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念舉辦的party,時間定在了夏淺出院後的第二天下午,在市中心的一家KTV裏麵。
夏淺前一天晚上和曲小然約好了在市中心附近的公站見麵,然後一同前往。
曲小然當天穿了一件純白有簡單印花的長版寬鬆T恤,搭配上一條淺藍的牛仔短,腳蹬一雙白運鞋,紮著高馬尾,整個人洋溢著青春活力的樣子。
夏淺穿了那天在海島上穿過的那件淺藍的連。
兩個人一一靜,充滿了對比的畫麵。
呂念口中所謂的單party,也隻不過是邀請了一堆和顧墨寒一個男人而已。
馮丹妮那天借口和閨做頭發去了,其實是已經另有了新歡,隻是後來呂念才知道而已。
這下被馮丹妮甩了,呂念也坐實了單的名號,開個單party也並不為過。
上午呂念打通顧墨寒的手機電話時,顧墨寒還沒有睡醒。
電話響了1分多鍾,才終於被接起。
“幹嘛呢?怎麽這麽慢才接我電話。“
“金韻KTV,306號房間,我下午1點鍾。我準備了個單party,一起過來啊。”為了不讓夏淺猜疑,呂念特意把地點定在了ktv裏麵。
“什麽?單party?你不是有朋友嗎?“顧墨寒用手按了按自己的太。
長時間的酒讓他不勝酒力,偶爾的一次放縱讓他此刻苦不堪言。
“馮丹妮那婊子前兩天有了新歡,把我給甩了,我現在已經是單了。哎呀,你就別問那麽多了,來了就知道了。”
顧墨寒對於呂念的這種無銜接方式已經見怪不怪,也沒有再繼續的問下去。
他看了看時間,現在是上午11點。昨天晚上他一個人在包間裏喝到了淩晨5點。早上的時候,才倒在沙發上剛剛睡下。
現在被電話鈴聲吵醒,不是頭疼裂,還有一肚子起床氣,一也像散架子了般的渾酸痛。
顧墨寒清了清嗓子,從沙發上站起來,拿起遙控打開了酒櫃後麵的隔間。
走進去,一頭栽進的大床裏,對著電話聽筒說道:“不去,沒有興趣。“
昨天晚上的烈酒讓他的嗓音聽起來有些沙啞,接到大床的那一瞬間,被子裏仿佛還留藏著夏淺上一次睡在這裏的味道。
困意再一次襲來,他雙手用力了自己的太,心裏煩悶不已,忍不住低吼道:“你就不能讓我睡個好覺?別來煩我!”
呂念在電話那頭愣了一下,顧墨寒怎麽一大早上就火氣這麽大,而且這個時間了都還沒有起床,這也不像是他的做事風格啊。
於是便開口說道:“這都幾點了,你怎麽還在睡?是不是昨天晚上上哪快活去了?”
呂念的聲音帶著一調侃:“我可不信你能一個人悶頭睡到現在,還不快老實代,是不是有什麽豔遇啦?”
顧墨寒想起了昨天晚上的那個孩,什麽……什麽瑤來的。
那孩一樸素的裝扮,和夏淺差不多的樣子,可是怎麽想又都想不起什麽名字了。
算了,想不起來就不想了,顧墨寒翻了個,咬著牙說道:“你的party我不去,沒有其他的事我就掛了。”
呂念嘿嘿一笑:“行啦行啦,別這麽大火氣嘛。反正你也是單一個人,今天有好多,你就過來湊湊熱鬧吧。“
顧墨寒翻了個白眼,他可不像呂念一樣,剛結束一段就著急著給自己找下家,他還沒從上一次的痛苦中走出來呢。
於是沒好氣地說道:“我說了不去!別再囉嗦,掛了,我要睡了!”
掛斷電話的下一秒,顧墨寒剛把手機剛扔在枕頭邊上,卻又收到了呂念發來的手機短信:“真的不來?你來了可是會有驚喜哦!”
驚喜!什麽驚喜?呂念這小子能想到什麽驚喜,也無非就是一些大無腦、長細腰的人們罷了。
想起昨天晚上的那一刺鼻的香水味,現在不管是什麽樣的驚喜顧墨寒都提不起興趣來。
他現在隻想蒙頭睡覺,把一切煩惱都拋在腦後。
顧墨寒沒有回複呂念發來的信息,把手機丟到一邊,準備接著睡覺。
呂念見顧墨寒並沒有心,便終於拿出了自己的殺手鐧。
不到半分鍾顧墨寒的手機再次響起。
“真的不來?你可想好了。你不來,你的那隻小白兔可就要被人拐跑嘍!“
我的小白兔?什麽鬼,他說夏淺?那人又不是我的。我管從今往後和誰在一起,被不被人拐跑!睡覺!
顧墨寒煩躁的把手機關機,隨手便丟到了一邊。他用被子蒙起頭準備直接睡到第二天天亮。
夏淺和曲小然約在了市中心商業街附近的一個公站旁邊見麵。
這裏相隔呂念開party的那家KTV隻有一條步行街。
兩人都比約定的時間提前到了。們牽著手,隨便的在街上閑逛,曲小然找了一家冷飲店坐了下來。
“喝茶嗎?我請你。”
曲小然知道夏淺家庭條件不好,平常也都很節儉。猜測夏淺應該是從來沒來過這種地方。
“不用,我們自己付自己的就好。“大家都是學生,曲小然雖然家裏比自己富裕一些,但是夏淺也沒有讓別人請客的習慣。
“沒關係的,暑假在我外公家照顧他,臨走時外公給了我一個2000塊錢的大紅包。“
夏淺有些猶豫,但是又扭不過曲小然的熱:“那這次你請我,下一次換我請你。”
“好啊,那就這麽定了。”兩人在靠近窗邊的桌子上坐了下來。曲小然又接著問道:“上次的那個顧墨寒,你還沒有告訴我呢,你和他到底是什麽關係?他為什麽會去學校裏接你,還去醫院看你。”
這時服務員送來了茶,夏淺手接過,用牙齒咬著吸管,支支吾吾的把自己從小到大的世都和曲小然說了一遍。
知道,和顧墨寒的事早晚會被曲小然知道,而且今天的這個party又是呂念舉辦的。
曲小然在聽了夏淺的敘述後大驚失:“啊!淺淺,你居然是在這種環境下長大的!你也太委屈了吧。“
夏淺苦笑:“沒什麽啦,從小到大我都習慣了。沒什麽大驚小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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