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
春蘭采荷還是不怎麼放心,兩人擔憂的看著程胭,而程胭這會兒想的卻是別的事。
在想,今日表姑說的那些話,到底是什麼意思,是真的擔心和越洹還是有別的目的。
程胭總覺得他們是有別的目的的。
「春蘭,去打聽一下,表姑的家裡是不是有什麼人」、
尤其是適齡的姑娘。
程胭也不知自己是不是想的太多了些,但總沒有辦法不多想。
春蘭離開之後,采荷依舊用擔憂的眼神看著程胭。
程胭有些無奈的笑了起來,「怎麼又這麼看著我」
「夫人,您當真不難嗎」
程胭了自己的額頭,心中無奈,也不太明白為什麼們總那麼擔心。
比起這些事來,程胭最難的還是自己沒能有一個孩子。
「我沒什麼事,你們也不用將這些事掛在臉上。」程胭淡淡吩咐,畢竟這些只是的猜測。
程胭並沒有被這件事影響心,回到清溪院之後就又開始收拾起自己手中的線。
香囊還是要繼續做的。
的丈夫很快就要回家來了。
越洹回來的時候,那個表姑已經離府,他去正院請安時,氏本就沒有說起這件事,故而越洹什麼都不知道。
回到清溪院的時候,程胭手中的香囊剛好做完了。
他才剛剛進屋,就聽見妻子歡快的聲音,「夫君,你快些過來。」
越洹的臉上不自覺浮現出笑容來,他下了外衫走了過去,就見程胭坐在炕上拾掇著手中的香囊。
見到他之後就下了地,將香囊遞了過來,「夫君你看看,可喜歡」
「嗯。」越洹低下頭去看香囊。
程胭做的東西非常的緻,自從親以來,給越洹做了許多的東西,荷包香囊之類的時常都會收到。
每一件都不一樣。
每一樣都很緻。
手中的這一件,也同樣如此。
「很漂亮。」越洹並未誇大其詞,而是真的覺得很漂亮,「不是說不做了嗎怎麼又做了」
「在家中沒有什麼事,這也不累人的。」
程胭笑著開口,告訴越洹自己真的不累,何況這樣還能輕鬆一些。
越洹皺起了眉頭,看著這些細,總覺得是一件很麻煩的事兒,但程胭說不累,他也就選擇了相信。
「這一次的又是配著哪一件的裳」越洹不想掃興,拿到了香囊之後就主的問了起來。
「前些日子新做的那件裳。」
越洹皺起了眉頭,他已經知曉程胭說的是哪一件,可是那件裳,他是一丁點兒也不喜歡。
原本還想著再也不穿的。
可沒想到
「就只有哪一件嗎」越洹不死心的問道。
程胭覺得自己有一些沒聽明白,剛想要開口問,就聽見越洹下定決心勸說自己的聲音。
「那件服,原本也沒有很醜。」
「也是,可以穿的。」
程胭
夫君好端端的,這是在說些什麼
「夫君是不喜歡那件服嗎」程胭有些疑的問道。
「沒有。」越洹的比腦子更快,毫不猶豫的矢口否認,擔心自己說的慢了,程胭就要把送給自己的香囊拿回去。
即便程胭從來都沒有幹過這樣的事,但越洹還是擔心。
也不知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念頭。
「好的。」越洹認真開口,「明日,我就穿它。」
剛好可以戴上新的香囊。
都已經戴在了他的上,總不能再換掉了吧
越洹想的很好,程胭當然也不會說什麼反對的話。
端午還沒有到,端午的氛圍已經到了,越洹這幾日出門,都帶上了香囊。
也有不人問他,是何買的。
越洹心中明明是很在意,也很激的,可面對眾人詢問,也只是淡淡開口,告訴對方,是自己的妻子所做。
他的表很淡然,讓人看不出喜怒哀樂來,說話的那人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唯有誇讚。
好在夫人做的香囊很好看,誇讚的話並非太難說出口。
但他們都沒有想到這香囊並不是那麼好誇讚的。
因為,第二日,換了一個。
接著,第三日,又換了一個。
端午都還沒有到,越洹的香囊都已經換了好幾個。
這下子,所有人都明白了越洹要做什麼,這分明就是炫耀,明晃晃的炫耀。
他們的日子過得平凡而又舒心。
只是有些事總是擱在程胭的心頭,而也沒法不在乎。
春蘭很快就打聽到了消息,告訴程胭,那表姑家中有個和程胭年齡相仿的姑娘,原本也是到了要婚配的年紀。
誰知這件事卻一點也不順利,議親過兩三回,均沒有下文,好不容易有了下文,也到了定親的地步,結果雙方見了一次面之後,男方非要退親。
一來二去也就耽擱了。
程胭聽罷之後,大致也明白對方心中是什麼打算。
如今,這姑娘議親怕也是難了,但給人做妾,就不需要那麼麻煩。
沾親帶故間。
越洹就是最好的選擇。
程胭能明白們的打算,可心中卻有些不耐的,尤其是對方那迫不及待的模樣,更讓程胭覺得煩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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