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染的氣焰頓時小了一些,但還是不甘心,繼續反駁。
“這哪能一樣?在顧總面前那麼說,是因為我不想讓他覺得自己的下屬工作這麼辛苦,這是諒上司!”
溫栩之則是毫不客氣:“林染,需不需要我提醒你一點,我也是你的上司。”
“平時我你一句林小姐,只是因為你和顧總的關系,以及顧家老夫人對你的看重,你不會以為在這個公司里你真的凌駕在我之上吧?”
說完之后忽然覺到氣氛沉靜下來。
溫栩之若有所的轉頭,發現辦公室的門不知何時被打開了。
顧寒宴就站在那,逆著,看不清楚臉上的表。
但從他周的氣質能看出來,這會兒他渾都是怒火。
林染看著溫栩之,臉上的笑容逐漸加深,上卻不帶有任何緒:“溫書是不是說自己的話太過投,連顧總你都沒有聽到?”
溫栩之沒有回復。
起走向顧寒宴,“顧總。”
顧寒宴冷哼一聲,“帶上你近期做的所有項目工作資料過來。”
溫栩之深吸口氣,從容不迫地走到位置上整理,而后抱著那些文件進辦公室。
還聽到后的林染傳來的嗤笑聲。
辦公室的門被帶上。
顧寒宴坐在辦公桌后,雙手放在桌子上,有節奏的敲擊著桌面。
看著溫栩之進來后,兩個人的視線在空中匯。
似乎是溫栩之此刻面無表的樣子激怒了顧寒宴,顧寒宴忽然發難:“溫書是覺得我們之間的合約還有兩個月到期,所以越發肆無忌憚了?”
“肆無忌憚的意思指的是?”
“對工作越來越不上心,在酒會上和其他公司的人拉拉扯扯,并且在公司里公然和其他同事之間產生矛盾。”
顧寒宴一一細數溫栩之的罪過。
可是在溫栩之聽來,這些事并不是自己引發的,不明白顧寒宴為什麼要把這些都算在的頭上。
“還有,最近的幾個項目都出了一點小紕,雖然無傷大雅,但似乎都是你負責的吧?”
溫栩之搖搖頭:“據我所知,公司里這些事并不歸我管。”
這些東西,溫栩之的確有印象,也知道出了事,但是都是林染負責的,和溫栩之沒什麼關系。
而顧寒宴聽到溫栩之這麼說,反而是更加生氣:“那是誰負責的?你現在是要把責任推到別人上,你果然是越來越讓我刮目相看!”
“顧總,你說的這些項目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應該都是由林染負責的,為什麼你不去找興師問罪?”
溫栩之的話直接揭開了顧寒宴上最后一層遮布。
他的目閃爍,正要說什麼,卻聽到溫栩之一字一頓語氣十分冷靜地繼續。
“如果是當初那個游樂場的項目,負責人是我,但出了問題的話,也應該是找最后公開的負責人,也就是林染。”
“綜上所述,所有發生問題的實際和表面,如果不是我負責,似乎都不用追責到我這。”
溫栩之終于將自己想說的話說出來,一雙眼睛就那樣直勾勾的盯著顧寒宴。
在溫栩之看來,顧寒宴的確長得英俊。
皮相這方面的因素,也是溫栩之當初跟著顧寒宴的原因之一。
一個帥氣而又多金的男人,還恰好有那麼點商業頭腦,在事業上有所就。
這些因素結合在一起,對人的確有極大的殺傷力。
只是如今,溫栩之漸漸的對顧寒宴已經失去了當初的那些興趣。
或許是因為顧寒宴的這些優點不再在溫栩之面前表現,反而轉向為林染。
“你這是在為之前的事而質問我?”
顧寒宴終于明白溫栩之的意圖,好像也突然明白了,這些天為什麼溫栩之一直在跟他鬧脾氣。
“就是因為這件事,所以你送給別人禮又和別人拉扯?”
溫栩之不知道為什麼顧寒宴會把這些事聯系在一起,先是錯愕而后搖搖頭:“這些事之間沒有關系,我只要顧總的一個解釋。”
將自己的一份文件摔在顧寒宴的辦公桌上。
“這個游樂場的小項目當時的確不怎麼重要,可是如果項目歸我管并且分紅給我的話,也是一筆很可觀的收,起碼也能算在我的職業履歷里。”
“而且我今天調查過了,這個游樂場開業到現在平穩運行,各方面都沒出現什麼問題,也就證明我的項目做得足夠好,為什麼我連知的權利都沒有,這個項目就被移花接木給了林染?”
溫栩之的確想不通這件事。
而顧寒宴就那樣看著,腦子里回想的卻是溫栩之對于送禮這件事的解釋。
什麼都沒說。
關于和林盛明的拉扯,直接略過,好像本就不重要。
顧寒宴雙手合十放在自己的眼前,然后忽然笑了一下。
“溫書作為公司的員工,應該知道一切工作都是合理的,分配給你也不代表這個項目最后就是你的,更何況,你又怎麼知道這個項目最后沒有被改過?”
溫栩之看著他,聽到自己的聲音,一字一頓的問:“那顧總的意思是,這個項目最后是由林染改過確認過,所以大部分的東西和我最初的方案無關是嗎?”
顧寒宴沉默。
“也就是說,我如果再把這個方案改一改給其他項目,作為我自己的履歷也是完全可行的?”
顧寒宴立刻否認:“那當然不行。”
“為什麼?如果都是林染改過的,那應該和我最初給的項目有很多出……”
溫栩之的咄咄人,最終是讓顧寒宴怒吼一聲:“溫栩之!搞清楚你的地位,這話我不希再有下一次。”
“以及,我作為你的上司,我希你也為我準備一份禮。”
溫栩之沉默了。
好一會兒,顧寒宴又強調:“聽到我說的了?”
“我不明白有什麼必要,顧總如果喜歡,林染自然會給你準備禮。”
溫栩之覺得顧寒宴簡直是想一出是一出。
也或許,他只是單純看不慣懟了林染的林盛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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