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跟自己長得也太像了吧,尤其是那雙眼睛,可以說是一模一樣。
簡直很難相信。
兩個沒有任何緣關係的人,居然在外貌上有八分相像!
一瞬間。
秦語差點發出了尖。
不遠的人也看到,可跟相比,這人就顯得淡定得多。
不僅角勾著笑,眼底似乎還劃過一……
好像是一挑釁。
等等!
認識自己嗎?
秦語不由得在心中打了個問號。
但很快,這人就轉過頭去,慢悠悠地消失在了人群裡,剛才那樣的目,就彷彿是秦語的錯覺。
阮筱笑見秦語都有些失神,不由得再次嘆道,“是不是有種找到失散多年姐姐的覺?”
“那倒也不至於。”
秦語收回驚訝,淡淡地笑了笑。
“不過呢?”
阮筱笑歪頭諂道,“我還是更中意你的五,組合在一起就是絕世大!”
“就會耍皮子功夫~”
秦語嗔了一眼,然後收整面,重新變得嚴肅起來,“你給我轉移話題,老實代,你到底對席肆是什麼想法?”
雖然阮筱笑跟席肆從見面認識到現在,一直是吵吵鬧鬧,從沒安靜過,就像是天生不對付一樣。
可秦語太瞭解阮筱笑了。
阮筱笑要是真討厭一個人,別說是上床了,哪怕是任何一個微小的肢接,都絕對不可能發生的!
莫非……
阮筱笑是喜歡上席肆了?
還是說席肆那張臉跟祁風有點像,兩人本來就是同一型別的男人,阮筱笑這是沒放下祁風,把給轉移了?
秦語狐疑的目掃過來,再加之問的這個問題,阮筱笑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我……”
阮筱笑張張,卻有些說不出口。
說實話。
也不知道自己現在對席肆是個什麼想法。
說討厭吧,也犯不上,說喜歡吧,好像也不至於。
想了很久。
阮筱笑才煩躁地吐出一句,“我可能是貪念他的子吧,那男人穿顯瘦有,床上功夫還不錯的,可比祁風耐用得多。”
秦語的臉,瞬間變紅,“那,那……你之前是造謠他不行?”
“我那都是氣話,想煞煞他的威風!哼!誰讓他罵我隨便的!”
阮筱笑一想到席肆第一次抓住自己所說的那番話,心底就像被誰紮了一針,時不時就會犯個痛。
秦語見阮筱笑的表變來變去,微嘆道,“我還是原來那句話,他邊環繞的人,只會比祁風多,不會比祁風,你做任何決定之前,可要千萬考慮清楚了!”
尤其是別把他當祁風的替了!
阮筱笑聽懂了秦語的告誡,心莫名煩躁起來,胡點頭道。
“哎呀,你放心吧,我是絕對不會對他產生任何想法的,我已經在祁風的上栽過跟頭了,最起碼是不會再跟同型別的男人往了。”
“行,你有數就好!”
秦語放下心中的不安,正要準備點菜,結果阮筱笑卻又咋呼起來。
“糟了,糟了,我要走了,來不及了!”
“什麼況,飯還沒吃呢!”
“我在席肆的手機上,裝了定位,這上顯示,他離我只有五公里,肯定是知道我在那裡,朝我趕來了,不,不行……”
阮筱笑不能再跟席肆見面了,萬一在控制不住自己的激素,再跟他那個那個……
那剛才在秦語面前說的話,可就要啪啪打臉了!
“阿語,我們改天再見!你等我訊息!還有,替我打好掩護,讓我爸媽,還有我哥,都別心,我會好好照顧自己的,拜!”
阮筱笑一邊說,一邊迅速開溜,像只泥鰍一樣,秦語哪裡抓得住,只能眼睜睜地目送著離開,再次在心底嘆了口氣。
這家餐廳是秦語跟阮家兄妹常聚的地方,有吃的幾樣菜,反正這會兒也有些肚子,索就繼續坐在椅子上點起了菜。
可就在阮筱笑離開沒幾分鐘的功夫裡,秦語的對面又換了一個人。
一馥郁的人香,撲鼻而來,有些悉,又有些廉價。
秦語抬起了頭。
居然是一位老朋友——江心曖。
這段時間,京最頂級的豪門圈層又發生了全面的洗牌,在原來的四大家族中,擁有百年老企名號的江家迅速落魄,反被後來者居上的曾家所代替。
現如今的各種高階晚宴上,已經很難再看到江家人的影了,倒是在這些有錢人推杯換盞的閒聊中,頻繁地出現了江心曖的名字。
大家提起,倒不是從前那般羨慕和誇讚,更多的是鄙夷和瞧不起。
因為江老爺子在面對江家不斷被打,資產快速貶值水的況下,生怕老一輩傳承下來的家產,悉數毀在自己的手裡,於是果斷做出了一個決定!
那就是跟趙家聯姻,把江心曖嫁給趙家的二公子趙安楚。
別看這是什麼好法子,實際上不過是賣孫以求榮,但凡是瞭解點趙家的人,都知道這個趙安楚雖然半個子殘廢,但卻正因為這樣,反倒是個十足的變態。
所以,這哪裡是聯姻,簡直就是把親孫往火坑裡推!
果不其然!
江心曖在跟趙安楚結婚的當天晚上,就被折騰得差點沒了半條命,在結婚的第三天,趙安楚就提出了離婚。
給的理由也很簡單。
說是江心曖表面上是大家閨秀,豪門千金,實際上私生活骯髒,膽敢在結婚前就跟別的男人搞,還像母狗一樣,讓別的男人在上烙下一個賤字。
趙家人把江心曖還給江家的時候,還高調揚言道,“你們江家人髒心爛肺,什麼破爛貨都往我們趙家丟,哼,你們這種德人,你們不倒臺誰倒臺!”
趙家公開這一鬧,反倒把江家最後的一點面子,全給撕了個乾淨,讓江家徹底為了圈子裡的笑話。
江心曖更是從高高在上的孔雀,變了一隻落魄又落寞的野。
現在的打扮也不如從前金貴,看著倒還算利落大方,但上的服,卻連牌子貨也不算。
秦語收起選單,上下打量了一眼,淡淡道,“江小姐,有事嗎?”
江心曖見姿態一如從前,不卑不,心裡越發憎恨起來,偏偏自己有權有勢的時候,弄不死,現在自己一無所有了,更拿沒有辦法。
“當然,看你一個人吃飯,就過來跟你敘敘舊。”
“敘舊?”
秦語嗤笑一聲,“你我連朋友都不算,有什麼舊好敘的!”
江心曖的右手在側握拳,上的某烙印,在時時刻刻地提醒著。
曾經過的辱,和現如今的下場,都是拜眼前的這個人所賜!
自己就算是不好過,也一定不能讓好過!
想到這裡,江心曖突然皮笑不笑道,“行,你不想跟我敘舊,總可以讓我講兩句話的吧,喂,你知道是誰嗎?”
“?那個?”秦語瞇起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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