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王姓藝人對劇本不悉,導演組專門給他三天時間看劇本,然后才開始拍攝。
丁浩星的事連累了宋綿還要重新拍,導演組包括制片人對的態度都好得很。尤其是宋綿在這件事上從沒有過半句怨言。
三天后,拍攝已經步正軌。
這男藝人有些靈,很快就進了角,拍攝起來比先前和丁浩星的拍攝還要正常。
而網上娛樂消息沒有斷過,很快丁浩星的消息也就被蓋過去了。
不過丁浩星的一些死忠還是無發泄似的,時不時跑到宋綿微博底下發些冷嘲熱諷的話。他們不知道宋綿已經很久沒看過自己的微博了。
過了半個月,趕上宋綿有兩天沒有戲份,陸鶴亭給發信息說他和樂隊的人在這邊搞了一個天音樂會,讓宋綿去看看。不過不他們一個樂隊,就是個拼盤的音樂會,玩的嫌疑很大。
宋綿原本不想去的,想在酒店休息一下,但方可知道了這事,就很想去。宋綿就答應了。
他們到了現場,走的是陸鶴亭的關系,就直接從后臺過去的。
陸鶴亭和樂隊正在后臺準備,都和宋綿見過面,離著幾米遠,就和打招呼。
方可發現了新大陸似的,到看,一臉新奇。
宋綿重心都放在演戲上,連那種衛視的晚會都沒上過,所以方可還是頭一回跟著能到演唱會的后臺。
“那個樂隊我認識,很新銳,很有態度。”
“綿綿姐,那個鼓手好帥啊,這眼影,這深邃的眼睛,迷死我了。”
宋綿無奈的一笑說,“你自己去轉轉,別跑遠,一會兒電話聯系。”
陸鶴亭那邊排練結束,走過來找宋綿,喊到旁邊坐下。工作人員給倒了杯水。
宋綿說,“你們這夠熱鬧的。”
陸鶴亭說,“樂隊就是鬧騰。”
宋綿笑笑,“唱你自己的歌嗎?”
“哪能?我的歌都太安靜了。我們偶爾聚在一起,也都會創作。小于,別看他彈電子琴,卻很會創作,樂隊的大部分歌都出自他。”
宋綿朝小于那里看一眼。
陸鶴亭問,“現在拍攝還順利嗎?”
“順利的。沒看我還有時間出來看演唱會嗎?”
陸鶴亭笑了一下,說,“是在后臺看,還是去舞臺那邊,我給你留位置。”
“我就在后臺吧。可能看不完全場。陸老師第幾個上?”
“軸。”
宋綿偶吼一下。
陸鶴亭靦腆的一笑,“其實我們樂隊沒什麼名氣,但主辦方非要我們軸。”
“那是陸老師已經才名在外了。”
“你別埋汰我了,我這點績算什麼?”
陸鶴亭一貫是謙虛的,對音樂也足夠真誠。
“我可能看不到你們樂隊出場,抱歉。”
“沒什麼,你過來就很好了。正好我可以陪你一會兒。你那助理呢?”
“追星去了。”
陸鶴亭又陪著宋綿聊了一會兒,便有人過來喊陸鶴亭再走一遍。正好舞臺上已經有樂隊開始演奏,宋綿就讓他去忙,給方可發了信息,把自己方位告訴,讓過來找。
;看了幾組樂隊,宋綿看看時間,便打算要走了。
找了一下陸鶴亭,陸鶴亭看到,大概知道要走,便和邊朋友說了幾句話,然后過來找。
“我送你出去。這邊人太多了,樂也多。”
“不耽誤你嗎?”
“還得有一段時間才到我們。走吧。”
陸鶴亭在前面帶著路,他的話倒是沒夸張,過道里,工作人員搬東西,費了點時間才從后臺走出去。
“別送了,有車送我們回去。”
“行。”陸鶴亭又說,“今天的演唱會會有純版視頻,到時候發給你。”
“好。”
——
許梧白剛剛見了一個合作伙伴,從會議室出來,就聽書跟他匯報,說陳曦來了。
許梧白想,他沒去主找,先按捺不住來找他了。
“讓到我辦公室。”許梧白平一下領帶,轉往自己的辦公室去。
沒到五分鐘,陳曦一襲紅的套裝,踩著高跟鞋走進來,提著一只鉑金包,在辦公室的沙發上坐下。
“許總,你不行啊。上次什麼事都沒干,現在就這樣了?”
許梧白在一份文件上簽了字,合上文件夾遞給書。書拿著文件夾出去了。
許梧白把筆帽蓋上,涼涼瞥一眼陳曦,從辦公椅上起來,然后繞過辦公桌,在沙發椅上坐下。
“你要真不行,宋綿這件事我就不指你了。”
許梧白扶了扶鏡框,說,“陳曦,你一口一個不行的,這是想激怒我?”
“你別在我這脾氣大,有本事到宋綿跟前去啊。我還以為許總多麼神通廣大呢,沒想到……”
陳曦的話沒說完,許梧白突然神一凜。陳曦只覺一寒意從后脊梁骨竄,立刻乖乖閉了,氣勢上明顯就弱了下來。
許梧白看還算識時務,才慢吞吞的說道,“這段時間,我倒是查了點東西。你不來找我,我也打算和你見個面的。”
陳曦不解,“你找我?是查到什麼了嗎?”
“查了點宋綿的家事。有個爸宋一鳴,和離父關系了,你知道?”
陳曦嗤笑一聲,“這算什麼?”
“那宋一鳴找了個人,蔡云麗。”
陳曦為了找宋綿麻煩,也去查過家里。查到宋一鳴和蔡云麗不是什麼難事,只是覺得他們沒什麼用。
說道,“蔡云麗不過就是個小市民,能做出什麼來?”
許梧白慢條斯理的說,“你別小瞧了。這種潑婦撒起潑來,可不是誰都能招架得住。先前不過是忌憚沈肆而已,現在沈肆和宋綿已經沒關系了。你覺得蔡云麗為了錢,什麼做不出來?”
陳曦盯著他看了幾秒,說,“許總這會子不憐香惜玉了?”
“名聲壞一點,不妨礙我玩。”
“讓蔡云麗做什麼,不用我教你了吧?”
“當然。”
陳曦打算要走,許梧白翹著,住了,“你知道的那個呢?”
陳曦笑一下,說,“上次咱們說好的,有那些視頻才會告訴你。”
許梧白可不是什麼遵紀守法的商人,他子往前一傾,說,“C城圈,你最好給自己留個朋友。別到時候淪為喪家之犬,沒人能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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