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這件事，程胭的心中也在犯愁，還要回娘家。

每每想到這些時，的心總是很沉重。

「每年春節，家裡來親戚長輩時，母親都不怎麼讓我出現，所以我其實也並不清楚需要做什麼。」程胭說起這些事時，也沒有什麼太多的表。

但這些話聽在越洹耳中，他卻覺得匪夷所思。

程胭明明是原配妻子留下的嫡長，可過的這都是一些什麼日子

族中有長輩過來，而卻不能見面

「李氏這未免也太過分了些。」

「我也不認識族中的一些長輩，見不見的，其實也沒有太大的關係。」

程胭見越洹如此，還有心要去安他。

想告訴越洹其實自己也沒有遭過什麼，但這話說出來越洹卻是不相信的。

今日除夕，程胭並不想讓這些事影響心，便問起越洹別的事來。

「林小公子會來府上嗎」

程胭其實更想問林茉兒，但林茉兒是未出嫁的子，若特意提及實在是太惹人注目，所以程胭便退而求其次，問起林程錦來。

其實不想那麼在意，但問出來的每一句話，分明都著在意。

程胭只盼著越洹聽不出來。

「他會跟著大嫂一起過來，每年來給父親和母親拜年。」

「還有林茉兒也會一起來。」越洹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

程胭聽明白了，就當是走親戚一般的來往，並不是刻意的邀請他們過府。

心中自然有自己的計較，只是這些心思不能明明白白的說出來。

程胭不提，越洹自然不會知曉心中想法，在他的眼中，林程錦只是髮小的孩子，等同於侄子一般的存在，自然不會有別的想法。

至於林茉兒，那就愈發的簡單，不過發小的妹妹。

喊他一聲哥哥，他應下也就是了。

「林將軍，就要一直常駐邊關嗎」程胭輕聲問了一句。

這話一出，越洹的心也變得有些低落起來，闔家團圓的日子，可有一些人註定是沒有辦法團聚的。

比如林弘深。

「他是戍邊武將，沒有調令不能返回京城，不然便是抗旨。」

這些年一直都是如此，送回來的也只有一些家書，隻言片語的關心，其實也不知能帶來什麼。

這些年，任誰都能看得出來將軍府的日子過得很艱難。

「可林將軍一直都不歸家荀姐姐一個人養孩子很辛苦。」程胭也不知道自己說這些是否合適，可那日荀夢華憔悴的模樣，一直都記在心中。

「林小公子他」

有一些話，程胭當真不知道要怎麼說，說得多了也並不合適，可若是什麼都不提，的心裡也過不去。

畢竟林程錦和越妍越姝的關係，並不是很好。

「妍兒和姝兒，似乎和林小公子的關係並不是很好」程胭問的很是小心。

越洹並非不知幾個孩子的關係不好。

但是和他們仨一樣，一見面就吵起來的，也實屬罕見。

「從前也不是如此，也不知何時開始的。」

「他們三人之間的事，只能讓他們三個自己去解決。」越洹並非不知道，只是知道又能如何，他若是參與其中，只能讓事變得愈發複雜而已。

「之後若是遇見他們吵架，就不要理會便是。」他將自己的經驗毫無保留的給程胭。

程胭雖然覺得自己應當遇不到這樣的事，還是認認真真的點了頭。

「但是說來也很奇怪，妍兒和姝兒並不會刻薄的姑娘，可不知為何，每一次和程錦在一起的時候，總能吵起來。」越洹說的認真，程胭看著他的模樣，有一種恍惚的錯覺。

仿佛他是真的不知道一般。

「好端端的，怎麼忽然提及這些了」越洹有些疑的問道。

程胭的心中一直都記掛著這件事，也是趁著這個機會才問出來的。

很想知道在越洹的心中，到底是怎麼看待林茉兒的，只不過不敢問。

也不敢提。

如今擁有的一切，就像是水中幻影。

「不過是覺得有一些奇怪。」程胭避重就輕，並不喜歡這樣的自己，心裡想的是一回事，說出來的話又是另外一回事。

越洹卻不知道心中的糾結，只當是真的出於好奇。

「程錦子不大好，弘深唯有這麼一個孩子，大嫂這些年對孩子也多疼寵。」

「只有一個孩子」程胭的話還沒說完，想說若是只有一個孩子不是應該好好的教導才是嗎

好在這一回越洹知曉心中在想什麼，不等程胭說話就率先開了口，「所謂關心則。」

「有一年臘月，程錦生了很嚴重的病，弘深雖託付我好好的照顧他們一家，但有些事當真是沒有辦法顧及到。大嫂托人來找我時，我才知曉程錦病的很重，好不容易才撿回一條命……」

越洹斷斷續續的說出從前的一些事，程胭聽得也認真極了。

才知其中還有這樣的淵源。

「程錦病好了之後，大嫂對他也就放縱了許多。」越洹其實對這些事了解的也不是很多。

畢竟很多的時候，他並不方便說什麼，了解的也畢竟有限。

那是越洹觀察到的，但他也並不好多說什麼。

越洹全程都沒有提及林茉兒，程胭自然也不會提，尚未說什麼，倒是越洹開始不耐煩起來，「好好的說這些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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