又一陣的聲音讓溫栩之頭腦發昏。

猛然想起自己和顧寒宴出事之前到底經歷了什麼。

先是一次不算愉悅的會議,然后是一次不算順利的單獨相

其實顧寒宴已經把一切說的很明白了,他只想要溫栩之給出一個機會。

可溫栩之偏偏在很早的時候就已經表達過自己的態度。

在顧寒宴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麼,或者說還沒有學會如何正確對待溫栩之之前,溫栩之都不會考慮和他重歸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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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栩之知道自己心里還有這個男人。

這已經是能做出的最好的決定,不僅僅是為了自己,也是為了顧寒宴。

就算兩人要在一起,需要克服的也是很多朋友的目和偏見。

可如今最讓溫栩之到害怕的,還是不知道顧寒宴的真心落在何

兩個人相其實已經很久了。

溫栩之仔細算一下自己從開始進工作到現在,所有的時間幾乎都和顧寒宴有關,甚至如果不是顧寒宴,本就沒有工作的機會。

也會是完全不同的人生軌跡。

人生的許多時間,都耗費在這個顧寒宴的男人邊。

如今知道自己不應該如此,想要離,偏偏天不隨人愿。

溫栩之抬起手臂遮擋自己的目

房間中的燈是冷,白的刺眼,讓躺在床上的溫栩之只想要流淚。

總是在這樣的時刻意識到自己的弱。

明明不想要大聲,偏偏哭的難以控制。

溫栩之這次出車禍的事并沒有告訴別人。

一直到很久之后才想起自己應該聯系一下朋友,拿出手機充好電。

李可和林盛明的消息和未接來電立刻涌進手機。

看著那麼多條提醒溫栩之其實有些愧疚。

自己消失了整整一天,居然都沒有想起和他們說一聲。

現在他們肯定擔心壞了。

溫栩之想了想,還是選擇給李可回了個電話。

“喂,李可。”

電話那邊的李可頓了一下,而后才帶著哭腔焦急的說道:“你去哪里了?”

 “怎麼一天都沒有聯系到你,也不接電話,也不回消息了,甚至手機還是關機狀態……你知不知道大家都很擔心你!”

 溫栩之握著手機,靜靜聽著電話那邊的李可小聲抱怨和吐槽。

“要不是你這個時間還不能報警,我已經去報警找你了。”

李可的擔心并不算空來風。

在上次聽說過溫栩之他們在溫泉山莊所經歷的事后,他們就一直很擔心這件事會再次上演。

后來李可想讓溫栩之過去跟一起住,也是出于這個考慮。

所以,李可對溫栩之的要求就是,不管這一天做什麼了,到時間了回不回家都要跟說一聲。

這樣也能讓人不那麼擔心。

“不好意思……我這邊出了點事,所以……加上手機剛好沒電了。”

溫栩之的話說的斷斷續續。

不想把真實況告訴李可,知道那樣只會讓擔心。

但是面對好友這麼關切的質問,溫栩之又做不到完全不說。

最終嘆口氣:“如果我現在不能告訴你那麼多,能不能先不要問我?”

 電話那邊的聲音一下就小了。

過了會兒,李可才小心翼翼的問:“你現在是和

顧寒宴在一起嗎?”

 “我……其實不算。

但是你為什麼這麼問?”

 “你消失了整整一天,現在打電話又說不讓我問那麼多,我覺得只能是這樣了。

而且林總那邊也問我你的況,你昨天好像是去趙老板那邊了吧?”

 李可斷斷續續的說著,溫栩之才聽出的意思。

林盛明知道溫栩之昨天去找趙老板的事,也知道后來顧寒宴去了趙氏。

溫栩之眉心,“我倒是沒想到你們連這都知道。”

“所以你現在就是和顧寒宴在一起?”

 “真的不是。

但是的我不能告訴你那麼多,等改天我回去再說。”

見溫栩之始終不肯說出自己現在的況,也不肯讓李可去看,李可最終只能作罷。

“我知道你有自己的事要做,可是栩之,你要記得,我們一直都很關心你的。

不要做會讓自己后悔的事。”

等掛了電話,李可說的這番話一直在溫栩之耳邊回響。

不要做會讓自己后悔的事。

換個意思是不是,不要做會讓朋友失的事?

 可是此刻的溫栩之躺在病床上,腦海中浮現出的全都是顧寒宴傷的臉。

一切發生的太快。

昏昏沉沉睡了過去,夢到自己還在出事的車上,這次換在駕駛座。

眼前空蒙蒙的是一片黑暗,又轉夜間的道路,路燈竟像信號燈一樣急閃。

溫栩之側目去,副駕駛座坐著顧寒宴,一開始是溫笑著的,可是沒有過多久,臉上忽然流了

溫栩之從夢中驚醒,一顆心劇烈的跳

這一幕在腦海中反復播放,溫栩之才發現外面夜正濃。

溫栩之還是下了床,去白天看顧寒宴的地方,靜靜守在門口。

即便自己現在什麼都做不了。

可是,還是想就這樣陪著。

深夜的醫院沒什麼人走,偶爾有幾聲抑的哭泣,不知道是忍耐不住疼痛的病人,還是照顧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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