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醜,真的,你信我!”
傅景琛沒辦法了,著的臉,一字一句道,“不許瞎說,我的暖暖是最漂亮的人,一點都不醜的,真的!”
鬱暖暖問道,“真、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
傅景琛一邊說著,一邊分別吻了吻那幾條小蟲子,“真的不醜。暖暖,你辛苦了,是我讓你苦了。”
肚子上傳來的覺,這才分散了鬱暖暖的注意力,算是勉強相信了他的話。
不過,懷孕的一向對任何事都是懶洋洋地。
可自從出了這幾條小蟲子後,對肚子上抹油這件事變得異常的勤快起來,即使傅景琛不說,也會主抹,一天至三次。
可能因為的“勤勞”,肚子上沒見在長小蟲子。
一天晚上,鬱暖暖睡得迷迷糊糊起上廁所,等重新睡下來時,怎麼都覺不對勁。
像是有一水流了出來,以為是自己錯覺,又等了一會兒,肚子開始作痛時,才驚覺不對勁。
“景、景琛!景琛!”
傅景琛昨晚理事理得晚,一下子睡著了,鬱暖暖他時,他還是懵的。
“怎麼啦?”
鬱暖暖心中也是慌的,抓住他的手臂,張道,“我……我肚子好像開始疼了,我……”
這不說還好,一說,傅景琛也更懵了,立刻開啟了一盞床頭燈。
“肚子!肚子怎麼又疼了?是不是摔倒了?還是今天吃錯了什麼東西?好像也沒吃什麼……”
“不是!都不是!”
鬱暖暖打斷了他,“我可能是要生了。”
雖然沒有生過孩子,可這種覺是不會錯的,不同於之前出事的那幾次疼痛,這次的疼不是很疼,很輕微,但又讓人不可忽視。
有覺,就是要生了。
“什、什麼?要生了?”
傅景琛說著,急忙握住的手安,“你別怕,別怕啊,等下我們就讓醫生打無痛,保證你一點痛都沒有。”
“嗯!我不怕!”
鬱暖暖點點頭,又見傅景琛沒了作,只是握的手,跟說話,不由得又催了一句。
“那你趕收拾東西啊,帶我去醫院啊!我們兩個人在家也無法生孩子啊。”
傅景琛這才反應過來似的點頭,“對對對,去醫院,馬上就去醫院。”
待產的東西早就打包好了放在車裡了,就是怕兩人初次遇到這事兒,會手忙腳。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傅景琛以最快的速度穿了服,又給鬱暖暖換了服,扶著出門時,竟然忘了拿車鑰匙,又返去拿。
返的時候還安了一句,“你別怕,也沒張,就是一時忙忘了而已。”
“我沒張,你也彆著急,我肚子就只有一點點痛。”
“好。”
傅景琛轉了。
鬱暖暖看著他的背影,忍不住嘆了口氣,這即便是泰山頂也面不改的傅景琛,怎麼看到要生孩子了,也變得這麼手足無措了?
車上,鬱暖暖又忍不住睡了起來,肚子不是很疼,但睏意抵擋不住。
到醫院時,專家組已經準備就緒,連正在休假的陸依琳也連夜趕了回來。
“你怎麼樣了?”
“沒事。”
鬱暖暖搖搖頭,得空了,還問了一句,“你和我舅舅怎麼樣了?”
陸依琳邊給檢查,邊道,“你這終於要卸貨了,是個高興的日子,不要提那個不高興的事了。”
這麼一說,鬱暖暖就知道這兩人還在鬧彆扭,不過,臨產前的檢查讓實在是不開空來想別人的事了。
肚子的疼痛有所增加,也還能忍,但心裡到底有點顧及。
“依琳姐,聽說生孩子很疼,是不是真的?我這肚子現在也不是很疼,大概還有多久才會生啊?”
陸依琳估計了一下,對著神兮兮地笑了笑,“等你很疼很疼的時候,大概就可以生了。”
“很疼能有多疼?”
鬱暖暖聽說過生孩子很疼,但也是真的不知道能有多疼,肚子一陣一陣的,疼痛,又放鬆,還能忍。
凌晨的天空已經亮了起來,鬱暖暖吃了一口粥,迷迷糊糊又睡了一下。
肚子裡的疼痛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增加了起來,忍著忍著,手不抓了傅景琛的手。
“怎麼了?是不是很疼了?”
“是、是很疼了。”
鬱暖暖額頭出了冷汗,眼眶也紅了一圈,看起來真是可憐極了。
傅景琛立即醫生給他打無痛,但檢查過後,陸依琳道:“還不行,宮口得再開一點才能打。”
“可是,已經很痛了。”
傅景琛想罵人了,尤其是看到鬱暖暖冷汗涔涔的模樣,心裡更疼。
陸依琳道,“生孩子本來就是這樣,九死一生,宮口必須開到2到3指,才能打。”
比了一個手勢,傅景琛看不懂,也不想看,看了一眼床上的鬱暖暖,“那要不剖腹吧,剖腹是不是就不用再等了?”
“不行!”
鬱暖暖緩了過來,立刻搖頭,“我不要剖腹。”
“暖暖!”
傅景琛氣急,鬱暖暖堅持搖頭,“景琛,我再忍忍,我能忍得住的。你相信我!”
陸依琳道,“我的建議是能生就自己生,即便是剖腹,得了一時的痛快,漫長的恢復期也會擾得渾疼。”
這也是鬱暖暖擔心的,不到萬不得已,可不想給自己肚子上挨一刀。
傅景琛拗不過,只能看到疼。
肚子越來越痛,痛的時候,鬱暖暖兩眼冒金星,地咬著手指想轉一下注意力,都無法轉移。
被傅景琛發現後,又氣又心疼,只把自己的手往裡塞,可偏偏又不咬了。
“暖暖,疼就咬我,好不好?”
鬱暖暖意識渙散,但也沒糊塗,搖了搖頭,依舊不肯。
傅、傅敏祥、鬱建國和鬱維新早就接到了訊息,除了鬱維新一下子趕不回來外,其他人也都在外面候著。
直到打了無痛針,鬱暖暖才又一次睡了過去,現在無比謝晚上多吃的一碗飯,不然,恐怕連疼的力氣都沒有了。
鬱暖暖被推進產房時,傅景琛想要跟過去,及時制止了,“別去,等我出來。”
很害怕,但不想再讓他看著痛了,應該不會再痛了吧?
可事實上,想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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