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肆對待網絡的態度就是置之不理,不予回應。
那些攻擊他的人,像是一拳打在了海面上,完全沒什麼力度,上不到沈肆分毫。
才過了一段時間,這事就逐漸平息下去了。
他們的確是小瞧了沈肆。沈肆本來也不算什麼正人君子,當初能肅清那些沈家對他不利的人,而走到今天的位置,又豈是網絡上幾張能打垮的。
何況他手上握的是資本,只要不做違法犯罪的事,那麼話語權就還在他手上。
所以,那段時間網絡攻擊,輿論力對他來說本不是危機。真正的危機是他的母親病危。
但最艱難的時間沈肆已經走過來了。而這之后,他高調的收購了兩家的公司,簡直就是故意打人的臉。
許梧白那邊原本已經和國外的神病院的院長談好,出來說沈肆這些年如何殘暴對待他的母親。可那位院長突然臨時改口,公開視頻說了這些年沈肆幫助了多人,而他的母親也的確是神不穩定。但這些年已經盡全力再給做醫治。
事算是完全平息。許梧白也挖不出別的什麼料。
宋綿有意無意的刷到了這些進展。
不過這已經是電影殺青回到公寓的一個禮拜之后。
很快又是新的一年,賀寧讓宋綿意思一下去工作室開個會。賀寧這段時間簽了幾個影視學院的學生,到現在他們連自己的老板是誰都不知道。
不過目前工作室除了賀寧和方可之外,包括團隊在,都不知道宋綿現在是工作室的老板。
宋綿覺得自己不是這塊料,就讓賀寧全權負責了。
宋綿被賀寧說的還是去了一趟工作室。
趕上了被雪藏許久的鄭淼。
倒是學乖了,在賀寧跟前說了不好話。只是見到了宋綿,還是分外眼紅。
來之前,賀寧給宋綿提過一。既然工作室在運營,還是要以賺錢為主。鄭淼得罪裴淵和周妍的事已經過去了一陣子,賀寧覺得可以試著給鄭淼安排一些工作了。宋綿和鄭淼沒什麼深仇大恨,既然賀寧這樣說,也覺得無可厚非。
誰知道在工作室一見面,鄭淼就趁著宋綿上衛生間的空檔把人給反鎖在里面了。
“我再被雪藏,也看不慣你這副小人得志的樣子。”拍拍手人就走了。
賀寧后來把人找到,知道事原委之后。鄭淼被賀寧宣布無限期雪藏。最關鍵的是當時搭上沈肆這個大佬,鄭淼一口氣和工作室簽了十年的合同。也就是說,這十年,鄭淼有可能都面臨無戲可拍。除非是有人愿意給出高額的違約金把挖過去。當然,這幾乎不可能。
鄭淼氣呼呼的說賀寧仗勢欺人,質問宋綿給了什麼好,讓這麼心甘愿的當一條狗。
賀寧還沒說話,宋綿上前就給了一掌,“寧姐是你說罵就能罵的嗎?”
看著鄭淼,小聲說道,“看你不服氣的樣子,我不妨告訴你,現在我才是你的老板。所以,我說要雪藏你,就雪藏你。”
;鄭淼臉都綠了,不敢相信宋綿能一朝得勢,了老板。隨便一想,就能想到,是沈肆把這個工作室送給了。
過了兩天,賀寧給宋綿打電話,給接到了一個去國外參加時裝展的活。
這是宋綿自己要求的。
回到C城之后,宋綿就不大能自在的在這個城市生活。總覺得這里到都是沈肆的痕跡,深怕他隨時會找上門來。宋綿急于逃離這里一段時間。
雖然沒和賀寧明說,但賀寧還是充分尊重的意思,給安排了這個工作。
在圈快六年,宋綿的定位一直很清晰。以前也不是沒有這種時尚活找上門,但賀寧都替回絕了。
賀寧說既然要去參加,就認真對待。也算是為了以后發展到國際上提前鋪路。宋綿直言賀寧實在是想多了,連國還沒混明白了,怎麼能奢侈到國際上了。就當出國旅游了,賀寧千萬別抱有太大期待。
賀寧看這工作態度更加不放心了。要不是孩子快要放寒假,實在是走不開,真想也跟著過去。
宋綿這次的F國之行,除了參加時尚活外,順便就在這邊玩一段時間。這一年拍了兩部電影,再加上這次時尚活,也算是把一年的KPI都完了。所以賀寧也不會說什麼。
宋綿提前了兩天到的F國。
覺到太冷,宋綿幾乎沒在酒店里出門。到了第三天,又被主辦方去拍照,忙了一天。
那邊時裝展臨近結束的時候,宋綿已經開始想著離開這里去哪里玩。把方可也帶上了,權當是年終獎。方可就一個勁的在網上查攻略。
宋綿接到個電話,是陸鶴亭打來的。宋綿才知道陸鶴亭也在這邊,要和見面。
兩個人在附近的一家餐廳頭。宋綿見到陸鶴亭才知道,他名聲已經到了國外。眼下有部大制作的電影,中外合作的,請了他制作主題曲。他這段時間就過來這邊了。
“我還以為陸老師又是過來采風的。”
陸鶴亭笑說,“我是早就知道你過來了。也是忙完我手頭的工作才來找得你。說起來,我比你早來了兩個多月。”
宋綿便說,“不太巧,我這邊工作已經結束,打算離開。”
“去哪?”
“我助理查的攻略。明天就跟著走,反正走丟了也算的。”
陸鶴亭笑起來。
宋綿到了國外,便覺得心放松了一點。加上這幾天累了點,突然歇下來,又覺到一種輕松。和陸鶴亭面,大抵也有幾分驚喜在里面,所以宋綿表現的十分自然。
“我中間有一段時間休息。你知道他們要過圣誕節。所以,我可以加你們嗎?”
宋綿一怔。
心那點繃突然又降臨。
陸鶴亭看這樣,笑說,“你別張,我又不是要綁架你。我也就是這麼一說,圣誕節他們休息三五天也就差不多了,我手頭上還是有很多工作自己完的。”
宋綿說不出話來,總覺得有些慚愧。
這慚愧的來源是面對陸鶴亭的坦然和真誠,卻沒法做出同等的回應。
即便有些事和陸鶴亭已經說明過,但還是因為自己的過度包裹而生出慚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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